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戳到哪裡了?”
花昕上前來看著食指冒出來的血珠子,二話不說含住了。
宋觀傾頓時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好了好了,應該沒事了。”
花昕含了一會兒就再度查看起來,果然已經不冒血了。
“大晚上的做什麼針線活?再說了,府裡有繡房,需要的話讓白術送過去便是了。平白受點傷,你說何必呢?”
宋觀傾看著花昕就這麼說了一堆話,心裡有些暖暖的,開心道:“能讓花花在意,我很開心。”
花昕頓時宛如泄了氣的皮球,正所謂關心則亂,剛才她說話的語氣可算不得好。
饒是如此,宋觀傾還覺得自己是在關心他。
好吧,意思也對。
隻是這麼一來,她更是說不口了。
目光所及之處,發現宋觀傾是在縫補斷裂的帶子,花昕就順手接了過去。
“原來是帶子斷了啊!我還是覺得用扣子比較好,看樣子下回我讓繡房的人改改,真的不行可以用玉扣。”花昕一邊說,一邊縫補起來,三兩下就搞定了。
“怎麼樣?可以吧?”
花昕的針腳功夫還是不錯的,如此一來,一點都看不出斷裂的地方了。
“花花心靈手巧。”
宋觀傾一下子抱住了花昕,“今日不知為何,總是心神不寧,花花一來,我便覺得心安了不少。”
花昕伸出手來,輕柔地拍打了一下他的後背,接著開口詢問道:“對於你的父親,你還有印象嗎?”
宋觀傾聽聞此言,身體猛地一顫,原本擱在花昕肩頭上的下巴也隨之移開,滿臉儘是困惑之色,他不解道:“為何會提及此事?”
“因為我有一個不好的消息帶給你。”
宋觀傾腦海之中迅速閃過先前中州派人前來求診之事,心中已然大致明悟了幾分。
“莫非你的意思是他……”
花昕眼見他似乎已有所揣測,便順勢接話道:“天陽傳來的消息稱,中州帝於不久前病故離世,現今的中州已然陷入一片混亂之境,朝堂之上更是分裂成為三個派彆。其中一方對中州帝君的驟然駕崩心生疑慮,執意追尋一個確鑿的真相;另一派人乃是堅定的太子黨羽,力薦宋觀禮立即登上皇位,以穩定朝局;而最為怪異的當屬這第三方勢力了,他們堅稱另有合適的新帝人選,並且宣稱先皇留有遺詔,但唯有親眼見到新帝現身,方才願意將那遺詔公之於眾。然而,當被問及這位所謂的新帝究竟何人時,他們卻又緘口不言。”
“病逝……”宋觀傾低聲呢喃著這兩個字,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轉而看向花昕,“花花,你說當初我若是去了,會不會結局不一樣了?”
“你要回去嗎?”花昕沒有回答他的話,畢竟已經發生的事情,她沒有辦法改變,如今是要向前看。
“對於他們來說,七皇子宋觀傾已經死了,屍首還埋在藥王穀的山頂上。”
“傾宴,我隻問你,你要回去嗎?你如果要回去,我就陪你一起回去。”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qiv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