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來?!”黃氏兄弟瞪大了眼,滿心驚恐。
“張總,我……實在是喝不下了……”黃老大率先撐不住,帶著幾分哀求開口。
黃老二一聽,也顧不上許多,忙跟著說道:“張總,您這喝酒跟喝水似的,一滴醉意都不見。我們兄弟倆是真不行了,跟您比,除了絕望,看不到半點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這回吧!”
恐懼如潮水般,將黃老大僅存的一絲理智徹底淹沒。此刻,他哪還顧得上彆的,滿臉寫滿苦澀,苦苦哀求起來。
雖說在公關部,他們兄弟倆向來有“酒神”的名號,但張明明這喝酒的架勢,實在讓人膽寒。
再這麼喝下去,他們的身體根本吃不消。
而且,不管怎麼硬撐,似乎都無濟於事,張明明依舊毫無醉意。
“服了?”
黃老大這話剛出口,全場瞬間一片嘩然。
要知道,這兄弟倆在公司可是出了名的“酒神”,沒想到竟然就這麼認慫了。
“你們服了可不算數,得劉少服了才行!”
“這樣吧,免得說我欺負你們,隻要劉少點個頭,這事就翻篇!”
張明明嘴角微微上揚,神色淡定,卻話鋒一轉,將矛頭直直對準伍招勇。
畢竟,這黃氏兄弟本就是伍招勇推出來對付他的,如今正好以牙還牙。
話剛說完,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伍招勇。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聚焦到伍招勇身上。
黃氏兄弟更是眼巴巴地望著伍招勇,那眼神,仿佛在看救命稻草。
伍招勇雙臂抱胸,臉上掛著笑,不緊不慢地開口:“張總,你這話可就說得有點過了,這事兒跟我有啥關係?”
他直接把張明明的挑釁晾在一邊,也不再理會黃氏兄弟,來了招棄車保帥。
很明顯,就憑黃氏兄弟,根本沒法讓他低頭。
張明明見狀,攤了攤手:“那我也沒辦法了,酒我可都喝了,二位自便吧!”
張明明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不動聲色地把兩瓶酒推到黃氏兄弟跟前。
對於這兄弟倆的身體狀況,他心裡門兒清。
就眼下這情況,再喝一瓶酒,勝負基本就見分曉了。當然,前提是黃氏兄弟彆再硬撐。
要是他們還咬著牙拚命喝,這點酒根本不算啥。
可真要這麼乾,他倆非得把自己撂在這酒桌上不可。
張明明繞這麼大一圈,非要伍招勇給個說法,其實就是想找個台階,給黃氏兄弟一條退路。他本是想給黃氏兄弟留條活路。
可伍招勇倒好,不僅沒順坡下驢,還把話說得毫無轉圜餘地。
“張……張總……”黃老大咬著牙,剛要開口,劉鬆青卻猛地站了起來。
這一下,把黃老大嚇得一哆嗦,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怎麼,想反悔不成?”劉鬆青目光銳利,“主動提的拚酒的是你們,這會兒想不認賬,這可不行!規矩不能壞!”
劉鬆青一發聲,全場瞬間安靜得可怕。
他臉上雖掛著和善的笑,但跟他打交道的高層們都心知肚明,他這是在力挺張明明。
明眼人都瞧出來了,這局張明明穩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