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說起來他是因為周顧才受的傷,但他心裡仍然很爽。
如果是換著彆的老板,可不見得會願意這樣替他出氣。
隻隨即又忍不住有些替周顧擔憂,又道:“不過周總,那家夥怕是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周顧道:“那就看他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說著,又笑笑,“咱們先不管他,快些把店裡的生意做大才是正途。等把他店裡的生意搶得差不多了,到時候看他還有沒有心思找我們的麻煩。”
“嗯嗯!”
朱興德又用力點頭。
……
包廂裡麵。
何業華在周顧他們走後,臉色陰沉得已經能夠滴出水來。
他捂著自己的手腕,看著張偉豪,眼神不斷閃爍。
張偉豪知道何業華心裡是不服氣,微皺著眉頭,道:“怎麼?你還想弄他?”
何業華咬牙道:“我出來打拚也有二十多年的時間了,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但侯祥很看好這個小子。”
張偉豪隻說道。
他和何業華又不是親兄弟,可不打算為何業華的這點事情,非要去和侯祥鬨翻臉。
他和侯祥的交情還更好呢!
如果是何業華和侯祥起什麼衝突,他絕對是站在侯祥那邊。
“明的不行,用暗的總是可以?”
何業華眯了眯眼睛說道。
張偉豪直接擺手,“這個你就不要和我說了,隨便你怎麼做,但我真幫不了你。你也知道,道上有些事情我都還得靠侯祥的麵子。”
何業華早已經知道張偉豪的態度,也沒奢望張偉豪還能再幫他,隻是點頭,“嗯,我自己來處理。”
……
周顧讓楊雋美開車把他送回了棋盤山彆墅。
珠珠這個時候還沒有下班。
朱興德和楊雋美在他彆墅裡麵坐了會,便就離開。
周顧在他們離開以後,掏出手機撥通胡玉姝的電話。
這個時候的胡玉姝正在她自己的彆墅裡麵休息,接到周顧的電話,笑著問道:“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要問傳媒公司的進度?”
“不是。”
周顧笑道:“我就是想問問玉姝姐你,像是咱們這種經商的,有什麼途徑能夠獲得社會地位。”
“社會地位?”
胡玉姝微愣,“你指的是什麼?”
周顧道:“就是……”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講才好,“就是名譽、地位這些,免得有些癟三都隨隨便便敢找我的麻煩。”
“嗬嗬。”
胡玉姝聞言明白周顧的意思,不禁笑起來,道:“這種麻煩不麻煩的事,都是相對的,你就算有再多錢,有再高的地位,也仍然有人能找你的麻煩。這人活在世上,誰還能不麵對麻煩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呢!”
周顧有些頭痛。
胡玉姝又說:“不過地位越高,能找你麻煩的人會越來越少,這是肯定的。像是咱們這種經商的人,想要得到社會地位,無非就是努力發展自己的產業,納稅多了,手底下吃飯的人多了,總會得到上麵的重視,社會地位也自然而然會提高。然後就是做做慈善這些,你像我,現在在湘南省珠寶協會掛著個理事職位,而且還是湘南政協委員,有後麵這個身份,不說在生意場上有太多的便利,但那些蠅營狗苟的人,還真不敢隨便打我的主意。”
“那我知道了。”
周顧答應道。
人怕出名豬怕壯。
這句話,還真不太適用現在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