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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麼,現在是那個小矮子有求於我吧沒有讓他叫兩聲太宰大人已經是我寬宏大量了。”
那邊遙遙傳來了一句明顯帶著點咬牙切齒意味的聲響,“死青花魚,你在做夢”
太宰明顯心情相當愉悅地勾了勾唇,惡意道,“小蛞蝓看起來明明沒什麼問題嘛,那就這樣,不見。”
他瞬間掛了電話,垂著眼簾微笑了起來,“這樣看來,那個人還是有點用處的稍微有點可惜起來了。”
電話那頭的中原中也正在形象地詮釋著何為真正的諸事不順,就他剛剛被太宰治氣到怒吼出聲的那會,他就被自己嗆到岔了氣,在那邊單手抵著唇咳嗽了兩聲。
但這還遠沒有到最倒黴的程度,森鷗外看著自己辦公桌上的坑洞,長歎了一口氣,哪怕是他這樣冷心冷性的人,在看到陪了自己許多年的書桌被人乾了個洞出來的時候,也還是會心疼的啊
就在剛才中原中也拿著資料前來彙報任務進展的時候,先是替他開門的下屬把好端端地門把一下拽了下來,一臉懵逼地盯著門把看了好半晌後才被已經開始習慣了的中原中也喚了一聲,說了句“沒事,不是你的問題。”
他的身周始終彌漫著象征著重力的紅光,就在森鷗外對此感到奇怪的時候,森鷗外眼睜睜地看著中原中也在地麵上滑了一下,要不是有重力,他這會估計已經摔趴下了,哪怕不摔趴,唐唐港口afia的乾部平地打滑也很丟人啊太宰治論外。
在這之前森鷗外就已經接到了中原中也運氣突然變得很差的報告,隻是他沒想到會差成這樣,眼看著對方明顯都已經對這樣的小意外見怪不怪了起來,甚至還熟練地用上了異能,森鷗外就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辛苦了,中也。”
事實上他歎息的還太早了,因為就在中原中也對他致完禮,上前準備親自遞交材料,並且說一下自己的情況的時候,他又打滑了一下,隻是他正好就在森鷗外的辦公桌前,在他用上重力維持自己的姿勢的同時,敏銳到了極致的身體本能也讓他下意識地伸出了手,緊接著在重力的作用下,森鷗外的桌子就當場裂開了。
森鷗外
中原中也
也幸好太宰治不在現場,不然他估計能被笑厥過去森鷗外有些頭疼地想著,但他不僅不能表現出對心愛的桌子的心疼,還得安慰中原中也,“沒關係,我早就想換了。”
中原中也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點,估計那個異能者已經榮幸地暫時把太宰治從他心中必殺榜的榜首擠了下去,榮登第一,他額角青筋爆跳著強忍道,“一定殺了那家夥”
森鷗外望著書桌上的大坑再度歎了口氣,“可是現在這樣恐怕中也你也做不了什麼,要試試聯係一下太宰君嗎。”
對方顯然非常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聯係太宰治,但是一向任務至上的老實人又深知自己這種情況如果無法緩解的話彆說去抓罪魁禍首了,光是出門就已經夠嗆,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抓著帽子抵在胸前道,“我會聽從吩咐。”
緊接著兩位前任的搭檔就隔空吵了一架,森鷗外倒是聽出了自己前任學生語氣中的無所謂,明白對方大概是已經發現了什麼關鍵,也因此並沒有想要來找港口afia合作的意思,隻是現在這個情況
他們右手邊的落地窗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中原中也幾乎是瞬間發動了異能,擋在了森鷗外身前,隻是他大概是落地的時候被拌了一下,直接把地磚踩裂了一道口子,而巨響傳來的根源則是窗外飛來的一塊如匕首般鋒利的鐵片,此刻罪魁禍首正插在呈蛛網狀隨開的防彈玻璃前,從方向上可以看出,它原本是朝著中原中也所在的位置飛過來的。
很快下屬就查明了鐵片的來源,是附近的某處高樓裡變壓器爆炸時飛射出來的碎片,以一種相當離譜的刁鑽角度精準地一頭紮進了防彈玻璃種。
中原中也原本的確不想去找太宰治,畢竟這樣類似的意外對於有重力傍身並且不缺錢的他而言其實隻是麻煩了一點,但並沒有什麼危險可言,隻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顯然不止會威脅到他,更要命的是這樣的壞運氣甚至可能會波及到他身邊的人,這一點就令他無法容忍了起來。
眼看著森鷗外對著他露出了點無奈的神色,中原中也重新把帽子往頭上一扣,沉聲道,“我知道了我會去找太宰那家夥的。”
另一邊的太宰則是惋惜道,“真是可惜,早知道就應該留幾個備用的攝像頭在港口afia的,就算之後能去找監控錄像,不是直播就稍微無趣了一些。”
被他抱著的夏綺無語地瞥了他一眼,就聽到他接著道,“雖然在人多的地方會更有趣但是太麻煩了,完全不想讓他靠近啊,那種壞運氣是有可能會波及到其他人的。”
“為什麼人多的地方更有趣”
“因為那個人的異能特點之一就是在人越多地方發動,效果就越強,某種程度上來看也可以說是把其他人的好運或是黴運都收攏轉移給了某個人不過在我那裡他死太快了我沒興趣研究,隻是推測而已,總之以港口afia正式行動時的部隊人數來看無論是森先生還是中也大概很快就會受不了了吧。”
太宰懶洋洋地解釋道,“而且和我那時候的情況也不太一樣,對方采取的策略有所改變,他選擇了同時威懾港口afia和異能特務科啊真是明智的選擇,如果他能扛得住之後的報複,森先生的確會考慮是否放棄這一任務。”
“所以對方一定會時時刻刻地盯著所有乾部的動向,阻礙他們的行動。”
“隻不過”太宰歪著腦袋沉吟了片刻,“他現在這麼倒黴,想要找到我應該也不太容易吧也不能讓他去我們那裡,不提他有可能會造成的破壞,這麼晦氣的家夥還是離遠一點的好。”
其實不止太宰認為中原中也很難找到自己,中原中也也是那麼覺得的,畢竟那個家夥一向神出鬼沒,指不定什麼時候性質來了就跑去敵方內部作死一日遊了,除非是他想彆人找到,不然一般都隻有跟在他後麵被爛攤子淹沒的份兒。
他會離開港口afia更多的原因也是不想影響自己人,順帶著想去找個偏僻點的地方做會心理建設,以確保自己等下給太宰治打電話的時候不要一生氣直接把手機捏廢了。
結果他剛離開港口afia的大樓不久,後腳就在一處偏僻的咖啡店裡撞上了正在帶孩子的太宰治,以至於中原中也一時之間都開始懷疑那個異能是不是還會造成幻覺,怎麼說太宰治會帶孩子這種事、就很地獄繪卷吧
且不說他那個惡劣的要死的性格,要知道他可是非常討厭服從性不高的家夥的,像那麼小的年齡的孩子顯然也不可能凡事都按著他的指令來,所以顯而易見的他根本不可能答應這種差事吧還是說武裝偵探社已經缺人手缺到這種地步了
這會的天色早就已經暗了下來,咖啡店裡的客人寥寥無幾,服務員也隻是在吧台裡做著清潔。
原本隻是想進來買杯咖啡提神的中原中也直接放下了錢,按著帽沿跟店員說了句“我等下來拿”就神色非常不情願地走到了太宰治麵前,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對方單手在空中虛著按了按製止了話頭。
他右手邊的小姑娘正在拿腦袋頂他,一邊不滿地抱怨,“不行,肯定不行的好不好”
她肩頭正披著一件沙色的風衣,畢竟是臨著港口的城市,入夜後溫度會比較涼爽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不對吧,太宰治是會把外套隨隨便便脫下來就為了給彆人擋風的人嗎
“怎麼會”太宰垂了垂眸,在中原中也震驚的目光中無辜道,“不試試怎麼知道”
深知森鷗外的小愛好,並且有幸在之前聽到過他類似太宰君現在大概也能理解我了吧的奇怪感歎的中原中也幾乎是一瞬間就想歪了,他猛地瞪大了鈷藍色的眸,“你現在終於連最後的底線都拋下了嗎”
聽到響動的兩人幾乎是同時扭過頭來望向了他,隻不過其中一個的目光中充滿了不滿,另一個則是單純的困惑。
因為現在變小了我哪怕拽太宰都使不上勁,隻能拿腦袋頂他以示憤慨了
雖然我說好了論文裡麵隻給他一個小節,可是他特麼的又想給我整點花活出來,被我十分感動並且拒絕後還孜孜不倦地打算勸我改變主意。
這特麼,你要是換個內容我說不定就同意了,誰讓你說你要寫如何從製海權入手撬動日本關東的政治布局的詳細方針啊你有毛病吧
結果就在這當口,他親口說的肯定找不到他,最後隻能懺悔著過去對他犯下的暴行,在電話裡哭著跟他求情的倒黴蛋就帶著一臉奇怪的表情出現在了桌前。
我想了想,立刻結合著剛剛的經驗下了定論,一針見血道,“看來那個異能可能是覺得遇到你才是最倒黴的事吧還挺智能的,我讚同。”
“小綺怎麼能這麼說我會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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