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這麼說,但咱也不能真的毫無顧忌的摟著她啊,真要摟緊的話,雙手肯定碰到她的胸部。
而且我現在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脊梁骨正硌在我的襠間。
阿黎背著我往地下室跑,旁邊瘸腿的包子不住的對我投來羨慕的眼神。
此時此刻,他多想阿黎背上是他啊。
但我估計阿黎背不動他。
這一路上,我都沒有看到白大褂,阿黎說他有其他事,可能是去引開馬幫的人。
地下室裡彌漫著黴味,閆川舉著應急燈照著四周,包子拖著石膏腿蹦過來說道:“這裡也不安全呐,一會馬幫的人不得來個甕中捉鱉啊?”
“你特麼才是鱉,不會用成語就彆用。”
閆川不願意了,包子的比喻確實不恰當。
“放心,阿黎帶咱們來這裡,肯定不會陷咱們於危險之中。”
阿黎輕輕往上顛了一下我,說道:“雜物堆後麵有個暗門,胖子你得抓緊時間把雜物清理出來。”
包子聞言開始嘟囔:“誰叫胖子?”
不過他還是瘸著腿快速清理雜物,幾分鐘後,一道黑鐵大門出現在視線中,包子用力一拉,鐵門吱呀一下被打開,露出一條黑漆漆的通道。
“這罐頭廠以前暗地裡走私玉石,所以都是從這條通道裡運貨的。”
阿黎說著,率先背著我進入通道,閆川在身後打著舉著照明燈,包子緊隨其後。
進入通道沒多大一會兒,頭頂突然傳來爆炸聲,閆川抹了一把臉上的灰說道:“馬幫把罐頭廠炸了?”
通道很長,走的也很壓抑,時間久了,阿黎也有點喘。
“要不放我下來吧。”
“你自己能走嗎?”
我啞口無言。
“快出去了,阿桑哥在外頭接應咱們呢。”
阿桑哥應該就是白大褂了。
這家夥沉默寡言,不知道和阿黎什麼關係。
大概十分鐘左右,我們走到了通道儘頭。
儘頭依然是一段鐵門,阿黎騰出一隻手,對著鐵門輕叩了三下,鐵門那頭立馬傳來兩下回擊聲。
緊接著,鐵門被打開,新鮮空氣湧入,我不禁鬆了口氣。
因為接下來我就可以從阿黎的背上下來了。
阿桑哥當了接力棒,他背起我,而我這才發現,罐頭廠的地下通道,竟然通向四方街茶館的後院。
“阿桑哥,連夜轉移他們去思茅找彭龍召,他自有安排。”
阿黎說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們受傷很大原因是因為我的計劃不完善,好好養傷,這兩天我去思茅看你們。”
我微微一笑,說我們的傷不怨任何人,是我們自己太想湊熱鬨了。
當時我們要是不理會賈三妮給提供的信息,老實回津沽也就沒這回事。
但能將白勝弄死,一切也都值了。
還剩一個任賢良,找機會再把他送下麵去見白勝,那就沒啥心事了。
不過我現在還是想不通,到底是誰把半截銀瓶塞到我床底下的?
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思緒被阿桑哥的聲音打斷。
“阿黎,茶館也不一定安全了,明天你不要來了。”
“我知道,路上照顧好他,到思茅給我打電話。”
麵包車裡,我躺在後座上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包子的呼嚕聲響起,與發動機的轟鳴形成合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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