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因為魏思菱這女人國色天香,殺了有點可惜。
他鄭毅,可不是一個好色的人呢。
所以,鄭毅直接用張雲帆的神識,做了一個主仆血契。
將血契投入魏思菱的腦海之中。
“想活的話就簽了這份契約,如果想死的話朕也不介意成全你。”
魏思菱隻是略一猶豫,就果斷將自己的神識烙印在了契約之上。
她還年輕,可不想為了自己的宗門搭上性命。
主仆契約雖然殘酷,可總比現在就沒有了性命要強不是嗎?
解決完一切,鄭毅又掃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威脅之後,就把身體還給了張雲帆。
剛剛蘇醒的張雲帆,粘貼得自己的腦袋仿佛都要炸了。
用力肉著腦袋,希望通過這種方式緩解一下疼痛。
隻不過,這麼做的效果並不太大。
下一刻,一張絕色容顏出現在張雲帆的麵前,女子勉強扯出一個微笑:“主人,您的身體似乎不太舒服,能否跟小女子說一說,小女子可以想辦法幫主人緩解疼痛。”
張雲帆嚇了一跳,手腳並用地飛速退出去老遠,這才晶體的看向魏思菱。
畢竟,在他最後的印象中,魏思菱這個可怕的女人,還正打算要了他的命。
不僅自己的所有行動,都在這個女人的算計之中,就連明麵上的實力,他也差這個女人太多。
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機會,能夠贏這個女人。
可現在發生了什麼?
這個女人,竟然在叫自己主人?
“妖女你想乾什麼?彆以為這樣就能夠讓我屈服,我是絕對不會跟你同流合汙的。”
魏思菱那本來就勉強的笑容,差點就直接繃不住。
要不是簽了那份血契。
神識之海中,血契副本的每一個痕跡都是那麼清晰。
想到上麵的條款,魏思菱隻能儘量翹著嘴角,讓自己看起來和善一些。
“主人您誤會了,因為一些原因,我現在的確是您的奴仆。”
“您的神識之海中,應該還有我的血契,您隻要一看便知。”
“真的假的?”張雲帆不太敢相信對方的話。
可他又覺得,這女人根本沒必要騙自己。
畢竟,自己雖然參加了鄭家的收徒大典,可現在畢竟隻是一介散修,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對方圖謀的。
更何況,這女人的實力比自己強太多了,想要殺自己的話,根本就不需要搞這一套。
一邊想著,張雲帆一邊沉入自己的神識之海。
才剛剛進入,他就看到了神識之海之中的那份奴仆契約。
其中一方是自己,而另一方赫然就是那個女人魏思菱。
這契約非常殘酷,對於魏思菱有著諸多的要求,哪怕她隻是對自己這個主人說話重一點,都會遭到契約的處罰。
而對於張雲帆,卻沒有任何要求。
換句話說,她可以對魏思菱為所欲為。
看到這裡的時候,張雲帆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隨後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前輩,這一切應該都是您搞的鬼吧?”張雲帆口中的前輩,自然就是鄭毅。
鄭毅嘿嘿一笑道:“怎麼樣,朕的這個禮物,你可還滿意?”
張雲帆手足無措:“前輩,這不對……哎,隨意把其他修士打成奴隸,是不是不太好?”
看到這小子那躲躲閃閃的眼神,鄭毅頓時嘿嘿笑道:“怎麼?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朕當然也不介意放了他。”
張雲帆的視線,下意識地落在了魏思菱的身上。
魏思菱身上穿得雖然很保守,幾乎沒有什麼露在外麵的軀體。
可即便如此,他的身材也是前凸後翹,充滿了女性的柔美,讓人情不自禁地會產生一些聯想。
“不用了,多謝前輩。”身材容貌對於魏思菱來說,應該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東西了。
她的修為相當強悍,年紀輕輕就已經築基中期。
擁有這樣一個女人在身邊,對自己會有多大的幫助,張雲帆心裡還是跟明鏡一樣的。
沒有傻到什麼好處都不要的,把這樣一個高手送走。
鄭毅故意嘲笑道:“我還以為,你這種輕鬆的小處男,會義正詞嚴的拒絕我的提議呢。”
張雲帆聽得是哭笑不得:“前輩,為什麼我覺得我在您的眼裡,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呢?”
“難道你不是?”鄭毅反問:“反正換成我的話,肯定不會隻把這個女人,當成是一件武器。”
“前輩,我怎麼聽不懂您在說什麼?”張雲帆的視線飄忽不定,聲音都在顫抖。
對此,鄭毅也沒有拆穿他。
鄭家的試煉還沒有結束,隻是這一次鄭家卻並沒有告訴他們試煉的內容。
導致這些修士們,隻能在小洞天之中,無頭蒼蠅似的亂跑。
不過,他們之中的很多人,也並非沒有收獲。
這小洞天,對於他們這些修士來說,簡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存在。
裡麵各種各樣的靈草靈植,簡直不要太多。
幾乎每走出去幾步,就能夠看到一些。
雖然這裡麵大部分,都不是什麼特彆昂貴的東西。
可是想要足額足量地弄到,卻也沒有那麼容易。
許多人很可能就因為一株靈植沒有弄到,久違就會停滯半個多月。
聽起來似乎不是很多,但是每一件影響半個多月,所有東西加起來,相差的時間可就多了。
況且,修煉這東西就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一旦單個,恐怕就需要多花費幾倍的時間。
而在這裡,這些東西就仿佛不要錢一般,滿地都是。
隻可惜,人心是永遠沒有止境的,許多人自己拿到了不少好東西,卻很快又盯上了彆人的收獲。
隨著他們身上的東西越來越多,戰鬥也變得越來越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