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目前的規劃雖然已經較為全麵。
但仍需要根據市場調研的結果進行動態調整。
忙完手頭的工作,趙長天正打算與英倫的紅顏知己們通電話時——
安靜的書房裡突然響起手機鈴聲。
他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王芷萱”。
他輕輕滑動屏幕,接通了電話:“芷萱,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傳來王芷萱略顯焦急的聲音:“學長,我有點事想跟你說,你現在方便嗎?
能不能出來一趟,咱們找個地方聊聊。”
趙長天迅速回應道:“行,你說個地方吧,我這就過去。”
“那就上一次我們去的那家清吧,我在那兒等你。”
王芷萱說道。
掛斷電話,趙長天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出門前往清吧。
夜晚的廣市,街道依舊熱鬨非凡。
車水馬龍的喧囂聲透過車窗傳進來。
趙長天的思緒卻被王芷萱的電話打亂,猜想著到底是什麼事這麼著急。
沒過多久,趙長天驅車來到了清吧。
一進門,熟悉的柔和燈光和舒緩音樂撲麵而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王芷萱。
王芷萱穿著一件簡約的白色連衣裙。
頭發隨意地披在肩上,臉上帶著一絲愁容。
趙長天走過去,在王芷萱對麵坐下:“芷萱,這麼著急找我,出什麼事了?”
王芷萱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擔憂:“學長,我跟你說——
我合租的室友高
小玲搬走了,而且已經離開了廣市。
我問她去哪,她就說是老家那邊家裡出事了,必須得回去。
但我總覺得不對勁,我懷疑她可能是去找蘇逸辰了。”
聽到“蘇逸辰”這個名字,趙長天微微皺眉。
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蘇逸塵的人品確實不怎麼樣。
你室友怎麼就……唉,希望她彆被蘇逸辰媽媽給騙了。
你現在一個人住,沒問題吧?”
王芷萱輕輕歎了口氣。
捋了捋耳邊的頭發:“暫時還行,就是有點擔心小玲。
她有點單純,彆到時候吃了大虧。”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王芷萱又開口說道:“學長,還有件事,是關於周放的。
你還記得她吧?
咱們在大學讀書那會,她和我一屆。”
趙長天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
臉上浮現出一絲溫和的笑意:“記得啊,挺靦腆的一個女孩。
說話輕聲細語的,給人的感覺特彆溫柔。
怎麼了,她出什麼事了?”
王芷萱抿了口酒,眼神中滿是心疼與無奈。
緩緩說道:“她和男朋友王海偉一周前一起來廣市打工發展。
我今天中午和周放見了一麵。
她狀態特彆不好,整個人看起來特彆憔悴。
眼神裡都是疲憊和迷茫。”
頓了頓,王芷萱接著說道“學長,你知道嗎?
當年在學校的時候,其實周放一直暗戀著你呢。
那時你是學生會主席,又高大帥氣,在學校裡風頭無兩。
好多女孩都偷偷喜歡你。
周放就是其中一個。
她把這份喜歡藏在心裡。
因為和我關係特彆好,才跟我說過這件事。
除了我,她從來沒跟彆人說過。”
趙長天有些驚訝,微微瞪大了眼睛。
“我還真不知道這事。
那後來呢,她怎麼和王海偉在一起了?”
王芷萱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後來,周放在前兩年和一個富家公子談戀愛。
她是真的投入了感情。
可沒想到最後被對方拋棄了。
這對她打擊特彆大,整個人都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
就在她最難過、最無助的時候,王海偉一直在她身邊關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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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日子。
慢慢地,兩人就走到了一起。
剛開始的時候,周放覺得王海偉雖然沒什麼大本事。
但人還算老實,能給自己安全感。
可在一起之後,周放才發現他們性格差異很大。
而且王海偉這人特彆懶惰,整天得過且過,對未來沒有一點規劃。
他還癡迷於遊戲,一天到晚就知道坐在電腦前打遊戲
什麼正事都不乾。”
趙長天皺著眉頭,輕輕搖了搖頭:“怎麼會這樣……那他們怎麼想著來廣市打工了?”
王芷萱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他倆老家在江省。
在那邊王海偉就不好好工作。
為了玩網絡遊戲充錢,跟不少同學朋友都借了錢,欠了一屁股債。
在老家實在混不下去了,又急需用錢還債。
這才想著來廣市打工,多掙點錢。
來之前王海偉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會痛改前非,好好工作。
周放也是看他態度誠懇,才又給了他一次機會。
可沒想到,來了廣市之後,他還是老樣子。
整天待在家裡玩遊戲,根本不找工作。”
趙長天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氣憤:“這王海偉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能這樣呢!
周放跟著他可怎麼是好。”
王芷萱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滿是擔憂:“學長,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王海偉還有一個很大的毛病。
他有時候玩遊戲如果不順心,一旦周放勸他不要再玩遊戲了。
他就會很暴躁,甚至還打過周放。
中午周放與我見麵的時候,她的臉都是腫的。
就是被王海偉打的。
學長,你是沒看到周放當時的樣子,我看著都心疼死了。”
趙長天臉色一變:“什麼?居然動手打人!
這還是人乾的事嗎?”
王芷萱眼中泛起淚花,繼續說道:“每次王海偉打完周放。
周放想要跟他分手的時候,王海偉就苦苦哀求,甚至下跪。
如果下跪不行的話,王海偉就會拿起一把菜刀架在脖子上。
表示如果周放與他分手,他就去死。
周放本來就心軟,又念著之前王海偉在她受傷時的照顧。
所以雖然想跟王海偉分手,但又心有顧忌,一直狠不下心來。”
趙長天搖搖頭:“我真沒有想到當初那個看起來還算老實的王海偉居然會變成這樣的人。
周放不能再跟他在一起了。
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王海偉徹底毀掉。
王海偉如果一直癡迷於遊戲,不做出改變,他自己的人生也毀掉了。
芷萱,你得勸勸周放,讓她趕緊離開王海偉。
這種人不值得她留戀。”
王芷萱輕輕點頭,擦了擦眼角的淚花:“我也一直勸她!
可周放就是狠不下心。
學長,你說該怎麼辦啊?”
趙長天思索片刻,說道:“找個時間,你安排一下,我們和王海偉聊聊。
看看能不能讓他清醒清醒。
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周放就必須果斷離開他。
芷萱,你也多陪陪周放,彆讓她一個人扛著。”
王芷萱感激地看著趙長天:“謝謝學長,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
我也不想看著周放一直這麼痛苦下去。”
就在這時,王芷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下,原來是周放打來的。
王芷萱急忙接通電話。
對麵瞬間傳來周放悲慟的哭聲。
那哭聲像是決堤的洪水,裹挾著無儘的絕望與無助。
直直地衝進王芷萱的心裡,令她的心猛地揪成了一團。
“芷萱……我……我今天除了中午和你見麵休息了一會兒。
找了整整一天的工作。
兩條腿都快走斷了,累得仿佛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可回到家,卻看見王海偉還像往常一樣,死死地盯著電腦屏幕。
沉浸在遊戲裡。
手指在鍵盤和鼠標上瘋狂敲擊著。”
周放泣不成聲,話語伴著抽噎,斷斷續續地傳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就跟他說,咱們在廣州,人生地不熟的,物價又高。
生活成本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他不能再這麼混日子了,得趕緊找份工作。
不然等錢花完了,我們在這兒連口飯都吃不上。
該怎麼生活下去啊。”
王芷萱心疼得眼眶泛紅,聲音裡滿是關切與焦急。
忙不迭地安慰道:“周放,你先彆激動,彆太難過了。
慢慢說,咱們一起想辦法。”
周放卻像沒聽到一般,隻是自顧自地哭訴著。
情緒愈發激動:“剛開始我說的時候,他就跟個木頭人似的。
坐在那兒一聲不吭,眼睛都不抬一下。
完全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我看著他那副樣子,又氣又急。
心想無論如何得讓他清醒清醒。
就衝過去想搶他的手機。
結果……結果他居然抬手就狠狠打了我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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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周放的哭聲陡然拔高,愈發悲切。
仿佛要把這些日子以來積攢的所有委屈和痛苦。
都借著這哭聲一股腦地宣泄出來。
王芷萱氣得雙手緊緊握拳。
聲音都忍不住顫抖起來:“這個王海偉太過分了!
簡直不是人!
周放,你彆傷心,我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他怎麼能對你動手呢!”
周放隻是不停地哭著,聲音裡滿是絕望。
像是被黑暗徹底吞噬,找不到一絲光亮。
“我感覺好絕望啊,芷萱。
在廣市找工作太難了,到處都是競爭。
每次去麵試,都是幾十個人搶一個崗位。
我每天累死累活地跑麵試,腿都快跑斷了,卻總是碰壁。
可他呢,整天就知道打遊戲。
一點都不考慮我們的未來,一點都不在乎我的辛苦。
當初為了幫他還那些亂七八糟的債。
我把爸媽僅有的5萬塊錢積蓄都拿出來了。
現在我在廣市混得這麼慘,回老家也沒臉見人。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都不想活了……”
“周放!你可千萬彆胡思亂想,沒有過不去的坎!”
王芷萱焦急地打斷她,“你現在在哪裡?
告訴我,我馬上過去找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周放抽噎著說出了地址:“我……我在珠江邊上……”
等周放說出具體位置,王芷萱掛斷電話後——
把情況向趙長天做了簡單描述。
“我和你一起去,周放現在情緒這麼不穩定。
不能讓她一個人在那。”
王芷萱連忙點頭,兩人匆匆離開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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