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鴉雀無聲,李沫都被打懵了。
人群外,似乎有誰噗嗤笑了一聲。
有人回過神,敬佩的看了蘇蔓一眼,豎起大拇指。
還以為被冤枉了,這女同學會哭哭啼啼跑走。
結果,她居然正麵杠上了。
這李沫一直對馬佩佩有點意思,事關馬佩佩的事兒,他的屁股就是個歪的。
女寢這些人,除了跟馬佩佩交好的。
多多少少都受過馬佩佩的氣,女寢裡的一些紛爭,事兒不大,自然也不好鬨到老師跟前去說。
大家隻能忍著讓著,今兒個蘇蔓這兩巴掌,算是給她們出了氣。
樓頂的女寢裡,爆發出一陣陣叫好聲,把掌聲。
“好樣的,咱們可都聽見了,一個巴掌拍得老響了。”
“就是,誰說拍不響來著?再讓拍兩巴掌?”
李沫回過神,惱羞成怒。
“閉嘴,都給我閉嘴,誰幫她說話的?給我出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班的?”’
樓上的人雖然沒有再說話,但哄笑聲還是不斷傳來。
李沫的臉都丟光了,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麵,又不敢打回去。
氣得渾身哆嗦,指了指蘇蔓。
“行,我記住你了,好樣兒的。明天,等著被開除吧!”
蘇蔓聳聳肩,誰怕誰?
她揮揮手,轉頭上樓。
“馬上十點了,門禁時間到,李輔導員,我先回宿舍了。”
看著她大搖大擺的進了宿舍,李沫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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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蘇蔓一戰成名。
很快,整個首都醫科大學都知道來了一個旁聽生,敢正麵硬剛輔導員為自己抱不平。
最關鍵的是,本來這事兒夠她喝一壺的。
不說開除,記一個大過是絕對逃不過的。
可那天之後,這事兒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過去了。
就連李沫都沒多追究,生生忍下了這窩囊氣。
馬佩佩請假在家待了兩天才回學校,見蘇蔓好好的一點事兒都沒有,氣得跳腳。
可她也聽說了蘇蔓連輔導員都敢打的事兒,一時摸不準蘇蔓背後是不是有啥關係?
也不敢再在蘇蔓麵前蹦躂,老實了兩天。
蘇蔓可算是過了幾天安靜日子,不過,這日子沒有平靜多久。
上課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老師的故意針對。
本來她隻是個旁聽生,可有可無。
可偏生,老師一直盯著她。
稍微有點風吹草動的,就把她拎起來當典型批評。
上課提問的時候,也總追著她問。
她按照教科書上的答案回答,老師說太生硬刻板,沒有自己的理解。
好,她下次用自己的語言組織好了來回答。
又被批評,說她不夠嚴謹,要學醫,半點差錯都不能有。
蘇蔓這可看出來了,不是她的問題。
是老師故意要針對她。
再上課,老師依舊點名讓她回答問題。
蘇蔓站起身,淡淡一笑。
“老師,回答問題之前,我想問問您,是要生硬刻板的答案?”
“還是要不夠嚴謹的答案?您給我個準話,我好按照您的要求來。”
“不然每次您想理由批評我,看著都挺累的。”
老師被蘇蔓點穿心思,臉上有些掛不住。
“蘇蔓,你……你給我滾出去。”
蘇蔓點頭,拿起書本大步走出教室。
背後,又傳來老師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你給我回來。”
蘇蔓連頭都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