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吧,下午學騎射辛苦,明早還要早起。」弘曆摸摸永璉的頭,並說道。
「是,兒子告退。」永璉向弘曆和我行禮後,才退出房間。
「想必琝玉下午嚇壞了。」弘曆和我又折返回到屋裡,弘曆在床邊坐下後輕拍琝玉身體。
「可不是,方才永璉問她是不是去園子裡玩,她還說不好玩。」我說道。
弘曆輕揉琝玉的耳朵,又摸過她的額頭、臉頰,仔細將被角掖好,才起身和我離開。
「下午你也受委屈了。」弘曆牽起我的雙手。
說起下午發生的事,我是一口氣堵在胸口出不來,憋的難受。
「我覺得我已經夠忍讓她的了。」回到臥房後,我才開口道「前些年還住在宮裡時,我就儘量避讓她,沒想到我越忍讓,她越發過分。」
「我懂。」弘曆將我摟入懷中「你下午做的很好。」
「她說我頻繁帶琝玉向皇阿瑪和額娘請安是為你籌謀,好讓皇阿瑪立你為儲君,我當時真是哭笑不得。」說完我仰頭看向弘曆「你知道麼,我差點脫口而出說皇阿瑪早在雍正元年就秘密建儲,幸好皇阿瑪出現,不然我都告訴她了。」
弘曆聽我說完,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用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看著我。
「怎麼?」我被弘曆看的心裡發毛,不由反問。
「既是秘密建儲,你為何會知道?」弘曆輕聲說道,被這麼一問,我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我應該知道和宣之於口的事「還知道是雍正元年就秘密建儲。」
我情急之下向弘曆吐槽謙嬪,反而說漏嘴,被弘曆聽出端倪,弘曆突然反問,我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個事就是你不肯告訴我的事吧?」弘曆說著嘴角翹起。
「以前我們聊過的……」我低聲說道。
「但那時你說的很隱晦,不像剛才那麼直白,想必你連皇阿瑪書的誰都知道。」弘曆說道。
「我……是知道一些。」我又不願向弘曆透露太多「你彆問啦。」
「之前去天壇的時候也是,你那時問我祈年殿的三重簷為什麼會是不同顏色,應該都是青色,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偏偏弘曆抓住不放,堅持要說個明白「你是不是知道以後三重簷都會是青色的?」
「我確實知道三重簷都是青色的。」我見弘曆不肯罷休,就破罐子破摔一吐為快。
「什麼時候變的?」弘曆又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答「哎呀,不是在說謙嬪的事麼?怎麼又說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就想趁機看看你還知道些什麼我不知道的。」弘曆說著笑起來。
「我今天都快被氣死了,你還有心情笑。」我先抬手拍了弘曆肩膀一下,隨後靠進弘曆懷裡「真是佩服她的想象力。」
「並不是她想象力好,而是身在宮廷,又有之前九王奪嫡的先例,人人都會這麼想。」弘曆再次用力摟住我「何況皇阿瑪親身經曆過,也最忌諱前朝後宮串通一氣籌謀儲君。」
「有了這個事,我不太確定我知道的事是否還是那樣。」我說道。
「聖心難測,咱們走一步看一步吧。」弘曆勸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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