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琪沒說話,紅著臉,去了洗浴間。
喬奕淩緊挨著李恨水坐下,一條腿還架在李恨水的腿上。
“恨水,佳琪漂亮,還是我漂亮?說實話。”
李恨水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喬奕淩浴袍領口處的春光處,試圖用圓滑的回答蒙混過關:“你們各有各的美。”
喬奕淩緊盯他的臉,不依不饒:“不行,必須選一個。”
李恨水壞笑:“小孩子才會做選擇題。”
喬奕淩眼波流轉:“恨水,看來我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花花公子,見一個愛一個。”
忽然,她湊近李恨水的耳畔,輕聲道:“要不要我做佳琪思想工作?”
“彆鬨,奕淩。”李恨水口是心非地說。
“信不信我會讓佳琪由淑女變成蕩婦?”
李恨水將信將疑地問:“佳琪會是那種人?”
“什麼叫那種人?人都具有兩麵性。有開放的一麵,也有保守的一麵。
或者說,人性都有善惡的兩麵,在抉擇時,善戰勝惡,是我們正常的一麵。惡戰勝善,是我們邪惡的一麵。
佳琪老公玩得太花,他們之間其實瀕臨離婚邊緣,佳琪對老公的所作所為其實已經徹底絕望。”
頓了頓,喬奕淩接著說:“佳琪平日裡穿著保守,但其實家裡有很多性感衣服。可是,她終究隻能孤芳自賞。
因為她的職業不允許上班時穿性感的衣服,但女人嘛,其實有幾個不想穿性感的衣服?有幾個不想被人欣賞?
等下我就說服佳琪,讓她表演性感服裝秀。”
“佳琪和老公沒有感情,為什麼不離婚?”
“你以為想離婚就能離婚?佳琪出身貧寒,家庭條件不好,有個弟弟,在她公公的單位。
佳琪老公不願意離婚,並威脅她,如果離婚,會讓她和家人一無所有。
這種男人最可惡!我和佳琪都是遇人不淑。”
“是啊,既然不愛,何必傷害?好聚好散對雙方都好。”
“恨水,如果你去拉拉尼島,我願意將國內公司交給信得過的人經營,比如佳琪。”
“佳琪能經營公司?其實,我認為,管理好企業比當官更難。”
“那要看什麼企業?比如煙草公司,你隨便從大街上拉個人都能經營好。
忘了和你說,佳琪以前就是在企業工作,而且乾得很出色,後來是她公公找關係,將她調任公務員。
這社會,隻要你有足夠的關係,完全可以避開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公務員考試,一樣成為公務員,還不違規。
我並不是說佳琪壞話,而是說,佳琪不離婚,她公公真的可以讓她一無所有。
等下我會努力說服佳琪,讓她該放手時就放手,就算一無所有,還有我。”
浴室的水流聲戛然而止。
張佳琪出來了。上身穿著背心,下身穿著短褲,大長腿白得晃眼。
喬奕淩拉著張佳琪在身邊坐下。
看著身邊美麗照人的張佳琪,李恨水突然覺得,她就像是被困在玻璃罩裡的蝴蝶,看似光鮮,實則掙紮。
喬奕淩說:“佳琪,你還記得那次大學畢業旅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