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高管?這是什麼情況?”張明明穩坐不動,心中起疑,反問了一句。
張明明清楚,伍遠圖擺這桌酒,絕不是單純為了幫他拓展人脈。
能跟伍遠圖同席喝酒的這些人,顯然對夏東升沒多少忠心。
通常情況下,像這般的酒局,張明明是打從心底抵觸,壓根兒不願摻和。
平日裡,他對這類場合避之不及,可今日情形卻截然不同。
如今,對張明明而言,哪怕不是為了夏家的利益考量,單就自身處境和未來盤算,他也彆無選擇,必須有所行動。
畢竟,伍遠圖與伍招勇那兩人的所作所為,已經毫無顧忌地觸碰到了他忍耐的底線。
那番行徑,實在讓他難以再坐視不理、置身事外。
這時候,耳邊傳來一聲熱絡的招呼:“張老弟,不過是簡單喝杯酒的事兒,您總不至於不給老哥這個麵子吧?”話語間帶著幾分熟稔與不容拒絕的意味。
話音剛落,伍遠圖高高擎起酒杯,衝著張明明發出共飲之邀。
張明明嘴角微微一勾,朗聲道:“我既已現身此處,自然不是來掃各位興致的。喝酒沒問題,隻是我心裡著實好奇,二位為啥要敬我這杯酒呢?”
伍遠圖還未答話,張明明緊接著又說道:“這樣吧,我先乾為敬。待我飲完此杯,還盼伍老哥能坦誠相告!”
說完,還沒等旁人有所反應,張明明便一把抄起麵前酒杯,仰頭將杯中酒液一飲而儘。
“好!張老弟,當真是豪爽之人!”伍遠圖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可那神情卻透著股虛偽勁兒,嘴上喊著,“來,咱們接著喝!”
雖然伍遠圖心中有些慍怒,可到底沒把場麵鬨僵,仍是握著酒杯,仰頭一飲而儘。
幾乎同一時刻,那幾位高管也都將杯中酒一口悶下。
酒液落肚,伍遠圖率先開了口,長歎一聲道:“唉,張老弟,不瞞你說,我們夏家如今可是遇上大麻煩了!”然而,他也就隻起了個話頭,關鍵信息卻並未透露分毫。
反倒是旁邊的高管們,此刻好似事先演練過一般,一個接一個端著酒杯,依次走到張明明跟前。
“張先生,伍總他心裡苦,卻沒法兒明說。我們做下屬的,實在不忍心看伍總這般煎熬。”一位高管率先開了口。
另一位趕忙接上:“是啊,實不相瞞,夏家如今的企業,表麵看著風光,實則內裡空虛,要不了幾年,怕是就撐不下去了。”
還有人附和道:“想當年,夏老爺子在選接班人這事上,可真是看走了眼,本該讓伍總接手才對嘛!”
……
幾位高管你一言我一語,話語緊密相連,壓根兒沒給張明明插話拒絕的空隙。
聽到這兒,張明明心裡已然明白,伍遠圖此番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看來,伍遠圖他們這次來,早就做好分工,在一番輪番勸說後,齊齊看向張明明,就等他給出個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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