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憂素手輕揚,特製的金針從袖中滑出,在掌心被靈力鍍成赤紅。朝著那塊石頭激射而去。
有仇不報那可不是我沈無憂的作風。
叮
叮
叮
飛針被彈開,沈無憂神色冷漠,也不多做停留,回頭有機會,遲早拆了你!
.......
距離老槐樹不過十裡地的一個亭子,三個衣著各異的人麵麵相覷。
一老,老者一襲朱紅鶴紋大氅,滿頭白發用碎玉簪鬆鬆挽起,簪頭還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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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年,中年人穿皂色短打,腰間墜著串算珠,酒糟鼻下蓄著鼠須,指尖正搓弄著枚銅錢;
一青年,青年身著蔥綠勁裝,馬尾紮著劍穗,左頰有道月牙形傷疤,腰間葫蘆晃來晃去,竟盛著半壺槐花酒。
“鶴玉缺,你跟墨成規忽悠無憂丫頭去之前,就沒跟她說一下這論道壁的事?”那短打中年滿眼古怪的看著那個鶴紋大氅的老者。
名為鶴無缺的老者無奈道,“這,這不是常識嗎?”
他哪裡能想得到,都這年代了,還有人對論道壁的注意點一無所知啊!
“你問柳槐月,他記得嗎?”
那身著蔥綠勁裝名為柳槐月的青年聽到老者的話,直接摘下葫蘆,右手大拇指啵的一聲推開葫蘆塞子,豪飲一口,哈哈大笑,“有意思,這女娃子真有意思,鶴老頭,錢串子,我決定了,我一定要收她當我的關門弟子!”
錢串子聞言白眼一翻,捏著那枚銅錢使勁在略有些雜亂的頭發間刮了刮,“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想要收這丫頭當關門弟子的多了去了,就憑你那十二品的修為,等你過了執法殿神經病那一關再說吧!”
柳槐月又狠狠灌了一口,“我不介意她有兩個師父!”
“神經病!”錢串子不再理會這個神經,稷下練功練瘋的不少,執法殿殿主是一個,柳槐月也是。
說不清的!
“有辦法嗎?”錢串子看著鶴無缺說道,“這丫頭這麼搞下去,估計過了水災靈力就要耗光了,再往後這論道壁的重力可就不是十倍十倍的增長了,到了九十丈開始的五百倍重力,沒有靈力護體,彆說她區區七品肉身,就算是龍軀都要被壓塌!”
“沒有!”鶴無缺一屁股直接坐在身後的石凳上,“你又不是不知道,論道壁有法則保護,外麵的傳音根本透不過去!”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讓這女娃子吃點虧也好,對以後也有好處,上不去也沒事,反正這論道壁也就一個留名的用處,除此之外什麼好處都沒有!”
“那墨成規那邊怎麼樣!”
“不就是鑰匙嗎,你不會搶啊,我不會偷啊!”
“有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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