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五分鐘就到了——
這要是劣質貨,能這麼靈?”
“就是!”
李大媽從口袋裡掏出個小本子。
上麵記著每天的心率數據,“小周她們每天都來教我們用。
昨天我家孫子視頻,還是用這手環連的網,畫麵清楚得很!
哪有什麼偷信息的?”
周海瓊看著眼前的場景,心裡一暖。
她走上前,舉起一個拆開的智能手環。
對眾人說:“大家看,這裡麵有個銀色的芯片。
上麵刻著‘國家保密局認證’的編號,手機掃一下就能查真偽。
我們的所有數據都存在公司的加密服務器裡。
除了本人和家屬,誰都調不出來——
這是剛才信息技術處岑處長特意發過來的承諾書,蓋了公章的。”
周海瓊話音剛落,高文博的助理突然出現在門口。
身後跟著兩個穿西裝的男人。
胸前掛著“黎光重工監察部”的牌子。
“周海瓊,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的智慧養老項目存在資金挪用。
現在要查你們的賬目。”
其中一個西裝男子厲聲說道。
周海瓊心裡一緊,卻還是鎮定地拿出賬本:“賬目都在這。
每一筆支出都有發票和社區簽字,隨時可以查。
倒是你們,沒有趙總的批準,憑什麼查我們的項目?”
穿西裝的男人剛要說話。
陳主任突然擋在周海瓊麵前:“你們是高文博派來的吧?
彆以為我們社區好欺負!
這項目是市裡重點扶持的。
你們想搞破壞,先問問我們這些老人答不答應!”
周圍的老人紛紛附和。
有人甚至拿起桌上的茶杯,作勢要扔過去。
那兩個男人顯然沒料到會這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周海瓊趁機拿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
是上午那發傳單的男人被保安抓住時的求饒聲:“是有人讓我發的。
他說發一張給我五十塊……”
穿西裝的男人聽到錄音,對視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助理還想放狠話,被陳主任推搡了一下之後。
也趕緊跟著跑了。
很快,周海瓊給趙長天打了個電話。
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傳來趙長天疲憊的聲音:“高文博這是狗急跳牆了。
他知道自己在黎光物業待不長。
想趁著張董還沒發話,先把項目攪黃,給我們留個爛攤子。”
他頓了頓,“你那邊加派人手。
晚上安排兩個保安在社區值班,彆讓老人出事。”
掛了電話,周海瓊看著老人們試用設備的身影。
突然覺得手裡的智能手環沉甸甸的——
這不僅是個設備,更是份信任。
她轉身對林晚晴說:“把今天的事記下來。
特彆是那兩個‘監察部’的工號。
明天發給岑處,讓她查查是不是真的——
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另一邊,小區拓展項目的工地上。
午後的陽光把鋼筋曬得發燙,用手一摸能燙出個紅印。
孟昭明戴著厚厚的勞保手套。
正蹲在剛澆築的混凝土試塊前。
手裡拿著個回彈儀,“咚”地一聲砸在試塊上。pa”——遠超設計要求的“30pa”。
“孟總,第三方檢測機構的人來了。”
施工隊長老張跑過來。
安全帽上的汗珠子順著帽簷往下滴,在下巴彙成一小灘水。
“說是高副總‘特意安排’的。
要重新測所有試塊,還帶了個新設備,說是‘更精準’。”
孟昭明站起身,看著遠處走來的三個人——
為首的是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
手裡提著個銀色的檢測箱。
箱子上印著“高氏檢測”的字樣。
他心裡冷笑:高文博這是把自家的檢測公司都搬來了。
看來是鐵了心要在質量上做文章。
不久後,檢測開始。
金絲眼鏡男指揮著手下,把上午剛通過驗收的試塊重新取樣。pa”的數字——pa。
“孟副處長,你看這數據。”
金絲眼鏡男推了推眼鏡。
鏡片反射著刺眼的光,“這混凝土強度不達標啊。
按規定,這棟樓得停工整改。”
孟昭明沒說話,從口袋裡掏出個u盤。
往檢測設備的接口上一插:“彆急,先看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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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盤裡是早上檢測時的全程錄像。
從取樣到讀數,每個環節都拍得清清楚楚。pa”。
金絲眼鏡男的臉色變了變:“這……這錄像可以造假。”
“是嗎?”孟昭明突然提高聲音。
讓周圍的工人都圍過來,“那我們現場再做一次!
老張,把剛攪拌好的混凝土取一盆來。
當著大家的麵澆築試塊,半小時後讓他們測——
要是還不達標,這樓我孟昭明負責拆了重蓋!”
工人裡頓時響起一陣叫好聲。
老張扛著一盆混凝土過來,水泥漿濺在他的工裝上,像幅抽象畫。
孟昭明親自振搗試塊。
汗水順著臉頰流進嘴裡,又苦又鹹。
沒多久了,試塊成型。
金絲眼鏡男的檢測設備往上麵一放。pa”以下。
他急得滿頭大汗,偷偷按了下設備側麵的按鈕。pa”。
“你乾什麼?”
孟昭明一把抓住他的手。
那按鈕上還沾著沒擦乾淨的機油,“這設備被動過手腳吧?
裡麵的壓力傳感器是不是換了劣質貨?”
周圍的工人頓時炸了鍋。
有人指著金絲眼鏡男罵道:“原來是來故意找茬的!”
“把他送派出所去,告他破壞工程!”
金絲眼鏡男嚇得腿一軟。
手裡的設備掉在地上,摔出一節電池——
電池上貼著“高氏電子”的標簽。
他哆嗦著說:“是……是高家人讓我們這麼做的。
他說……他說隻要測出不達標,就給我們十萬塊……”
半個小時後,孟昭明把檢測設備和錄音筆交給趕來的法務人員。
轉身對老張說:“把今天的事寫成報告,附上所有證據。
直接發給集團監察部——
高文博想毀了這項目,我們就得讓所有人都看看,他是怎麼不擇手段的。”
老張擦了把汗,問:“孟副處長,這事兒鬨到集團。
會不會把咱們也卷進去?
畢竟高副總背後還有張董……”
孟昭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沉穩:“怕什麼?
咱們占著理,手裡有證據,他高文博就算有靠山,也不能顛倒黑白。
再說了,黎光重工能做這麼大,靠的不是歪門邪道。
是質量和心虛。
真要查起來,該心虛的是他們。
而且,你彆忘了,還有趙總罩著咱們。”
他頓了頓,指著剛澆築好的試塊,“你看這混凝土,振搗得實不實,強度夠不夠。
摸一摸、測一測就知道。
人心也是一樣,是好是壞,遇事了才能見真章。”
正說著,工地入口傳來一陣喧嘩。
孟昭明抬頭望去,隻見高文博帶著兩個保安。
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老遠就嚷嚷:“孟昭明!你敢聯合外人陷害我?
我看你是不想在黎光待了!”
孟副處長冷笑一聲,迎了上去:“高副總這話就蹊蹺了,什麼叫陷害?
我們隻是按規矩讓第三方檢測。
倒是你們帶的‘檢測人員’,設備被動了手腳。
人也親口承認是受你指使。
證據都在這兒,你想抵賴?”
高文博臉漲得通紅,指著孟昭明的鼻子:“你少在這兒裝模作樣!
林晚晴呢?讓她出來!
我倒要問問,她這個市場拓展處處長是怎麼當的。
縱容手下人跟我對著乾!”
“高副總找我?”
一個清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林婉晴帶著兩名法務人員快步走來,手裡拿著一份文件。
“正好,我剛接到集團法務部的電話。
說收到我們提交的證據了。
讓高副總你把情況說清楚。”
她把文件遞到高文博麵前,“這是檢測設備的鑒定報告。
上麵寫得很清楚,傳感器被人為更換過。
還附有那位‘檢測人員’的錄音——高副總,走吧?”
高文博看著文件上的公章,又看了看周圍工人投來的鄙夷目光。
氣焰頓時矮了半截,支支吾吾道:“我……我還有事,改天再說!”
說著就要轉身溜走。
“高副總留步。”
林晚晴上前一步,語氣嚴肅,“集團那邊特意交代,讓你現在就去回電話。
另外,小區拓展項目的質量複查申請已經通過了。
集團的監理組會儘快過來,所有環節重新檢測——
你要是心裡沒鬼,就該配合才是。”
高文博被說得啞口無言。
狠狠瞪了孟昭明一眼,甩著袖子跟著法務處的人走了。
老張鬆了口氣,笑著對孟昭明說:“還是林處長和您有辦法。
這下高副總可沒轍了。”
孟昭明看向林晚晴,後者朝他點了點頭。
目光裡帶著默契:“先把眼前的工程盯緊了,彆讓這些事影響了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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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你安排一下,晚上加個班。
把今天的試塊養護做好。
明天監理組來了。
得讓他們看到咱們實打實的質量。”
“好嘞!”
老張爽快地應著,轉身招呼工人忙活去了。
翌日,早晨七點。
機房,服務器的嗡鳴像沉在深海裡的潮汐。
岑知夏盯著屏幕上跳動的數據流。
指尖在機械鍵盤上敲出殘影。
主屏幕被分割成十六個窗口。
綠色的防禦代碼如藤蔓般纏繞,將“蜂巢”係統的漏洞逐一封堵。
操作台旁堆著幾箱空紅牛罐。
最上麵那罐的拉環還掛著。
晨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落在上麵,折射出細碎的光斑。
“岑處,‘蜂巢’三級加密完成,穩定性99.7。”
技術員小陳揉著通紅的眼睛遞過日誌報表。
紙頁邊緣被汗水浸得發皺,“按您的要求。
虛擬數據庫已經部署在備用服務器。
裡麵塞了加密的無效信息。
ip地址偽裝成了社區醫院的掛號係統。”
岑知夏接過報表,指尖在“華龍物業攻擊特征碼庫更新完畢”一行頓了頓。
她想起之前截獲的數據包。
其中一串亂碼被破譯後顯示“11月29日體驗日,目標報名數據”。
“把報名接口的防火牆敏感度調到最高。”
她聲音帶著熬夜的沙啞,“給華龍留個‘後門’。
用他們上次破解失敗的‘蟻群軌跡’算法當誘餌——
讓他們以為摸到了核心數據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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