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光頭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我會安排人跟著你們……”
話著將身後一個人給拽了出來,“她跟你們去佤城。你隻需要回去的第一時間把錢準備好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她會跟進。”
姚卉局促地站在那裡,看得出來整個人帶著些緊張慌亂,但神情很堅定。
雖然現在的她依然沒有擺脫以色侍人的命運,但至少看上去比起在賭石場子那會兒自由程度高多了。
何垚幾人表示今天還要將剩下的一段路蹚完,就此暫彆黑光頭。
將他們幾人送上車,黑光頭表示剩下的路段不出意外就隻有政府軍的勢力在。
雖然他們未見得比地方武裝的道德感強多少,但木姐地處兩國邊境,政府軍忌憚對岸國內的兵力,不敢把事情做得太過分。
至少明槍暗彈的概率不大。
按照他的說法,何垚一行人隻需要留神一零五碼的通行問題即可。
這個問題對何垚來說,跟開卷考試沒差彆。
畢竟這家運輸公司的轉讓費,至少有一半都是為那本通關證買單。
剩下的路程的確無驚無險。
回程的時候,姚卉已經連人帶車等在路邊。
同行的還有一名司機,何垚認出來是昨晚那個胸肌鼓鼓的漢子。
是陪同更是監視。
一句多餘的廢話沒有,開車載著料子不遠不近的尾隨在何垚一行人的貨車後麵。
魏金時不時回頭看看,問何垚,“你準備怎麼處置這些料子?要是被人認出來,可夠你喝一壺的。”
何垚攤了攤手,“昨晚你也親身經曆,你告訴我有什麼選擇?”
沒得選,就要在現有的結果上尋找突破口。
身在亂世,何垚也沒天真的想過獨善其身。
他就是一個尋常小人物,凡事先生存後發展。其他的,不是何垚現在要考慮的事。
一路顛簸第二天日暮時分才趕到佤城邊緣。
錢莊經理已經駕駛著他那輛小貨車候在路邊。
“我這可是完全看在卡蓮姑娘的份上才跑這一趟的……你知道現在這世道。帶這麼多錢出來,搞不好就小命不保啦!還有我今天帶來的都是錢莊的夥計,今天乾的活得你來結賬。”
錢莊經理一邊絮叨一邊左顧右盼。
最後伸手探入攏基腰頭,摸出來三塊金條。
不得不說,這種付款方式真的比緬幣要方便多了。
胸肌漢子從車裡抽出一把板斧,把金條扔在地上一頓輸出,金條被暴力砍成幾段。
檢查過橫斷麵表現後咧嘴一笑,揮手示意趕緊卸貨,他趕時間往回返。
何垚看姚卉神情複雜的望著佤城的方向,趁胸肌漢子打電話報信的間隙,挨到她身邊詢問她在撣邦這段時間,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豹煥的舌頭。
不出所料姚卉搖了搖頭,“我在那邊能活動的範圍很小。至今沒有出過昨晚地營地。不過昨晚隊長說我臉生,可以相對自由的進出任何地方。以後跟這邊原石的交接,可能會需要我出麵。我的活動範圍會更大,九老板有需要我幫你留意。你放心,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