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舒浣顏剛說完,紫燁然便試著調動魔氣,他的修為,竟掉了整整一個境界!冷容淵他這是搞哪出?
讓他堂堂一個魔帝掉境和一個原本是半魔王修為的人競爭?是不是有點太看不起他了?
如果此時冷容淵在這的話,估計他會說若不是左疏月對魔尊的位置不感興趣,你以為我會舉辦這沒有什麼意思的競選?
想了良久,最終,紫燁然開口道“舒浣顏,你現在雖是魔君修為,但你空有修為沒有實力你也打不贏我,何必浪費時間?”
聽著紫燁然的話,舒浣顏嗤笑一聲“你以為我天天在落雪院練劍是為了好玩?”反正她現在與紫燁然一樣,都是魔君修為,她也不怕。
“舒浣顏,你膽子當真是大的很!你以為,本帝如今是魔君修為就打不過你?”這女人還真是秒變臉。
“彆那麼多話了,能不能打得過試試不就知道了?”說著,舒浣顏展手握起光棄劍,這魔尊的位置,她勢在必得!
她不知道的是,若架真打起來,恐怕,她有命贏,沒命坐,而此時的外麵,已經聚集了大量的魔界之人,他們隔著結界能看清裡麵,但卻進不去。
因為,這是冷容淵設下的結界,若有一人坐在了位置上,結界便會自動消失。
望著紫燁然與舒浣顏倆人遲遲不動手,一堆人人議論紛紛
“我都站這老半天了,他們怎麼還不開始?難道說,紫魔帝怕了?”
“瞎說,紫魔帝怎麼可能會怕一個女子?”
“那他們怎麼還不開始打?怎麼還聊起天來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紫魔帝是誰?那可是魔帝修為,舒浣顏呢?她才什麼修為?紫魔帝怎麼可能降低身份去跟一個女子打?”
“但看裡麵的情況,好像,舒浣顏一點也不怕紫魔帝啊。”
“哎呀,管那麼做什麼?看就行了,這跟我們又沒關係。”
“……”
另一邊,月清殿。
此時,一襲黑衣的冷容淵坐在躺椅上,本來他是想直接離開的,但回頭想了想,還是決定知會左疏月一聲。
“不知,魔尊前來所謂何事?”看著欲言又止的冷容淵,左疏月打破了這份寧靜,似乎是看出來冷容淵來的原因,左疏月又問道“魔尊是為魔尊之位嗎?”
“如今,我已不是魔尊,你不必這麼拘謹,過來是知會你一聲,我要離開魔界了。”冷容淵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舍。
“離開魔界?不知魔……你要去哪?”本想稱呼魔尊,但如今他已說不是,再稱呼,便有些不妥了。
“不甘一方,四海為家,浪跡天涯,到哪便是哪吧。”說著,冷容淵站起,朝著殿外走去,望著黑壓壓的天空。
左疏月上前,看著眼中滿是憂愁的冷容淵,左疏月歎了口氣“那你還會回魔界嗎?”為什麼,他要四海為家,浪跡天涯?不甘一方……是魔界……不夠好嗎?還是說,他膩了?
“或許會,或許不會。”這事,他也說不清,下界終究不是他的歸屬,他最後,終是要回神界的,想著,他又想起了潭息,要不要……去看看他呢?
或者,就讓潭息,忘了他這個主人吧。
變數太多,他可能,做不到找到辦法讓潭息出來。
潭息……是我對不起你,忘記我這個主人吧。
“那,疏月……恭送,冷魔尊。”這次,他稱呼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魔尊修為。
“不管是舒浣顏坐上這個位置還是紫燁然坐上這個位置,你都要將自己置身事外,無需管他們的事。”
“他們想怎麼折騰,便怎麼折騰,記住,這跟你沒關係,疏月,我很期待,有一天,能夠在神界,見到你。”
說完,冷容淵離開的大殿。
而殿內的左疏月卻陷入了沉思,神界?他隻聽過修為最高的地方便是仙界,神界是什麼地方?
難道……比仙界還高?不管是不是,他終究是個魔,他有資格飛升嗎?
此時的左疏月絲毫沒有注意到冷容淵已經自報了真實身份。
……
凡界,皇宮內,金鑾殿。
一襲白衣的月寂離斜躺在皇帝的左邊,他的座位,比皇帝的還要大,還要奢侈,那長度都可以說成沙發了。
聽著下方一個又一個的進言,月寂離打了個哈欠,真無聊啊,果然,不管是神界還是凡界,似乎那些奏折和進言都離不了他。
似乎是注意到了月寂離的動作,皇帝心中隱隱有些不安,難道……大臣吵到天人了?
沉默了良久,皇帝壯著膽子問道“不知,是他們吵到您了?”
“並未,隻不過聽的太無聊困了而已。”月寂離懶懶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若黎兒在,他或許還有幾分興趣聽,可關鍵不在啊。
此時殿內的眾人還以為您會給我們提提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