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正值中年,中等個頭,兩眼炯炯有神,一副精明乾練的樣子。他對秦仁傑說:有三批人來客房找謝文東,前兩批是一人。後麵一批是兩人,都是操嶽州口音的本地人。
後麵那批人待的時間有點長,所以我對他們有些印象。他們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中等個子。一位胖胖墩墩,身體壯實,他背對著臉,看不見他的臉。另一位單瘦膚黑,鷹鉤鼻子。
那位鷹鉤鼻子的年輕人麵相持彆,蘇皓說有印象,如果再碰見或許還可以認出來。秦仁傑請蘇皓幫助警方尋找那個鷹鉤鼻的嶽州年輕人。
秦仁傑設計出一個笨辦法,請蘇皓每天到嶽州火車站附近,及嶽州的大街小巷轉悠,爭取路遇。如果碰見了他就暗中尾隨,把他的住址搞清楚交給警方,蘇皓的任務就完成了。
謝文東被人謀害已經是鐵定的事實,而且被害的原因很可能與那台進口攝影機有關。誰買了他的攝影機,誰就有可能是殺害他的凶手,找到買攝影機的人就是偵破案子的希望。
犯罪嫌疑人不是見財起意,而是有預謀,有計劃的謀殺。拖欠購買攝影機款,調動謝文東是計劃中的一部分,狡猾的犯罪嫌疑人很可能給了謝文東一個承諾。
秦仁傑判斷:犯罪嫌疑人很可能是醫生,鐵路員工,攝影愛好者……但是,謝文東最後消失的時間改變了秦仁傑的判斷。
已經是傍晚,公司下班商店打烊,謝文東為什麼不選擇白天去拿尾款?犯罪嫌疑人有家,肯定約謝文東去他家裡拿款。
犯罪嫌疑人把謝文東帶到了家裡,那個家裡有老人孩子,還有兄弟,牆上張貼了各種獎狀和一張全家照,家庭生活氣氛濃鬱,任何虛假騙不了謝文東的眼睛。
謝文東看到犯罪嫌疑人的家後,心裡踏實了,相信了他的各種花言巧語,他才會同意欠賬,然後一次次去犯罪嫌疑人家裡討錢。
秦仁傑揣摩犯罪嫌疑人帶謝文東回家的心理,開始不理解,後來釋懷了,既然打算殺人滅口,一個廣佛人曉得多又有什麼作用?秦仁傑懷疑犯罪嫌疑人帶著謝文東去他家那一刻,應該就動了殺心。
過了幾天,蘇皓那邊傳來好消息,他在沿河街上看見了那個鷹鉤鼻青年,他跟蹤了半天來到了觀音殿,記住了緊臨沿河街不遠的小巷子內一戶居民家的門牌號碼。
在沿河街派出所民警的配後下,那戶居民家的兒子進入了警方的視線:曾文彬,小名彬伢崽,二十三歲,身高一米七,單瘦無正式職業,在沿河街派出所並無違法犯罪記錄。
秦仁傑和嶽州警局從賭博走私違法行為傳訊曾文彬,並對曾文彬的社會關係進行調查,發現一位叫傅海雲的年輕伢子有重大嫌疑。
傅海雲是派出所的常客,是警方的“老熟人”。秦仁傑毫不遲疑,以盜竊團夥主犯為由將傅海雲抓捕。
傅海雲,二十四歲,中等身材,健壯結實,性格暴躁,膽大包天。他多次因為搶劫盜竊被嶽州警局抓了進去,是警方重要的管控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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