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嫻頓了頓,忽然說:“彆的男人見了我,就想哄我上床,你不想睡我?”
李恨水說出一句連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語:“肉體的歡愉是短暫的,精神上的歡愉才是長久的。”
呂嫻愣了愣,抿嘴一笑:“好像有點道理。你能說出這番話,更加讓我相信,你這個人很不簡單。能否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
呂嫻一邊說,一邊上了床,和李恨水並肩靠在床頭,頭依偎在李恨水的肩頭。
“呂總,我的身份並不重要吧?”
“可是,這不公平,我什麼都和你說了。對於你的信息,我除了知道名字,幾乎一無所知。也許,你的名字都是假的。”
沈天鵬,名字不能說是假的,這是當年在沈家時短暫用過的名字。
但是,李恨水終究沒有說實話。
畢竟,他最常用的名字是李恨水。
李恨水訕笑道:“我的名字是真的。”
“好吧,我相信你。”呂嫻一隻手在李恨水腹部亂摸。
李恨水抓住呂嫻的手,製止她亂摸。
再摸下去,李恨水忍不住會犯錯誤。
“天鵬,你真的很另類。你以為我見個男人就陪他上床?那就大錯特錯了。想睡我的男人太多太多,但真正睡我的男人也就幾個。”
李恨水笑著問:“幾個?”
呂嫻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麼說吧,睡我的男人最起碼正廳級。”
李恨水沒好氣地說:“對不起,我不夠資格,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安靜地離開。”
呂嫻開始撒嬌,抱住李恨水:“天鵬,彆生氣,好不好?我真的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
我隻是想表達,我並不是見了男人就想著上床的風騷女人。”
“呂總,我能理解你的難處。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女子,想在江州立足,真的很難。
要想發展,必須有靠山,要想找靠山,你最大的資本就是美色。
其實,很多女老板走的和你同樣的路。”
“還是你懂我。今晚,難不成我們倆隻說不做?”
“不覺得說比做更讓人舒服嗎?”
“天鵬,你和彆的男人真的不一樣。換成彆人,早就壓在我的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臟?”
李恨水沉默。
呂嫻似乎有些急了:“但我身體健康,我定期體檢。我怕那些老男人有病,彆看他們在台上談作風、談廉潔,看似一身正氣,嫉惡如仇,暗地裡,又貪又色。”
李恨水笑道:“能不能舉個例子?”
呂嫻搖頭:“不能說,一說就暴露了,很多事情還要求他們。”
李恨水笑了:“很多人都是兩麵人。再進一步,可以說,每個人都是兩麵人。
比如,在公共場合,每個人都會有意識地隱藏自己的真實一麵。”
“或許是吧,天鵬,今晚難不成就通過聊天這種方式深入了解我?”
李恨水反問道:“不好嗎?”
呂嫻嬌嗔道:“我希望你通過深入我身體的方式,深入了解我。
如果我拿不下你,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夠?”
呂嫻忽然壓在李恨水的身上,一隻手胡亂地抓。
李恨水心中直呼:完蛋了!徹底淪陷了!我哪架得住呂嫻的誘惑?
他的腦海中又蹦出一個詞語:縮陰功。這是哪門子功夫?呂嫻是如何修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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