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櫟不見之後李燕整個人開始變得神經兮兮的。
天天沒事乾就跑到村口叫著桑甜的名字說是她把白櫟藏了起來。
住在村口的村民就受罪了。
每天都要忍受李燕的大喊大叫,關鍵把警察叫來也沒辦法解決。
李燕隻要從警察局裡麵被釋放出來第一時間就會回到村口繼續喊叫。
她沒有時間去顧放在鎮上家裡屠夫的屍體,沒過幾天屍體就開始發臭。
很快屠夫家周圍的住戶便聞到了一股十分刺鼻的味道。
許久不見屠夫家裡麵出來人鄰居隻能壯著膽子上前敲了敲門。
因為平時屠夫不管對誰的態度都很不好,有時候還仗著自己有錢欺負周圍的鄰居。
基本上鄰裡鄰居的都不喜歡屠夫。
鄰居越是靠近大門那股子臭味就愈發濃鬱。
臭味越來越重甚至有的人都開始乾嘔了起來。
最後還是有人叫來了警察強行破門進去。
進入到院子裡麵臭味越來越重,跟著臭味很快就找了藏著屍體的地窖。
很快院子裡麵便傳來了陣陣尖叫聲。
下午的時候蓋著一身白布的屠夫被警察抬了出來。
人是下午抬出來的案件是晚上的時候破的。
李燕在村裡拿著砍刀見人就砍隻要是看見有人立馬就過去。
她嘴裡還嘟囔著自己把屠夫給殺了。
還沒等警察趕到村裡李燕就已經跌到山崖下摔死了。
犯罪嫌疑人已經死了隻能匆匆結案,屠夫家中的財產也已經被李燕揮霍的所剩無幾。
就連最後的院子也早就被李燕賣掉了。
知道屠夫死後他的親戚知道家中的財產全部沒了後很是憤怒。
他們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到了李家村要李父給一個交代,要麼給錢要麼死。
屠夫家中上麵有人警察局裡麵的人不敢管。
桑甜跟薛啟聽到消息的時候屠夫的親戚已經跟李家這邊的人開打了。
他們兩個過去的時候場麵特彆混亂,李父被打的滿臉是血身子癱軟在地上。
李母早就被這陣仗嚇得暈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村長急得團團轉但是又沒有辦法。
桑甜靠在門上一個眼神薛啟走了過去。
“都停停手,人都死了你來我們村鬨事有什麼用。”
薛啟走到最前麵停下步子。
屠夫的親戚見薛啟氣血方剛身上的肌肉跟眼神裡的狠不是假的。
為首的一個光頭指著門口對薛啟道:“跟你沒有關係,想挨揍的話你得排隊。”
光頭的一句話給薛啟逗笑了。
“要不跟我試試。”
開打的時候桑甜躲的遠遠的,不到一會兒的時間薛啟就把這件事情解決掉了。
薛啟微瑕,那些在李家的院子躺了一地。
薛氣走過去一腳踩在光頭的臉上:“我現在有資格排隊嗎?”
光頭疼的根本說不出話來了,隻能點頭。
他們一行最後是被村裡人抬著丟出去的。
李父想要過來道謝但薛啟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他徑直走到桑甜麵前拉起她的手撒嬌。
“老婆手疼。”
他委屈的嘟著嘴巴惹得桑甜一陣心疼。
“我給你吹吹就好了。”
他們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