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修遠上前一步,擋在蘇文謙身前:“李修,休得無禮!蘇兄是我的同窗,這書既然是他先看中的,自然該歸他。”
李修見是曹修遠,臉色變了變,卻依舊不服氣:“曹世子,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蘇兄的事,就是我的事。”曹修遠語氣堅定,“你若是執意要搶,便先過我這關。”
陳子墨也站出來:“李修,你在國子監橫行霸道也就罷了,如今竟敢在書肆撒野,就不怕傳出去,丟了你父親的臉麵?”
李修看著三人,知道自己討不到好,狠狠瞪了蘇文謙一眼:“好!今日我就暫且讓給你,咱們走著瞧!”
說罷,憤憤地轉身離去。
老板鬆了口氣,他開個小店容易嗎?這才幾天啊?好在和平解決了。
蘇文謙對著曹修遠和陳子墨拱手:“多謝兩位兄台相助。”
“都是同窗,不必客氣。”曹修遠笑道,“李修那廝,仗著父親的權勢,在京都作惡多端,咱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三人買下各自看中的書籍,走出書肆時,天色已經擦黑。
“蘇兄,我送你回府吧。”曹修遠道,“今日得罪了李修,他說不定會半路找茬,他素日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蘇文謙點頭:“有勞兩位兄台。”
三人並肩往秦王府走去,走到街角時,果然見李修帶著幾個家丁守在半路。
“小子,沒想到吧?”李修得意地笑,“今日我看誰還能護著你!”
曹修遠和陳子墨對視一眼,擋在蘇文謙身前:“李修,你敢動手試試!”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來,秦辭帶著幾個侍衛騎馬趕來。
“誰敢在這兒撒野?”秦辭的聲音帶著威嚴,嚇得李修和家丁們連忙後退。
李修見是秦王,臉色瞬間慘白,跪倒在地:“我...我...參見秦王殿下。”
秦辭勒住馬韁,目光掃過李修:“李侍郎就是這麼教兒子的?在街頭尋釁滋事,欺壓同窗,成何體統!”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李修連連磕頭,“求王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秦辭冷哼一聲:“今日看在李侍郎的麵子上,暫且饒了你。若是再讓我撞見你作惡,定不輕饒!”
“謝王爺饒命!”李修如蒙大赦,帶著家丁倉皇離去。
蘇文謙走上前:“多謝姐夫。”
秦辭翻身下馬,拍了拍他的肩:“無妨,以後再遇此類事,直接派人回府報信。”
他看向曹修遠和陳子墨,拱手道,“多謝兩位公子照料文謙。”
“秦王殿下客氣了,蘇兄是我等同窗,相互照料是應該的。”曹修遠和陳子墨連忙回禮。
回到秦王府,晚膳已經備好。
安安見蘇文謙回來,連忙跑過來:“舅舅,你回來了!安安等你好久了!”
蘇文謙抱起安安,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讓安安久等了,舅舅給你帶了小禮物。”
他從袖袋裡摸出一個小巧的木刻書簽,上麵刻著一隻小兔子,正是安安最喜歡的。
安安接過書簽,笑得眼睛眯成了縫:“謝謝舅舅!安安好喜歡!”
席間,秦辭說起李修的事:“李侍郎為人還算正直,就是教子無方。明日我便參他一本,讓他好好管教兒子。”
蘇文謙點頭:“多謝姐夫,不過此事也不全是李修的錯,我也有幾分責任。”
“你不必自責。”蘇蓁夾了塊排骨放在他碗裡,“對付這種驕橫跋扈之人,就該讓他知道厲害。你在國子監安心讀書,其他的事有我和你姐夫在。”
“多謝姐姐。”蘇文謙笑道,“隻是這麼一鬨的話,國子監到人怕是都知道我是你弟弟了。”
“知道了又如何,你又不作惡,咱們隻需做到不惹事也不要怕事就夠了。”蘇蓁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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