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當晚我們就欣賞了一出現場直播。
侯大勇雖然五十出頭,但依舊寶刀不老。
吭吭哧哧折騰了半個多小時,落幕的時候,他那個膚白貌美的小嬌妻應該是累壞了,躺在床上大口喘氣。
攝像頭雖小,但拍的很清晰,不僅能清晰欣賞侯大人的英姿勃發,還能看清他的臉。
視頻拿到手後,我也沒有急著進一步的操作,而是讓小川再次返回彆墅,將攝像頭拿了回來。
雖然勝券在握,但任何細微的細節都不能放過。
與此同時,大頭仔的旗下房產項目也如期舉行了一場競拍會。
有了姚閻的暗下幫助,廣陽玫瑰地產成功中了兩標。
其中一處是完整的地塊,還有一處是隻建了一期的停工項目。
玫瑰地產就是我們天龍公司的分公司,隻是改了一個名字而已。
事情都完成的差不多了,我也沒有理由再待在廣陽了。
二月初四,我先和姚閻碰了一下麵,商量了一下針對侯大勇的後續進程。
當晚,我又和楊梅曹夢圓吃了一頓告彆飯。
楊梅和以前相比,確實變了不少,對平凡事物的兼容度更高了。
吃火鍋的時候,她發現一份牛肚裡麵有根頭發。
按照以前的性子,她絕對不會再吃一口。
而現在,她隻是讓服務員換了一盤,接著麵不改色的又吃了起來。
“圓圓要住多久?”
吃飯的時候,我隨口問了一句。
“應該過了五一再回來吧!紅菱是這麼說的。”
楊梅又道,“圓圓已經恢複的很好了,我估摸著,最遲今年,她應該就能恢複過來。”
確實如此,經過這十幾天的相處之後,曹夢圓明顯有了一些改變。
比如,她的麵部表情沒有那麼單一了,有時候,眼神也會出現不一樣的神采,這些,都是神經元恢複的主要特征。
或許在某個正常的清晨,她一覺醒來就什麼都記起來了。
“你什麼時候走?”
楊梅問我。
“明天早上的飛機。”
“你們呢?什麼時候去餘杭?”
楊梅回道,“也就這兩天吧,工作上有錢鵬就行了,我也懶得管太多。”
我笑了一下,“你這樣想就對了,什麼都過問很累的,像我這樣當一個撒手掌櫃就挺好。”
過了一會,楊梅忽然問道,“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嗎?”
以我對她的了解,我非常確定,這個問題.....很有問題。
然後我便笑著回道,“在我心中,楊姐你永遠十八歲。”
楊梅沒有理會,歎口氣,幽幽說道,“我今年三十四了,紅菱比我小了五歲,你那個小媳婦比我小的更多。看著她們都有了孩子,我有時候也在想,我什麼也能有一個呢?”
我默默點了一支煙,沒敢說話。
“方岩,你知道我最後悔的一件事是什麼嗎?”
我不知道,但我想到了,應該就是她墮胎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楊梅接著說道,“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說什麼我也不會打掉我們的孩子。”
“楊姐,過去的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