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薑柔這才覺得不太對勁。
“沒什麼意思,”薑飽飽勾唇笑道,“你的算盤打的很好,可惜我並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因此你所說的,對我不起什麼作用。”
薑柔警惕的看向薑飽飽,皺眉問道,“你要放棄你母親的遺物?為了錢,你連你母親的遺物都可以舍棄?”
那厲聲的質問,再加上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怎麼看都是一個恨鐵不成鋼,一心為姐姐著想的好妹妹。
薑飽飽懶得再和她多說廢話,她不耐道,“是又怎麼樣?念在你還是薑家人的份上,這次我暫且不和你計較,隻要你把那件遺物好好的交出來,今天這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這囂張的發言,讓薑柔唰的一下站起身。
她滿眼驚愕的看著薑飽飽,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你,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
這要是放在以前,她薑飽飽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懦弱至極。
可現在,她居然敢反過來威脅她?
她憑什麼?
薑飽飽一臉看傻子的模樣,“為什麼不敢?你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嗎?”
薑柔聞言,她的怒氣也逐漸上湧。
她上前兩步,走到薑飽飽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薑飽飽,麵色略帶陰狠,“薑飽飽,你彆想著虛張聲勢,我知道那件遺物對你有多重要。你現在向我磕頭認個錯,我也許還會看在配方的份上,把東西給你,如果你不……你!你乾什麼!”
薑飽飽掏了掏耳朵,看著被自己吊在空中的人,雙手一攤無奈道,“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既然妹妹舍不得我,那就留下吧。”
說著,也不管身後的薑柔如何的呼喊。
在叮囑了鄔霽月一番後,去了會客室。
會客室裡,薑淮安和宮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看到薑飽飽獨自回來後,宮寒就知道,薑柔八成是被她控製或者解決了。
“你沒事吧。”薑淮安上下打量著薑飽飽,輕聲詢問。
薑飽飽搖搖頭,轉而看向宮寒,直言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宮寒清了清嗓子,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看在他剛才好心提醒了自己的份上,薑飽飽在聽完他的全部計劃後,這才開口,“宮老板,以你商人的眼光來看,我這營養劑,愁賣嗎?”
宮寒實話實說,“自然是不愁的,但能在原本的基礎上,再多賺一筆,這筆買賣,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賺的。”
薑飽飽吃著薑淮安給她剝的橘子,點頭道,“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如果我想多賺,當初我就不會拒絕你的弟弟了。”
“我弟弟?”宮寒想都沒想,幾乎是脫口而出,“你是說,墨白?”
薑飽飽挑挑眉,“你居然還記得呐?”
這番話倒讓宮寒有些不自在。
他有些自責,又有些急切道,“墨白他現在在哪兒,我能見見他嗎?”
“嗯?”薑飽飽詫異,“你來這麼多天,居然都沒有見到他?商業街那家多寶屋就是他在經營啊?人氣還不低呐。”
宮寒聽後,瞬間恍然。
看來這些天,他是故意在躲著自己呢。
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果然還和當年一樣。”
隨後他看向薑飽飽,試探道,“薑老板,能不能告訴我他現在住在哪裡?我想見見我弟弟。”
薑飽飽沒想到,這兄弟倆看上去,好像也不是那麼的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