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鼎峰在日本國內,知名度雖然隻是一般。
但是旗下產品如satch、非常可樂、寶礦力那都是暢銷品牌。
根據他的觀察,寶礦力這一年以來,發展速度極快,產品網絡已經遍布日本的大街小巷。
就算是他回農村老家,都能在村裡的小賣部看到寶礦力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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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這一品牌的滲入程度之深。
這是有成為“國民飲品”的品牌啊!
而且,集英社這家在青少年群體影響力越來越大的漫畫出版社,同樣也是鼎峰旗下公司。
所以,這仇恨從何而來?
野口悠紀雄沒有回答,隻是雙目投注在報紙上,快速掃視著。
幾分鐘後,野口悠紀雄長長舒了一口氣,目光卻是變得更加銳利了。
“這篇文章,有一句話說的很好,鼎峰的存在,現如今就像是一麵鏡子,照出了日本繁榮之下的瘡痍,照出了日本財閥在各行各業的絕對壟斷。”
野口悠紀雄轉頭看向冬山城平:“你問我,仇恨何來?”
“這就是仇恨,在日本,你我還稱不上是國民,財閥,才是真正的國民!”
“他們現在,怕是恨透了鼎峰!”
........
他所料一點都沒錯。
除了和邵維鼎交好的一些公司,其餘日本財閥,集團,紛紛命令他們的媒體,對此進行反擊。
幾乎等不到第二天,當天晚上的晚報,以及電視新聞。
如《讀賣新聞》、《產經新聞》等立場偏右、與財閥關係深厚的媒體迅速迎戰。
《讀賣新聞》發表社論《警惕“外來和尚”的迷魂湯》,痛斥邵維鼎“妄議日本國本”、“其心可誅”,認為他對日本財閥的評價是“基於膚淺理解的惡意中傷”。
並強調日本財閥體係是“戰後經濟奇跡的基石,穩定與繁榮的保障”,其內部協調機製是“獨具匠心的東方智慧”,絕非僵化。
《產經新聞》則更加露骨,標題直接是《邵維鼎的野心:以批判為名,行掠奪之實!》。
暗示邵維鼎批判日本財閥是為了瓦解日企競爭力,為其鼎峰在日本市場如夏普、能源合作)的進一步擴張掃清障礙,甚至影射其與“港島特殊背景”的聯係。
日本財經界和政界也暗流湧動。
一些老牌財閥的高層對這篇報道極為不滿,認為邵維鼎“過於狂妄”、“不懂日本”。
但也有一部分思想開明的企業家和經濟學者,在其餘平台中對報道的觀點表示認同或深思,認為日本企業確實需要反思和變革。
一場關於“日本財閥模式優劣”、“企業終極使命”、“未來經濟發展方向”的大討論,在媒體、學界、商界乃至普通民眾間轟轟烈烈地展開。
邵維鼎的名字和“鼎峰”、“海港城”一起,毫無爭議的成為了這場風暴的中心。
然而,無論爭論多麼激烈,一個不爭的事實是:海港城這個名字,伴隨著這場席卷日本的大討論,徹底烙印在了日本人的心裡,尤其是那些具備消費能力的群體心中。
對邵維鼎的口誅筆伐,非但沒有損害海港城的吸引力,反而像烈火烹油,讓它的知名度達到了頂點。
人們的好奇心被徹底點燃:
那個被邵維鼎稱為“讓生活更美好”的代表作,到底是什麼樣子?
它真的能提供比巴黎、米蘭更便捷的頂級奢侈品購物體驗嗎?
“同步首發”、“九折優惠”是真的嗎?
東京是現代化都市,可港島卻成為了“未來”的代名詞。
無數的疑問,化作了強烈的期待和行動力。
在日的各大旅行社,前往港島的飛機航班。
在幾天之內,全部訂滿。
野口悠紀雄如同一個旁觀者,每天訂閱不同的報紙,看著各大派係的報社打著嘴仗。
一天,兩天,三天......
堆疊在他案頭上的報紙越來越多,他從早稻田大學圖書室裡,從大藏省借調出的資料堆疊的如山一般。
在某一天晚上,他鋪開了一張空白的信紙,隨後開始寫下了第一行字:
“若是不勞而獲的人越來越多,這就說明社會正走在錯誤的方向上。”
當社會中越來越多的人通過不勞動就能獲得財富時,整個社會的健康發展已麵臨嚴重危機。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日本,表麵上看似繁榮,但這份繁榮背後卻隱藏著扭曲的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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