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都起來了,盛禮開始起鍋燒水。
祁陽洗漱完轉頭就看到盛禮在用手上的胳膊拎著鍋接水,嚇了一跳,幾步走到盛禮旁邊就把鍋接了過來,也把盛禮嚇到了。
“怎麼了?”盛禮心有餘悸問道。
“不是,你胳膊都還沒好怎麼能這麼用?我來我來,你去一邊休息。”祁陽說著把手裡的牙杯牙刷收到倉庫,順手就把盛禮手裡的鍋搶了過來。
盛禮站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見祁陽準備燒火了,才反應過來無奈道:“我的傷都好了,不信你看。”
說著,盛禮把袖子擼起來給祁陽看,祁陽狐疑地轉頭看過去,果然看到盛禮光滑的沒有一點傷口或者疤痕的胳膊。
?
“怎麼好得這麼快?!”祁陽失聲叫道,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臉色一變就跳起來要把盛禮的袖子拉下來。
“怎麼——”盛禮話還沒說完就被祁陽捂住了嘴。
隻看祁陽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和天空,姿勢看起來有些“猥瑣”,湊近盛禮的耳朵用氣音緊張地說:“你這幾天每天都是睡一覺傷就好了,彆被彆人看到了,那麼多人在看咱們的直播,萬一把你抓去切片研究就糟了。”
盛禮眨了眨眼,看向緊張得快要貼在自己身上的祁陽,失笑道:“沒事,有你們在,他們抓不到我。”
“啊?”祁陽愣了一下,感動得快要哭了,“嗚嗚,想不到你這麼信任我們。”
盛禮沒回答,笑眯眯地拍了拍祁陽的頭,指向他身後沸騰的鍋,提醒道:“火快被澆滅了。”
祁陽著急忙慌地去看火,盛禮趁機脫身走到一旁。
向晚看了盛禮一會兒,走過來道:“是許觀瀾?”
雖然是問句,但語氣中包含的更多是肯定。
盛禮驚奇地看向她:“你怎麼知道?”
“看來沒錯。”向晚肯定地點頭,接著向盛禮解釋,“看出來的,你的狀態很好,看起來很高興,思來想去,也隻有他的消息能讓你這麼開心了。”
“可是咱們在副本啊,我怎麼會收到他的消息?”
“不知道。”向晚搖頭,又點點頭,“但我覺得你或者他一定有辦法互相聯係。”
盛禮樂道:“你這是盲目信任。”
“但你值得盲目信任。”
向晚一臉真摯地看著盛禮,盛禮笑了笑,不知道能說什麼,隻是覺得挺開心的。
這樣的能托付生死的朋友他還真沒有,在現實世界裡,師父師兄們都能托付生死,但他們是親人。
因為盛禮本身的特殊,他從小到大都沒能交到什麼很好的朋友,一直都是獨來獨往。
那些怪物一直追著他跑,他到哪裡那些怪物就跟到哪裡,讓人不得安生。
為了他的安全著想,他從小就被囑咐要一直待在師父師兄們身邊,不能亂跑,哪怕後來能稍微保護自己了能上學了,也要每天跟在學校裡的師兄身邊以便出事了他們能隨時保護他,也沒什麼機會交朋友。
其實他的生活還是很幸福的,除了沒朋友這一點,他得到的愛一直都是溢出來的,師兄師弟們也都會一直陪著他,從來都不會覺得孤單。
隻是現在來到這裡,突然能體會到有朋友的感覺,心臟被重新開辟出了另外一個空間來安放這些感情,讓盛禮覺得很新奇。
不出祁陽所料,即便他有心遮掩,盛禮的傷口恢複速度也被談論開了。
【你們發現沒有,盛禮的傷怎麼好得那麼快?昨天他那個傷口都能看見骨頭了,就撒了點藥睡一覺能恢複成這樣?】
【對啊,就算祁陽給他遮掩,我也看見了,盛禮的傷口連個疤都看不見,沒有係統療傷道具的情況下他是怎麼做到的?】
【同問,他們隊裡甚至連奶媽都沒有,隻有一個知道一點藥理的輔助。】
【但要這麼說的話,盛禮的藥理知識明顯高於祁陽吧?他們前幾天的那些藥啥的不都是盛禮給的方子?】
【他不算。】
【問題會不會出在晚上黑屏的那段時間?每次黑屏都是在半夜,第二天起來他就能恢複原樣,真的很難讓人不懷疑。】
【再看再看,以他們的熱度,禁區裡絕對有很多組織噩耗大佬盯著他們,這事兒咱們能發現,那些人肯定也能發現,說不定下次副本就會有更多的人跟著他們進副本,到時候可真就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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