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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那兩片漂亮的鱗甲,他便卷著她將她帶了過去,主動送上了他全身最柔軟的部分。
近看這兩片鱗甲非常的漂亮,隨著發光石的光落在上麵,流光溢彩。
她伸手初摸上去,手感上好像也比其他堅硬的鱗甲軟了一些,讓初念禁不住讓人想到了傳說中的美人魚,據說人魚的鱗片也是這樣漂亮柔軟的。
她觸碰到大蛇鱗片的一瞬間,感受到了蛇身猛的滯住了一瞬間,大蛇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帶有香草的氣息像一陣風一樣讓她抬頭,終於發現了大蛇的異常。
大蛇的瞳色在今日似乎格外的幽深,古井一樣,深不見底。而他的眼眶中隱隱有血絲遊動,看起來十分的不對勁
這一幕像極了他剛把她帶回來的時候。
那時候好像也是六月末,沒過多久就進入了七月。
“九遺”她出聲,聲音中帶了一絲不安,“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病了嗎”
聽到她的呼喚,卷在她身上的蛇尾微微收緊,冰涼的鱗甲嵌入她柔嫩的皮膚,帶來細碎的疼痛。不用低頭看就知道,她白皙柔嫩的皮膚上肯定已經泛紅了。
初念用手在他的頸部輕拍,想要安撫他,軟著聲音問道,“你是不是也很怕熱呀,自從蛇神山部落回來,我怎麼總是看到你泡潭水。”
自然界裡的其他動物在夏天炎熱的時候都會泡在水裡,或者在身上沾滿泥漿來進行散熱。
九遺雖然擁有人的身體構造,但是本質上與人還是有些不同的,他的生存習性本質上還是和蛇類更加的靠近一些。
隻是,她知道蛇會因為怕冷會冬眠,大蛇在冬天的時候也確實很慵懶,但是卻並不清楚蛇類會不會在夏天怕熱。
大蛇的蛇信子吞吐,發出絲絲聲,慢慢的靠近初念的臉龐,舔舐的她的臉上濕漉漉的,惹得初念不停的笑著推阻他,“九遺,你乾嘛呀,怎麼跟個孩子一樣,不是都說好不可以這樣玩了嗎”
話音剛落,已經有什麼壞尾巴尖又開始作祟了,從她的腳踝開始浮雲之上,微涼的鱗片貼在皮膚上很舒服,但是它偏偏不老實,輕輕的刮蹭在她的身上,帶過一片漣漪,一時之間也分不清楚是更癢一些,還是更疼一些。
她身上的水珠掉落,驚起嘀嗒的小聲,就像緩慢的鼓點,讓她的視線下意識向下看去。
嬌小的少女被一條粗長的大蛇卷起來,色彩暗沉,模糊不清的金色和柔嫩的皙白兩色纏繞交疊,好像畫在牆壁上古老的壁畫一般,神秘古樸,正在進行著某種原始的儀式。
大蛇尾巴的尖兒這一次到達深潭的時候,帶了點小心翼翼的探尋和胸有成竹的把握。
他知道了那裡的意義和隱藏的秘密。
沉入深潭的尾巴尖也讓初念半醒半沉溺,她突然想起來,春天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給自己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迎接著他發熱期的來臨。
卻不曾想到,他的發情期竟然是從夏季才開始的。
從前她懼怕他們體型的差異,害怕自己不能容納他,害怕自己會退縮。
但是如今他們是真正的情侶,發乎情,儘興而行,一切都順其自然,她又怎麼會拒絕他的球歡呢。
而且這個傻子看起來已經憋了有一段時間了。
大蛇的尾巴尖在深潭裡帶起了一汪春水,流水潺潺,蜿蜒流暢。漸漸地觸及遠方深處,初念悶哼一聲,痛苦的將指甲掐入他鱗甲之間的軟肉裡,讓它知道了及時退讓。
但是讓初念想象不到的是,它的蛇頭低了下去,蛇信子探進去進行了新的探索。
“彆”
他的蛇頭抬起來,絲絲兩聲,似乎是在問“為什麼”
初念抱住他的蛇頭,說話的時候需要深深的吸一口氣,才能讓氣息平穩,說出清晰的話語,“你你跟誰學的這些”
他這次明顯是通曉人事的熟練,甚至讓初念懷疑是不是提前演練過的一樣。
尤其是、尤其是用蛇信子,他的蛇信子又長又細軟,蛇信子最前端還帶有分叉。
這誰受得了啊
男人的上半身緩緩的變成了人形的樣子,麵容清俊,耳朵根微微泛著紅,“我問過苗發他們了。”
初念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
問過了,能問過什麼
自然是那天晚上他們在河邊看到的事情了。
他個子比她高許多,她都能看清楚的,他自然看的更清楚了。
尤其是那晚的月亮格外的又大又圓,明亮的什麼都可以看的清楚。
他那天就像問她的,是她堵住了他的嘴,想著這種事太害羞了就沒跟他解釋。
千算萬算,沒算到他這個鋼鐵直男迅速的得到了另一群鋼鐵直男的認可,還進行了生理課的學習。
“念念,不可以嗎”
初念羞得不行,說話磕碰起來,“不是”
男人收緊了蛇尾,將她禁錮住以後再次變成了蛇,探頭下去。
初念“”
不是這樣的
但是她已經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她整個大腦一片空白,身子軟綿綿的像沒有骨頭一樣,任他拿捏,根本就沒有思考的力氣了。
一人一蛇的呼吸頻率亂成一團,初念覺得自己像是在蒸桑拿一樣,皮膚泛起紅暈,被蛇尾纏繞的細腰上已經烙印上了一層祥雲一樣的蛇紋,細密的汗珠不斷浮現出來,順著頸窩一路向下,延伸不見。
“你不可以這樣做的”初念雖然頭腦被迷的暈乎乎的,但是也知道他現在這樣子的蛇形是不可以的。
這就好比如一個成人的大腦袋,想要強撐戴進去一頂兒童款的帽子一樣,就算是戴進去,兒童帽也要被大頭撕碎。
就算是情投意合也需要尺寸不要相差太多。
箭在弦上,敵軍也已經送到了箭靶上,不得不發。
初念哼了一聲,聲音顫抖著,說出來的話又軟又糯,撒嬌一樣讓他的瞳孔劇烈的放大,“你變成人形。”
雖然這樣的情況下也存在著不匹配的問題,但是相對於蛇形來說,第一次自然是要做出最合適的選擇的。
“九、九遺,你以前有沒有過彆的雌性”都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不是彆的女人,是彆的雌性。
他看起來呆呆笨笨的,隻是因為他不了解人類的身體構造,但是每種生物的雌性的身體構造都是不同的,說不定他了解過彆的呢。
她終究還是在乎的。
男人的臉頰也是殷紅一片,像飄散的彩霞一樣,讓他清俊的臉龐看起來不再那麼遙遠,他幾乎沒有思索,認真的搖頭,“沒有。”
他不會騙她的。說是沒有,肯定是沒有的。
男人的脖頸修長,鎖骨看起來比女孩子還精致秀氣,一樁俊臉好像是造物主的恩賜一樣,出了不苟言笑以外找不到任何的缺點。
初念摟住他的脖頸,慢慢的坐到他的腿上,主動送上了嬌嫩欲滴的薄唇。
山洞中的發光石發出淡淡的光暈,照在水中就像是一輪狹長的月亮。
水中的月亮乍現血月,不知名的小魚遊過,帶過陣陣的漣漪。
風聲不止,漣漪不休。
本以為隻是正常的交流,但是沒想到初念醒過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是繼續裝睡。
還是坦然的醒過來。
她眯著眼睛,自己的腳腕又困又疼,顯然是血液有點不通暢,但是又沒有極大的影響,隻是酸痛而已。
手也是,手腕上清晰的看到兩串新穎的手串,就像是烙印在皮肉裡的一樣。腰更是好像進行了一百斤負重跑一樣,渾身都不得勁。
但是最讓她困擾的是腫脹的小腹。
察覺到纏在自己腳腕上的蛇尾慢慢的鬆開,初念閉上了眼睛。
看來是大蛇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微小的動作吵醒的。
但是兩人都保持默契,沒有任何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