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非但沒有給錢,態度也很惡劣。
要不是阿慶一直隱忍,估計就和他們乾起來了。
回到家後,阿慶不停的抽著悶煙,當著我的麵說他長這麼大就沒受到這樣的委屈。
話裡話外透著想要報複的心思。
報複肯定是不可取的,我的意思是讓他們把燒烤攤關了一勞永逸,反正也不指望那玩意掙錢。
可阿慶又有些舍不得,最關鍵的是,如果關了燒烤攤,就沒有一個正大光明幫助和見到小雲的借口了。
最後還是阿慶妥協了,說他再忍忍。
看著阿慶有勁無處使的鬱悶模樣,我其實也生出了一絲憋屈。
關鍵就因為這麼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完全沒必要大打出手。
換了新身份之後,我對利益得失的看法對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變,每一個計劃實施之前,我都會在心裡問自己無數遍值不值得。
這種沉穩在某些人看來可能是膽小或者窩囊,但我想說的是,在生存麵前,這兩個詞未必是貶義。
我承認,在營救姚雪的事情上,我放棄了沉穩的初衷選擇了冒險。
可這是兩碼事,完全不能混為一談。
最後我也沒有再勸阿慶,實在不行打就打吧!
安穩的日子過的久了,他們或許已經忘了來時的路。
隻有吃一次虧,或許才能長長記性。
我的腳傷並不是很嚴重,第四天的時候就不怎麼疼了。
第五天感覺和以往無異,加上心情不太好,我就出門逛了一天。
現在我算是有了未知的風險,然後出門便隨身帶了一把尖刀。
關於事業上的想法,我不準備再搞娛樂場子了。
那玩意來錢快不假,但必須要跟灰產掛鉤,那樣的話,底下還是會不乾淨,我不想再走老路了。
我的目標還是房產項目。
房子是必需品,而且利潤絲毫不比娛樂場子小,真能搞起來的話,前途絕對大大的。
可房產也不是說搞就能搞的,有錢隻是基本,還要有人。
沒有人怎麼拿地?
沒有人,就算拿了地,也不一定能蓋起來。
說白了,房產這個東西直接就跟人脈掛鉤了。
錢我倒不怎麼缺,我隻是缺人才,缺人脈。
這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想要和官府那邊的人打交道,首先要認識其中一人,然後再慢慢輻射人脈圈。
這個事情同樣也做不到一蹴而就,因為感情這個東西不是一時半會能積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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