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張明明開著車回到了家中。
一進家門,劉婉如就注意到張明明身上帶著的物件,她拿起那塊天師道的令牌,觸手一片冰涼,忍不住讚歎:“明明,這玉冰冰涼涼的,可真好啊,你從哪兒得來的?”
說著便愛不釋手地反複摩挲。
聽著張明明講述一路上的遭遇,她更是聽得入了迷,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驚訝,完全沉浸其中。
“婉如,先彆亂動!”張明明猛一抬頭,瞧見劉婉如額頭聚起一縷淡黑色霧氣,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那縷霧氣仿佛有生命般,在劉婉如額頭上不安地翻湧,好似察覺到了極大威脅。
劉婉如心頭一緊,聲音發顫:“這……這是怎麼了?”儘管一頭霧水,她還是聽話地僵在原地。
張明明趕忙掐指推算,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一番推算後,張明明心裡的焦慮稍稍減輕。
劉婉如額頭上那縷淡黑色霧氣,雖預示著麻煩,但並非無法挽回。
這表明她近期可能會卷入紛爭,甚至接觸到一些邪穢之物。好在黑氣淡薄,不至於釀成大禍。
他定了定神,隨後開口道:“瞧我,大概是看錯了……”權衡之下,張明明決定暫不透露此事,免得徒增她的煩惱。
張明明心裡明白,跟劉婉如講這事兒,隻會讓她徒增煩惱,於是笑著轉移話題:“你這麼喜歡這玉,就戴著吧,冰冰涼涼的,多舒服。”
說著,便動手幫她把天師令玉牌串好。
這天師令玉牌可不簡單,它不隻是天師道特權的象征,作為天師道給予的最高禮遇,還具備驅邪避凶的功效。
也正因如此,不知多少人對它眼紅不已。
“哇,太漂亮啦!”劉婉如本還想再問問剛才的事兒,可目光一落到天師令玉牌上,瞬間就被吸引住了。
她迫不及待地接過玉牌,隨手係在了腰間。
就在玉牌戴上的刹那,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她額頭上那縷原本躁動的淡黑色霧氣,竟像見了天敵一般,瑟縮著開始退散。
……
第二天一大早,一陣手機鈴聲將張明明從睡夢中拽醒。
他睡眼惺忪,下意識伸手往枕邊一摸,卻沒摸到熟悉的人。
“老婆?!”張明明猛地一激靈,瞬間清醒,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不過,短暫慌亂後,他很快穩住心神:“瞧我,真是自己嚇自己,這個時候,她多半跟著邱佩瑤和紅梅練武去了。”
“唉,但願是我多想了……”昨晚的事兒讓張明明始終懸著顆心,畢竟事關劉婉如安危,實在難以安心。
剛緩過神來,手機鈴聲又突兀地響起來,“叮鈴鈴……”他掃了眼屏幕,竟是劉夢夢打來的,隨即接通電話:“夢夢,是你啊。”
電話那頭傳來劉夢夢的聲音:“明明哥,你在家嗎?我都快到鐵塔村口啦!”電話那頭,劉夢夢的聲音清脆響亮。
張明明愣了愣,滿心疑惑:“這麼早,你來大旺村做啥?”
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劉夢夢的音量不小,透過電話都能清晰傳來。
“特意來找你唄!”劉夢夢笑著說道,“你忘啦?上次劉家家宴上,你說過我以後碰上啥不懂的,儘管來鐵塔大旺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