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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太宰對我的說法表示了強烈的抗議,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尤其是這會中原中也還正在拿看垃圾人渣的眼神瞥他,他隻能嘖了一聲,放棄了掙紮,語氣惡劣道,“我現在應該沒有在做夢吧讓我看看這是誰啊不好意思,實在太矮了有沒有人能借我一台顯微鏡呢”
你好記仇啊不就是他剛剛在電話裡說了句你在做夢嗎居然還煞有介事地重複了一遍
中原中也額角青筋爆跳地攥著拳道,“果然,遇到你這家夥才是最倒黴的事不如就在這裡乾掉你吧”
太宰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異常敷衍道,“等明天吧,現在我可沒有空在你身上浪費時間,打擾彆人約會是會被驢踢的哦。”
我原本有些好奇地想去看看這個世界的中原中也,卻被太宰伸手捂住了眼睛,語氣沉重道,“小綺,好孩子不要看那種晦氣的東西啦,看多了也會跟著倒黴的”
中原中也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他一巴掌拍在咖啡廳的桌板上,緊接著我和太宰眼睜睜地看著桌板直接順著中原中也的方向傾斜了過去,而半空中潑灑到了一半的咖啡和桌麵直接被重力穩固在了半空。
眼看著太宰對漂浮在中原中也麵前的咖啡露出了點饒有興致的神色,我立刻伸手牢牢地按住了他的手,在他無辜的目光中歎了口氣,用目光示意他彆亂來,等下要是浪過頭了我可不想看雙黑在我麵前乾架啊
好不容易等太宰安分了下來,中原中也這邊又出狀況了,他剛把翻落的東西用異能重新放回原位,頭頂的吊頂又瞬間落了下來,同樣被異能凝固在了半空。
這位重力操縱使顯然已經在暴走邊緣反複橫跳了數個來回了,太宰這次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抬手碰了中原中也一下,緊接著就一臉嫌棄地收回了手,跟我解釋道,“他這樣倒黴下去有可能會波及到附近的人,太麻煩了。”
就連中原中也自己都沒想到太宰治這次會這麼爽快,要知道那個家夥可是惡劣到寧願和他一起倒黴也不會在玩夠之前替他解除異能的類型,這讓他不禁有些狐疑道,“這次的敵人很棘手”
太宰瞥了他一眼,露出了頭疼的表情,“我倒是不指望你能感謝我一下,但是請你好歹有一點身為麻煩源頭的自覺。”
他的手仍舊擋在旁邊小姑娘的眼前,肢體語言中透露出的是標準的戒備神態經常擔任森鷗外貼身護衛的中原中也這種姿態簡直再熟悉不過了,剛剛也隻不過是下意識地覺得這種模式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太宰治身上,因此才忽略了過去。
但是說實話此刻中原中也的心情簡直複雜到了極點,以他的本心來說,太宰治這家夥絕對是在犯罪啊可是如果因為這點去挖苦他的話,那森首領怎麼辦為什麼港口afia裡不管是上司還是曾經的同級最後都是這副德行
就在中原中也糾結的當口,太宰治冷笑了一聲,“不要把我和森先生相提並論,他最多也就隻能和他的異能玩玩了。”
這不是更變態了嗎
隻不過眼看著對麵那倆人對此都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他現在和太宰治也不再是同僚關係,他也無法直接插手其他組織的內務念及至此,中原中也一拉帽沿,決定在之後見到武裝偵探社的社長的時候跟對方提一句,看看對方是什麼反應。
太宰倒是看出了這個世界的自己前任搭檔的想法,隻是他顯然也沒有好心到去替另一個自己解釋一番,而是乾脆看熱鬨不嫌事大地繼續往上壘了點砝碼,“你還打算在這裡當多久的電燈泡”
中原中也顯然也不想繼續讓這張可憎的臉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了,他幾乎是立刻一掀外套的下擺,邁著如刀鋒般冷冽地步伐大步跨出了門,直接給自己的部下打去了電話。
幾乎是中原中也戴著深色手套的五指剛剛握住咖啡廳大門的門把,太宰就故意用細若蚊呐般地聲線假惺惺道,“啊,中也,我突然想起來”
顯然哪怕對方的體質再異於常人,在這種開放式的環境下想要聽到太宰刻意壓著聲線的聲音也是幾乎不可能辦到的事,中原中也壓根就沒有回頭,徑直推開玻璃門離開了室內,踏入了遍布著夜色的街道中,回到了屬於黑夜的地方。
太宰這會才不緊不慢地接上了下一句,“那個人的異能和人數有關,你接下來最好還是單獨行動啊,居然走了真是白費我的好心,不過這也沒辦法了”
太筍了,這個人真是太筍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不然哪怕他現在拿出手機給對方打個電話也行啊
我忍不住感歎道,“和三次的中原中也比起來,這邊的這位脾氣是真好啊這都沒把你打死,他的修養也太超凡脫俗了一點。”
“好過分”太宰趴在我肩頭委屈巴巴地假哭了一會,活像是暴打了彆人家的小貓咪一頓後跑來惡貓先告狀的狡猾貓貓,“那條小蛞蝓可暴力了,他現在有求於我的時候態度都那麼差,小綺你都不知道以前他是怎麼對待我的”
“我知道。”我虛著眼睛提醒他,“你應該沒忘我見過你的黑之時代吧”
他猛地卡殼了一下,但顯然心虛這種詞彙壓根就不會出現在這家夥的身上,他幾乎是無縫地轉移了話題,“那樣也就算了,畢竟我是個大度的人,可是他每次出任務都會造成大規模的破壞,這種走賬最後不都是我幫他平的結果最後大家都把功勞歸結在了他身上,說我一直在偷懶”
“可那也是你故意的”
太宰顯然非常不認同我的說法,“就算我是故意的,那他們難道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沒有一雙善於發現事實的雙眼怎麼想都是他們的錯吧”
這都什麼話啊你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的
我感覺我的三觀再一次受到了暴擊,這要我昧著良心讚同他的觀點那也太困難了,可是眼看著他一副我好委屈、我好可憐、我一直在被霸淩的憂鬱表情,又實在讓人忍不住想要拋棄智商,全盤相信他說的話。
這就是所謂的雖然我的貓橫行霸道,見誰打誰,但是它可愛啊它還會撒嬌呢的真實寫照嗎
算了,行為藝術罷了,正常人不要試圖去理解黑泥怪啊
硬要思考的話,就當這是職場霸淩,但是太宰治口述版好了
結果第二天,我發現我放棄思考的還是太早了一點。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還在想,太宰今天居然沒有湊上來粘我,怎麼,是和另一個自己談判失敗了嗎
結果我一打開臥室的房門,原本還有些朦朧的睡意立刻就被嚇醒了,隻見客廳裡簡單擺放著的玻璃圓桌前赫然坐了兩隻長相完全一模一樣的太宰治,幾乎就像是其中哪一個太宰治在身邊立了麵落地鏡,從鏡子中倒映出了一抹毫無差彆的身影一樣。
“我靠,你是終於覺得身為人類限製住了你的極限,開始研究有絲分裂了”我震驚道。
結果兩隻太宰治明顯都露出了非常想要吐槽的神情,但是他倆都堅強地忍住了這種衝動,隻是垂著眼簾盼我。
我立刻就意識到了他倆在玩什麼把戲,不就是究極進化版的猜猜我是誰嗎。
其實要我說,這家夥自己才最玩不起,要是我上前站在中間說一句你們都是我的翅膀啊那太宰不得直接炸毛,這種脆弱的合作關係立刻就要土崩瓦解。
但是算了,太麻煩了。
畢竟都是太宰治,要光從長相上區分他們兩個幾乎是無法辦到的事情,而且他倆此刻都是武偵宰的打扮,細節上從那顆波洛領結上的寶石的質地,一直到衣角的紋路都幾乎沒有一絲差彆。
他倆這會也都一言不發,好像鐵了心地就想看看我是否能撇開其他所有的外物,隻是從虛無縹緲的感覺上把他們兩個區分開。
我其實倒不奇怪太宰會給我整這一出,隻是武偵宰會同意跟他一起胡鬨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
但其實這樣已經算是在放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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