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聽晚說完,聞不眠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這倒確實是女頻文的路子,那你有係統嗎?有啥加成嗎?”
薑聽晚麵對聞不眠,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他問什麼答什麼,“有倒是有一個,除了陪聊,啥也不乾,一無是處!”
聞不眠聽到這話,意外地看了薑聽晚一眼,像是在懷疑她是否有所隱瞞,但見她也是一副埋怨的黑臉,不像是撒謊的模樣,才不做懷疑。
“那你呢?你的煉藥術是金手指嗎?因為我記得這本書沒有關於自在門的描述的。”薑聽晚問出了關鍵問題,方才一直都是他在問自己,現在也該她問了。
對麵的人沒有立刻回答,像是在懷疑什麼,但還是選擇相信薑聽晚,坦然地抬起頭,回道:“不錯,我的金手指便是我這原身留下的丹爐和他記憶中的煉丹術,可以練出這個世界中原本不存在的丹藥。他在被自在門的人挑斷玄脈後就死了,我穿過來時繼承了他的身份和記憶。”
“這麼說,你跟原來的聞不眠一樣,都有下天位的實力,還有一雙煉製丹藥的手藝?”
薑聽晚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聞不眠點了點頭。
薑聽晚卻是冷笑一聲,“嗬哦莫哦莫……天呐,天呐!真是同人不同命!現在就是同穿一本書也不同命!怎麼就我什麼都沒有!老娘要發飆啦!臭狐狸你給我出來!……”
這一次輪到薑聽晚罵罵咧咧了,突然的變化讓聞不眠都吃了一驚,這簡直跟剛才判若兩人!
嚇得聞不眠站在了床上躲避口水攻擊,見她這反應,他現在是百分百相信薑聽晚真的隻有一個陪聊係統了。
“……”
在漫長的一段罵罵咧咧之後,聞不眠已經從薑聽晚的語言體係中完全了解並同情了她這些天的遭遇。
“原來你過得這麼慘啊?”
虛空中的綏九沒有回話,蹲在床上的聞不眠卻先開了口。
聽到一個“慘”字,薑聽晚又開始了一段漫長的倒苦水咒罵中。
直到她累得一屁股坐在床上,插著腰不斷地喘著粗氣才停下。而身為病號的聞不眠也趕緊下了床為她倒來一杯水。
薑聽晚意外地與他對視了一眼後,接過水一飲而儘,“不好意思啊,沒收住。”
“理解理解!”聞不眠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說完還乖乖地從薑聽晚接過喝完的水杯,放回到了原處,然後順勢就坐在桌邊的凳子上乾脆就不過來了,就怕被波及。
薑聽晚坐在床邊,咽了咽口水,看見聞不眠的反應,方才意識到自己又失態了,連忙站了起來,“你怎麼坐那兒了?你才是病人,過來躺下。”
薑聽晚的語氣重帶著餘怒,聞不眠也立刻站了起來,乖乖回道:“誒,好嘞!”
說著便坐回了薑聽晚讓出來的位置上,雖是坐在自己的床上,但卻局促得像個犯錯的罪人。
“嚇著你了,對不住啊,我都忘了你現在受了重傷了。”薑聽晚連忙道歉。
“理解理解。”聞不眠還是這兩個字,不敢再多說一句。
薑聽晚緩和了心態,在大破防之後,他鄉遇老鄉的喜悅重新占領了高地。
“算了算了,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也算並肩作戰的同伴了。以我對現在情況的了解,隻要木雲終沒有黑化,這個世界就不會崩壞,我們應該能回去了。”
“你是說等到他頭上的數值清零?”從薑聽晚方才的大破防中,聞不眠已經基本了解了她和木雲終的情況。
“至少那臭狐狸是這麼說的!”提到綏九,薑聽晚還在記恨自己和聞不眠的不公平待遇中。
聽到這話,聞不眠也陷入了沉思,“如今看來,也隻有這樣了,畢竟我們倆這種情況還是挺少見的。”
“這樣吧,我明日便去跟師兄告辭,你就隨我一同回聽風院養傷。如今的蒼華殿人來人往太多,說話也不方便,聽風院隻有我和木雲終兩人,現在有你在,我反而更放心了些。”
薑聽晚順勢向聞不眠發出邀請,聞不眠細細想了想,回應道:“也好,畢竟你還有個清晰的主線任務,如今我想要回家,也隻能從你這裡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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