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匪一)
馬保國眯了下眼睛,拔出身後巨劍輕輕一掃,一道罡風直接將朝他們射過來的那支冷箭斬落。
“滾出來!”
站在眾人麵前的馬保國緊盯著一個方向冷哼一聲,他身旁的幾個護衛也拔出自己的兵器嚴陣以待。
幾息過後,馬保國看的方向突然出現了一群人影,雙方距離雖然不近,但馬保國還是清楚的看見為首之人做了個拍打身後的人的動作。
“怎麼感覺不太是劫道的。”馬保國身邊的一個護衛突然低聲道。
“對,那箭是射向馬的,正常來說應該是抽冷子直接射人。”另一個護衛接道。
“口音也不像周邊地界的。”
“那冷箭時機也不對,對麵這夥人感覺有問題。”
聽著身旁的幾個護衛的分析,馬保國突然想起了當時去安寧城那趟,握著巨劍的手緊了一下,往前走了幾步,看著站在最前麵的人,沉聲道:“我勸閣下三思,有些東西拿著可是會燙手的。”
“貨是彆人的,命是自己的,你們留下一半的貨,我們可以省下一場乾戈,事後你們自己給自己割幾道傷,頂多受上一噸苛責,但性命卻無大礙,何樂而不為呢?”
對麵傳過來的話讓馬保國麵色逐漸古怪起來。
怎麼感覺,這個人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呢,但馬上他就反應了過來,正要喊話,就被一旁的護衛拉住了。
“馬兄弟,你實力強,這些嘴皮子上的話還是讓我們來吧,若事不可為,你再出手,如何?”
馬保國猶豫了一下,確實,自己說起來就是個打手,專業的事得讓專業的人來做,於是後退了幾步,將巨劍插在了地上,隻是他心裡隱隱約約的感覺,這些護衛真正的目的好像是不希望他出手。
“對麵的兄弟,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要是真按你們說的辦,那我們一群兄弟豈不是成了背信棄義的鼠輩,出來乾我們這一行的,腦袋早就彆在了褲腰上,今天這貨,我們得拿走,要是諸位真要做過一場,那就放馬過來吧!”
聽到要打,馬保國又將巨劍向上提了幾分,已經變成戰紋師的他,對於遠處的感知能力遠不及其他玩家,但他並不覺得突然冒出來的一夥劫匪中間會有什麼極其厲害的高手。
“馬兄弟,放心,不一定能打的起來,那群人八成是逃難到這邊的。”
馬保國挑了下眉,看著身邊的人低聲問道,“江兄弟,這也能看得出來?”
“走這麼多商隊還能活下來的,自然是知道的多了些,而且我估計,他們應該是從其他的地方逃跑的靈農之類的人,還偷了主家的東西,這一路上又沒什麼營生,隻能以搶劫為生,所以他們第一目的不是殺人越貨,而且又說讓我們留一半的貨物,這些人七成是群可憐人,還存了點良心。”
“江兄弟,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猜的?”馬保國突然有種誤入刑偵小說的感覺。
“自然是猜的,但八九不離十,不過我很好奇,這群人的狀態明顯是在狐假虎威,他們剛剛怎麼有膽子動手的,馬兄弟你看吧,剛剛鄭大疤雖然喊著要他們放馬過來,但他們絕對不敢...”護衛話還沒說完,對麵那群人突然就齊齊走了過來。
看著迎麵而來的一群蒙著臉的人,馬保國麵色古怪的看了一眼江姓護衛,然後單手提起巨劍橫在身前。
隨著雙方距離的逼近,馬保國也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了對麵的實力,不是馬保國貶低他們,但一群最高隻到築基中期的綁匪在他麵前隻能用烏合之輩,土雞瓦狗來形容了。
“馬兄弟,其實像這種劫道的,我們通常不會下手太重。”江姓護衛小聲道。
馬保國沒問為什麼,但他猜想,這可能是這一行的生存之道,隨手一揮,一道劍氣飛射而出,在雙方之間留下了一道半米深的溝壑。
似乎是沒想到,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商隊竟然會有這種高手,走過來的一群人全部停下了腳步,隻有為首之人不顧身後之人的拉扯,攤開雙手走到了馬保國等人麵前,扯下了麵巾,
“諸位,先前是我們被蒙了眼,還望諸位大人有大量,我...”
來人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江姓護衛打斷了,“嗬,所以現在你過來,是想與我們換些物資?”
“正是!還望好漢...”
“你憑什麼覺得我們會與你們交換呢?若不是我們實力強些,恐怕你們換都不用換了吧。”江姓護衛話音剛落,來人直接跪在了地上,而就在來人跪下的一瞬間,對麵的人群中突然衝出了一個人影。
“爹!”
稚嫩的少年聲讓眾人下意識的望了過去。少年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跑到馬保國幾人麵前,“剛剛是我的箭脫手了,是我的問題,要殺要剮你們衝我來。”少年一邊說著一邊將背後的弓取了下來展示給眾人看。
馬保國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少年稚嫩的麵孔,然後看向了地上跪著的男人,語氣不善。
“你竟然帶著自己的兒子一起來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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