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從前寢室裡有一個室友曾經說蛇類是動物界在一起時間很長的一種動物,會進行持續性的交尾,而且帶有倒刺。
她大概是第一個驗證這件事的人類。
這樣的情況下也不能起床,她迷迷糊糊的就又睡過去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她恍惚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現在的時間應該是過了一晚上之後又過了一個白天,的,晚上。
而不是當天的晚上了。
她饑腸轆轆,但是腹部完全沒有餓的跡象,依舊是脹脹的。腿軟腳軟的她需要一路扶著牆壁才能去後麵的水潭清洗。
但是清晰的時候她又想到了自己起義失敗的慘狀,為了防止敵軍在水潭裡,迅速的給自己做了一個深度清洗。
她穿好衣服像個軟腳蝦一樣走回臥室的時候,正好撞到了狩獵回來的狗蛇。
他好像依舊神采奕奕,甚至看起來更加的喜上眉梢,看到初念醒過來以後上前扶著她回了床上。
初念低著頭,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腳趾頭緊緊的扣住床單。
通常男女朋友在一起後應該做出什麼反應來才對呢
她完全沒有經驗。
但是她的肚子率先做出了反應,咕嚕咕嚕叫了兩聲。
“念念,我帶回來了一隻彩雞,一隻兔子。”
“嗯”
初念更加尷尬了,這個時候肚子竟然唱起了空城計。
“念念,我給你烤肉吃吧。”
“好”
她都已經一夜一天沒有吃東西,餓是應當的,更何況她還進行了一場持久戰。
初念說完鑽進了被窩裡,小聲的說“廚房裡有兩包調料,左手邊的是帶鹽的醃料,你可以直接用。”
那是一種專門給他準備的懶人醃料,讓他做出來的烤肉可以正常的吃。
男人走後,她看著男人的背影,又忍不住嘴角勾起。
長得好,身材好,忠誠可靠。
這樣的一個男人是她的,多好呀。
等了一段時間,初念快要餓到受不住的時候,男人帶著已經烤好切好的食物過來了。
烤肉的火候大多數時候是大蛇掌控的,所以這烤肉看起來也是外酥裡嫩,顏色十分鮮亮的。
他將烤肉直接送到了床邊,初念抱著盤子,嬌氣的說,“我想喝米粥。”
男人點頭,“好。”
“就兩碗水,一勺米,熬到隻剩一碗的時候盛出來。”
吃了點東西以後,她也有了力氣站起來,雖然依舊腿軟
因為這一個甜蜜的意外事件,初念種植水稻的進度被拖後了兩天,這兩天的時間她就像是一個癱瘓的病人一樣一直窩在床上。
其實令她十分驚訝的是,除了行走的時候有一些虛弱,她身體上並沒有受傷,簡直是一個奇跡。
她一直躺在床上隻是為了偷懶。
最重要的是躲避欲、求、不、滿、的男蛇。
她從他的表現中看出來,其實他已經算是足夠的隱忍了,否則她一定不會沒有受傷。
但是,這不代表著他就不需要節製。
她偽裝出的虛弱可以讓他懂得這一點。
在床上躺了足夠長的時間以後,初念終於肯下地了。
她放不下她的水稻苗苗,算著時間,她的水稻苗苗已經栽下去三十多天了,如今看起來已經有她的四根指節高低了。再過幾天就可以選一個好日子進行種植就可以了。
看到這長勢良好的嫩綠的小苗,初念已經想到了十月份金黃的稻穗在河邊隨風飄蕩的場景了,那該是怎樣的美景。
夏季的陽光格外的曬人,初念僅僅在河邊站了一會兒,確定小稻苗們生長的很好,便去了樹蔭處。
小院的外圍種的都是高大的樹木,現在枝繁葉茂,但是沒有接果子,有的初念認識,有的她見都沒見過。
她隻是根據男人種樹的習慣判斷出來的這些是果樹。
大蛇往回帶的隻有果樹,而且全部種在了小院外圍。
從高處的山洞向下看,層層的果樹將她的小農場和小牧場包圍了起來,若不是一路走進來,肯定不能直接的看到裡麵的場景。
仔細想想,這裡真的就像一處世外桃源。
山洞的方向向陽,正午的時候整個山洞都是暖洋洋的,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如躺在下麵的果樹下舒適。
初念讓大蛇給她做了一個躺椅,竟然有模有樣的成功了。
她精挑細選了一顆正在開著花的果樹,果樹非常高大,枝葉茂盛可以遮住陽光,而且開出的小花是淡黃色的,躺在樹下就能聞見若隱若現的怡人花香。
沒有蟬鳴,沒有鳥叫,安靜舒適的不睡個午覺都可惜了。
但是剛躺下沒多久,她的脖子就開始癢了起來。
初念撓了撓,通紅一片,而且更騷癢了。
她不耐煩的睜開雙眼,看到了一隻已經吸飽喝足正搖搖欲墜著飛向遠方的蚊子。
初年“”
她都已經在幾萬年以前了,還是逃不過蚊子是嗎
啪的一聲將文字雙手合十之後,她不得不做起來,摸了一下自己腫起來的包,”哎呦“了一聲。
總有一種人是十分怕蚊子的,她就屬於那種從小被蚊子咬一口之後能腫起來一個大包,大包還能癢很多天那種體質。
偏偏她還非常的招惹蚊子。
真討厭
大蛇回來的時候,正看到一個小女人在樹下悶悶不樂的樣子。
“念念,你怎了”
初念聽到他回來了,更委屈了,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被蚊子咬了。”
這樣紅彤彤的包看起來十分唬蛇,大蛇看到以後臉色一變,“什麼時候來了猛獸,念念你沒有受其他傷吧”說著他開始道歉,“都怪我,念念,都怪我已經很久沒有巡視過領地了。”
所有的動物都有強烈的領地意識,越是強大的動物的領地意識越強。
但是他的領地太大了,巡視起來需要很長時間,而且漸漸的他發現沒有任何動物是他的對手以後,就基本上處於一種所到之處皆是領地的狀態。再也沒有進行過具體的領地標記。
現在他的雌性受傷了,喚醒了他的本能。
甚至他的目光中都透漏出一種讓人心驚膽戰的銳利。
初念看著他如臨大敵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在想什麼呢,蚊子雖然也算是猛獸,但是哪裡需要你那副表情。”
她指了指地上已經乾成一片的蚊子屍體,笑的快要肚子疼了,“諾,那個就是蚊子”
“可是念念的脖子那麼紅,像是流血了一樣。”
在初念笑的止不住的時候,男人俯下了身子,像一片陰雲一樣將她整個籠罩在身下,輕輕的含上了那一處紅彤彤的地方
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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