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衍化曆史有的是短短幾十年,有的長達數百年。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鞏固,他們的家族早已衍生出了一套長存於世的生存法則。
對於這些家族,王景隻用了一個字點評,那就是隱。
是隱藏的隱,也是隱形的隱,更是隱身的隱。
這個字看起來簡單,可其中包含的東西太多了,一時之間我也無法理解貫徹。
離開書房的前幾分鐘,王景送給我這樣一句忠告:賺錢和花錢要悄悄的去做,人脈和資源要悄悄的去積累,無論任何場所,都要時刻牢記低調和謙虛,記住!槍永遠打出頭鳥,無論鳥有沒有錯。
......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三,我受王景之托,和姚閻一塊去了泰山不遠處的一家私人莊園,去給這家莊園的主人拜年。
這也是王景留宿我們一家三口的原因之一。
往年的時候,都是王景親自過來。
去年的時候,王景是帶著姚閻一塊過來的。
今年,他懶得再跑了,就把這個機會給了我和姚閻。
當時聽王景說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驚了。
王景何許人也?
那可是掌管近億人生計的通天大佬,能讓他親自過去拜年......那得是怎樣的彪炳人物!
路上,姚閻跟我講述了一點有關這位老人的事情。
之所以講一點,不是姚閻小氣,而是他也隻知道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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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姚閻所說,這位老人姓朱,跟明朝的那個‘朱’有點關係,跟近代的那個‘朱’也有點關係。
在抗戰時期,這位隻有二十多歲的‘老人’洞察秋毫,不僅無償捐獻了數頓黃金,還變賣了很多祖傳文物堅定不移的支持抗戰。
正是這份魄力,讓朱家的根基變的無比牢固。
朱家的地位超然到什麼程度呢?
這麼說吧,每年的春節聯歡晚會,負責該節目的總委辦都會送來數量不等的圓桌門票。
哪怕是莊嚴無比的閱兵儀式,這位老人隨時都可以登上城門樓的高台。
不僅政治資源逆天,朱家後人的經商能力同樣超凡。
不過朱家的產業大多在礦產和能源上麵,國外很多著名的礦產能源公司都有朱家的影子。
聽到這些,我不僅心生感慨,怪不得人家的政治資源這麼好,都是從國外往國內倒錢,京都的那些大佬能不支持嗎?
生意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天龍這種,吃的是政策上的紅利,賺的是國家的錢,屬於中規中矩的生意。
等哪天風口變了,一紙調令下來,說不定賺的錢就又還回去了。
但朱家那種生意模式可不一樣,因為是幫國家賺錢,哪怕是源頭的礦產出了問題,也會有專門人士進行插手調解。
生意做到這種份上,可謂名利雙收了。
我不是沒有想過類似的念頭,隻是我現在的底蘊太弱了,就算再給我二十年的時間積累,估計也難。
說著,姚閻玩笑似的又道,“彆看榜上的那些什麼首富什麼的,在朱家眼裡,那都是小孩子。曾經有一家機構想去估算朱家的財產,結果你猜怎麼著?機構直接沒了。”
我微微一笑,沒有回應。
能讓王景都要親自來拜年的人物,搞一個小小的機構簡直就是一句話的事。
“何生,王景書記對你怎麼樣,你應該也感受到了,今天這次拜年的機會,可是花錢都買不到的。”
“因為你很年輕,王景書記對你的期許還是很高的,其實不止王景書記,還有很多人都是很看好你的。你自己也要努力,千萬不要這麼多人失望。”
聽著姚閻的叮囑,我鄭重的點點頭,“我會的。”
......
泉城距離泰山腳下並不是很遠,一個半小時左右,姚閻抬頭看著一個隱映在林中的一處建築說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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