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輛摩托車,我是這樣處理的。
將它放到了農業大學門口最顯眼的位置。
因為就在這裡搶的車,那個黃毛就算報警,也會回這裡指認現場的。
然後將鑰匙給了看大門的黃大爺,並將姚雪被綁架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並告訴他,如果警察有任何疑問的話,讓他們去找04級的姚雪。
另外,我還給了黃大爺五百塊錢,算是補車漆的費用了。
處理好摩托車後,我沒有去燒烤攤,而是坐了一個簡易的出租小三輪回了小區養傷。
待到淩晨一點半的時候,阿慶和啞巴歸來。
見我又坐上了輪椅,阿慶略顯不解問道,“岩哥,你怎麼又坐上了?”
我麵露一絲無奈,然後將傍晚發生的事講了出來。
雖然震驚,但阿慶和啞巴都沒有感覺到奇怪,因為他們知道,麵對這樣的事情,我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彆說我,就算他們兩個遇到了,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今天沒發現什麼奇怪的人吧?”
我隨口問了一句。
對於挾持姚雪的那夥人,我並不知道他們的底細,但都是在大學城一片混的,估計和威哥他們也認識。
如果刻意打聽的話,找到我的信息並不難。
因為口罩就是我最顯著的特征。
我就想知道,那夥人有沒有報複我的心思。
聽我這麼問,阿慶和啞巴都認真想了一會。
然後一致的搖搖頭。
我點點頭,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討論。
這個事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
那夥人就算打聽到我和阿慶的關係不一般,也不會報複他們兩個的,頂多會詢問一些我的信息。
再說,還是他們理虧在前,也不一定敢主動招惹我。
而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大學城周邊的路口已經全部被封鎖了!
至少有三十輛警車、數百名乾警相繼進入了西塘區,整整一夜都沒有消停。
以後的四天裡我都沒有出門,就在家裡安靜的養傷,又恢複了那種抽煙、冥想、看書的狀態。
這幾天裡,沒有警察上門來詢問我任何事情,也沒有人去燒烤攤刻意去打聽我的信息。
仿佛姚雪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雖然挺疑惑的,但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以我個人的經曆來說,多離譜的事情我都不會覺得離譜。
第四天收攤回來的時候,阿慶和啞巴憋著一肚子氣。
詢問之下才知道,威哥他們又去燒烤攤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