第9章礦工與農工
“叛逆期,就是孩子十幾歲的時候,這段時間死活不聽父母的話,這是正常現象,但確實惱火啊。”馬保國晃了晃腦袋。
此話說完,在隊伍後麵的一個漢子突然說道:“好像真是這樣,我家兩個娃娃,大的那個有一段時間就是這樣”
“我家的也是,打幾頓就好了。”另一個護衛哈哈大笑。
“哎!孩子偶爾打一頓可以,不能經常打,這教育孩子可是有技巧的,我跟你們說啊.....”
行進路上,馬保國就如何教育孩子的問題侃侃而談,一群漢子們時不時驚歎一聲,仿佛打開了新天地一般,一行人的關係也逐漸拉進了不少。
走出一段路程之後,打頭的車夫突然衝著前麵的馬保國喊了一聲,“馬兄弟,該休息一下了。”
馬保國有些不明所以,拽住了韁繩,直接問道:“哎?鄭老哥,我看這天色還早,這馬兒也有力氣,為什麼要現在休息?”
沒等車夫答話,身邊的一個護衛拍了一下身下的馬笑道:“馬兄弟這樣的修士應該是未曾跑過太遠的商隊,所以熟悉此中門道,一般像咱們此次任務一樣,路途特彆遠的護送,商隊最重要的就是馬匹的情況,走一段路就休整一下其實是為了照顧這些青鱗馬。”
馬保國點了點頭示意知曉,然後翻身下馬,捋了一下馬鬃,“可惜,要不是鐵軌這個東西比較難建造,而且還要養護,不然給這些地方都鋪上鐵軌,咱們直接躺在車廂上,還能邊喝點酒邊送著貨,多悠閒啊。”
“對啊,馬兄弟,你們弄的那個什麼托馬斯,真是厲害,我三舅他就在鋪那個鐵路,每次遇到他他就跟我們誇這個火車有多厲害,有多方便,我帶著我婆娘坐過一次,又快又穩,可比馬車舒服多了,還比馬車便宜,可惜,要是那個鐵路能在我家附近經過就好了。”
“嘿嘿,我聽我大伯說了,錢會長前些日子在我們那兒畫了一條路線,八成是要在那建一條鐵路。”
一群人說著說著,話頭又不知道怎麼的轉向了玩家們。
“馬兄弟,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過你們這樣的宗門修士呢,不僅給我們這些凡人做東西,還讓我們過上好日子了。”
“這人啊就是賤,我有時候也在想,馬兄弟你們這是圖啥,像我們這些人,其實就是爛命一條,這狗草的低級靈根就注定了我們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作為了,拚了命的修煉,能到築基期就是老祖宗墳頭冒青煙了,最好的情況也就是進到哪個宗門裡當個什麼記名弟子,然後頂著宗門的名頭在外邊狐假虎威一輩子。可說到底,記名弟子不就是人家宗門裡打雜的嘛。”
“在沒遇到馬兄弟你們之前,我們覺得皇朝也可以了,畢竟是因為有皇朝的存在,那些仙門才不能明目張膽的把我們當成雜役使喚....”一個護衛正說到這兒,馬保國身旁的一個人突然打斷了他。
“其實我聽我太爺爺說,大夏剛建立的時候還是很好的,夏皇做事雷厲風行,而且心中也有我們,可是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感覺皇朝頒布的政令越來越少。”
“不怕馬兄弟你生氣,其實之前在我們這些凡人眼裡,像你們這樣的宗門修士,跟我們壓根就不是一路人,或許我們生下來的意義就是替你們挖靈礦,種靈田,哈哈哈哈。”
聽到這兒,馬保國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正要說話,就被剛剛說話之人攔住了。
“馬兄弟,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你們是什麼樣子的我們心中自是清楚的,我剛剛說的話雖然有些誇大,可理確實是這麼個理。”
“對啊,還有我們之前的老東家們,不對,也不能這麼說,也算是現在的東家們,雖然錢會長的手段很厲害,但那些商會的老狐狸們也不是簡單人物,他們其實就是自己想留在這兒。”
這話可把馬保國的好奇心勾了起來,讓他有一種月薪三千分析市長選拔的感覺,“鄭老哥,你這話怎麼說?”
“彆人我不清楚,就那位王會長,他可不是什麼優柔寡斷的人,他們這些商會的情況我們這些小嘍囉都看得出來,遲早有一天,浪浪山周圍整片地界隻會有一個聲音,按平常王會長的作風,他肯定直接壯士斷腕,哪怕付出比較重的代價也會脫身,但現在卻老老實實的呆這兒,就是覺得有馬兄弟你們在這兒,所有人都過得舒服。”
“自從有傳聞說藺亞聖受了重傷之後,感覺皇朝和仙門之間簽的那些契約的約束力減弱了不少,很多宗門都變著法子的插手自己周邊地界的事務,我有一次去一個叫建德城的地方,明顯的感覺到整座城都有宗門管束的影子,那些皇朝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
護衛們說的很多東西其實馬保國聽不太懂,因為本質上,浪浪山上的所有玩家都是不折不扣的土包子,但馬保國知道一件事,這些人很感激他們這些玩家的行為,所以從另一方麵來講,之前這些人的生活,過得好像並不是很好。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馬保國三十多歲的人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隻是笑了笑,“會好起來的,而且會越來越好。”
“哈哈,托馬兄弟你們的福,現在已經很好了,不用越來越好了,時間到了,咱們該走了。”
幾個車夫站起身來,其中一個車夫從背後抽出馬鞭,朝著一旁的空地甩了一下。
“啪!”這是馬鞭的抽爆空氣的脆響。
“嗖!”這是遠處射來的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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