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心,我自知罪孽深重,不會逃的,不就是當奴隸嘛?我同意願意,以及樂意。你們也不必大費周章的,費心又費力對不對……”薑聽晚儘顯誠意地保證道,她可不是什麼硬骨頭,扛不住,扛不住啊。
薑聽晚的話近乎求饒,朝著她走來的青瀾疑惑不已,一張嬌豔欲滴的美人臉上轉眼便是嘲諷之色。
“沒想到三長老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這一點,奴家還真沒想過!”
聽到她的話,座上的木雲終臉色也是微微一閃。
薑聽晚本能地往後縮了縮,看了一眼座位上的木雲終,自己剛剛才幫了他,他就這樣對自己?他都知道了自己不是白望舒,不是白望舒,怎麼就學不會冤有頭債有主呢?
“三長老請放心,奴家會給你一個痛快。”
一聽這話,薑聽晚就警醒了過來,什麼叫痛快?怎麼叫痛快?還是死得痛快?
霎那間,青瀾的纖纖玉指在一瞬間變成了鋒利而尖銳的狐狸爪子,朝著她直逼而來。
薑聽晚正欲運轉靈力反抗,可是方才為了喚醒木雲終已經消耗殆儘,沒能運功反倒氣息紊亂,亂了呼吸。
自知死期將至,她條件反射地用手擋在麵前,扭過頭躲閃。
短暫的靜默之後,那道陰狠的利爪卻沒有逼近它,薑聽晚睜開了眼,卻瞧見是玉霄擋在了她的麵前。
鋒利的玉霄側了劍身,青瀾也因此收勢退後,當即轉身看向了座上的木雲終。
“尊上?”
薑聽晚放下手,看著空中泛著靈芒的玉霄,下意識地看向了木雲終。
卻見對麵的人眼中隻是微微閃爍,然後便也是一副意外地前傾著身子,目光深邃地看著那把停在薑聽晚身前的玉霄靈劍。
“看來是此劍有靈,有心護主,連本尊也攔不住它。”
青瀾的臉色也是一變,似乎也是才想起來這把劍的原主正是白望舒。
她恨恨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薑聽晚,又看了一眼上方的木雲終,道,“屬下這就帶她下去剖。”
“不必了。”
她的話被木雲終厲聲打斷,隨之而來的是木雲終手中突然出現的七顆骨釘,伴隨他的一揮手,便以最快的速度打在了薑聽晚身上的七處大穴。
還在沉思的薑聽晚隻感到身上驟然傳來七處劇痛,快得她都沒有反應過來,“你……”
&nade,都說了不會逃了……
“本尊封了她身上的大穴,如此,也能安心做一個……奴隸。”
木雲終似乎也是在薑聽晚的話中才意識到了這個詞,倒是貼合眼前的情況。
青瀾沒料到他會這麼做,帶著些許不解的目光看向了對麵的人。
木雲終卻繼續道:“試煉大會就在眼前,本尊該出現了。至於這個女人……”
“本尊自有安排。”
他微微擺了擺手,便去揉按著兩側的太陽穴,一副不願再與青瀾糾纏的模樣。
見此青瀾也知道不能再言,隻能略有不甘地看了地上的薑聽晚一眼,恭敬地離開了殿中。
“是。”
她身後的人也跟著她一同退出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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