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仿佛被一股神秘的記憶喚醒。“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可能是奇異蛛絲的傑作?我曾聽聞,有種奇特的蛛絲,其堅韌超乎想象,強度甚至超過鋼鐵六倍,即使在酷寒的零下六十度,依舊柔韌如初。”
如果能收集到大量這種蛛絲,便能編織出既柔軟又無比堅固的“幻靈鋼”。這種由神秘蛛絲編織的“幻靈鋼”,將革新紡織、戰爭和醫療等眾多領域,成為嶄新的超凡生物材質。
“不論它是什麼,必定經過了神奇的煉製,否則無法切割金屬如同切泥,真是讓人驚歎。”呂老沉聲道,他對金不鳴的見解表示認同,這樣的可能性並非空穴來風。
古代神州的奇技淫巧多不勝數,即便是博學者也無法儘數,那些微小卻強大的技藝,因舊時的性彆偏見而消失在曆史的深淵。
所以,存在一種秘藥,能使平凡的絲線化為如此恐怖的存在,也不足為奇。世間尚有許多未解之謎,隱藏在知識的邊緣。
“嗯,呂老說得對。”傅老教授對金不鳴,或者說是發丘傳人的見識深感敬佩。名副其實,盛名之下必有其實!他的洞察力超越了多數學究,而且實踐能力更是無人能及,遠非紙上談兵者所能比擬。
這突如其來的恐怖使得眾人不敢輕舉妄動,無論壽命多長,對這樣的死亡方式都心懷畏懼。
於是,林新他們構思了一個小巧的探測裝置,舉在前方探路。經過一番摸索,終於拆除了八根絲線,加上先前燃燒的那一根,一共九根,眾人才稍稍安心,前方似乎不再有這類威脅。
“我想,另一條通道或許沒有這麼凶險。”一位同行的考古學家提議。
這條通道總是讓人戰栗,每一步都走得提心吊膽。
然而,呂老苦笑搖頭:“如果我的猜測沒錯,另一條路可能是個死胡同。彆小看了剛才的那個盜墓者,能來到這裡,絕非等閒之輩。”盜墓者雖行為可鄙,但他們擁有的技能不容忽視,都是身懷絕技之人。
相比之下,或許沿著這條路走到儘頭還有一線生機。
傅老教授微微點頭:“對,你說得對。可惜那張地圖如今已無大用。我們無法確定自身所在的位置,路線圖變得毫無意義了。”
拆除了絲線後,眾人繼續前行,卻發現金不鳴落在隊伍末尾,手中握著一枚兩指寬的銅令牌。
“快跟上啊!”王軍忍不住催促。
“來了。”金不鳴回應道,聲音平靜如常。
眾人瞧見他神情略顯落寞,心中疑惑,林新關切地問:“何事讓你憂慮?”
“方才那位,乃卸嶺門之後,不知此派是否仍有傳人。”金不鳴遞過一枚雕工精美的銅牌,那是信物,與他身上佩戴的發丘印一樣,象征著身份。
“這是什麼?”有人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