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毛巾重又塞回黃婻的嘴裡後,我親自掰斷了她四根手指!
我知道她這種人,長這麼大除了來月事之外,估計都沒有流過血。
這種骨頭斷裂的疼痛,已經讓她體驗到了生不如死的感受了。
確實如此,當我做完這些之後,黃婻直接被疼的麵如金紙,整個人如篩糠一般不停哆嗦,全身更是被冷汗浸透!
看上去挺可憐的。
但我並沒有生出任何憐憫之心,她的這些疼痛和躺在手術台上的曹夢圓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這也隻是我暫時收取的利息罷了,我是一定要這對蛇血心腸的狗男女明白,人可以做傻事,但不能做錯事!
扔下黃婻,我走向了那位副總的房間。
這位副總依舊在叫囂。
不過,被我斷了幾根手指之後,立馬就老實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我求饒。
我以為他多硬氣呢,沒想到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窩囊廢!
我沒有搭理他,抽了兩支煙後,我讓小川下樓去買兩個麻袋。
在買麻袋的過程中,我和林建謀劃了一下具體細節。
我的想法很簡單,曹夢圓受的罪,這兩個家夥也要體驗一遍!
我就把他們從樓頂扔下去,如果能活,那是他們的造化,如果死了,那是他們運氣差。
雖然姚閻是我大舅哥,但這畢竟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事情搞大了,姚閻也不一定保不住我。
首先要解決的就是走廊裡的監控問題,隻要沒有監控,事實如何就靠一張嘴說了。
就算滬城那邊派人過來調查,沒有監控,他們能耐我何?
在我謀劃的過程中,林建兩次欲言又止。
他似是不同意我這麼做,但見我眼中冒著吃人的怒火,也沒有出言製止。
很快,小川將麻袋買回來了。
接著,我和林建的一個手下開始解決監控的問題。
林建的安保公司裡,隊員基本上都是人才,其中有幾個是玩網絡的能手。
然後我帶著其中一個前往酒店的監控室。
這家酒店的老板和我私交還行,事實上,凡是在島城有頭有臉的商界人物,我私下都保持著不錯的關係。
現在我的大部分應酬都是用來維持這種高端關係的。
得知我要調取一下酒店監控,這位姓諸葛的老板二話沒說,當即給酒店經理打去了電話。
在酒店經理的帶領下,我順利的來到了監控室。
酒店監控室和娛樂場所的監控室不一樣,這裡基本上沒有人值守的。
隻有出了什麼事故,經理才會打開這間房,然後讓專業人員調取事發監控。
這次我沒有讓酒店經理找什麼專業人員,由我們自己折騰。
雖然不合規矩,但老板都發話了,這位酒店經理也隻得隨我。
有模有樣的調取了監控之後,我便拉著酒店經理出去抽煙,以便給手下創造關閉監控電源的機會。
一邊抽煙,我一邊跟酒店經理閒聊,聊酒店,聊業績,聊生意,反正就是打發時間。
大概聊了十分鐘左右,我的手機響了。
是林建打來的。
我以為事情已經成了,沒想到林建卻告訴我了另外一個發展版本。
“生哥,你.....你來六樓一趟。”
六樓?
他不應該是在二十六樓樓頂嗎?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我隱隱覺得事情有了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