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降了?
看到再次出現的白望舒,木雲終皺了皺眉。
薑聽晚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百思不得其解,“這怎麼一天不見,反倒降了69點?”
話音剛落,薑聽晚還沒找到答案,便又看見那個數字變化了!
832!
????
“這麼晚了,師傅可是有什麼吩咐?”木雲終的聲音傳來,語氣中帶著幾分的不耐煩。
他在煩什麼?
白望舒看了他一眼,又回避了他的目光,“你的外傷雖有青骨靈木療愈,可內傷卻久未自愈,三元訣是輔助靈力運行的上乘功法,若是它都不能助你調養內息,想必定是運行不當所致,為師特來看看。”
聽到她這麼說,木雲終忽然愣了一下,這女人今天到底在抽什麼風?早上逼他吃了頓味如嚼蠟的飯菜,現在又來擾他運功?
方才與慕清歌交流過三元訣的心得之後,自己已經知道了自己運行三元訣的不當之處,正要入定之時,這女人便來了,他現在可沒那麼多的時間來與她周旋。
雖然心中厭惡萬分,可木雲終的表情卻依然是那副乖順惶恐的模樣。
“有勞師傅費心了。因為記憶受損,弟子對於期間領悟的三元訣有些不解之處,但方才經過與慕師妹的交流,弟子已經彌補了缺漏,已經能自行調息,就不勞煩師傅了。”
原來是慕清歌來過了?頭頂數字的變化有了解釋。
看來同門情誼也是能影響他一二的,薑聽晚欣慰了起來。
白望舒卻在聽見他的拒絕後,冷冷地呼出一口氣來,但又在想到薑聽晚的話後緩和了神情。
“如此,甚好。”她清冷的語調,讓薑聽晚心中一緊,卻阻攔不及。
“試煉大會之期將近,你是宗門最有可能進入前列的弟子,不能久於傷病,需得早日恢複才是正事。”
“多餘了!這就多餘了!”薑聽晚隻剩下無語,就思考了這麼一會兒,就沒防住白望舒的嘴,“你關心就關心,說這個乾什麼?這不是明擺著讓他以為你是為了三元宗的利益才來的嗎?”
果不其然,薑聽晚的話沒說完,木雲終頭頂的數字又一次閃過。
834!
木雲終:“是!”
他低著頭,恭敬地回道,隻想趕緊打發了這女人離開。
見此,白望舒的臉也上閃過一陣錯愕,她從沒乾過這種事,也不知道自己的話說出來,還能有這層意思。
看著木雲終的表現,聯想起白日的事,薑聽晚是徹底明白了,現在就是誰都有可能讓木雲終頭頂的數字降上幾分,唯獨白望舒不行。
剛剛她就是出現在這兒,就漲了4點。
原來他剛剛煩的是白望舒的出現啊。
意識到了這一點的薑聽晚隻能嘗試補救,對著白望舒道:“這樣我說一句你說一句。你就說:但你也不必因此覺得有壓力!”
白望舒:……
薑聽晚催促:“說呀。”
白望舒隻能毫無靈魂地重複道:“但你也不必因此覺得有壓力。”
薑聽晚:“相比於為三元宗爭得顏麵,為師更希望你能先照顧好自己。”
白望舒:……
薑聽晚:“繼續呀!”
白望舒不解地皺了皺眉:“你不覺得這話很惡心嗎?”
薑聽晚想了想,也有點想吐,“什麼惡心不惡心的,管用就行了,你快點,停頓時間太長就不管用了。”
白望舒實在是難以啟齒,隻能勉為其難,含糊著說了出來:“相比於為三元宗爭得顏麵,為師更希望你能先照顧好自己。”
這話一出口,木雲終眼皮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厭惡的神情幾乎快要藏不住了。
薑聽晚看著木雲終這出乎意料的反應,也感覺有些不對,但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道:“之前的事,為師有自己的考量,你若是恨我也該的,為師不做解釋,也知解釋無用。這些日你便好生休息,為師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白望舒又跟著薑聽晚的話重複了一遍。
隨後在看了一眼他頭頂並無變化的數字後,跟隨薑聽晚的指示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