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走吧,去涼亭。”說著白妤傾轉身便朝著左邊而走,而白容憂則是緊跟其後。
隨後,倆人對立而坐,白妤傾端起桌上的茶壺往兩隻茶杯中倒了兩杯茶,而後她雙手舉起手中的茶杯“容真神,請。”
“妤真神,請。”白容憂也同樣雙手舉起,倆人一飲而儘。
“如今,隻差知宸淵了。”白妤傾放下了茶杯,直接步入正題。
“神界本該有五神,可如今,神界的四神竟都因為神後來了下界,白容憂,你說,這空蕩蕩的神界,會不會有人造反?”
“不會,我們總會回去的。”
“等陌黎醒了,我便去魔界。”
“找舒浣顏?借她之手,殺了黎兒嗎?”白容憂直接問了出來。
“你怎麼會知道舒浣顏?還有,怎會知我要做什麼?”白妤傾微微有些驚訝。
“想知便知了,好歹也是千年的朋友,怎會不知?”他與白妤傾的關係可以說四個字,亦敵亦友。
“也是,這世界上,有什麼事是能瞞得過神界之人的?”話落,白妤傾又喝了一杯茶道“看來,我們又得成為敵人了。”
“是啊,又得,成為敵人了。”白容憂笑道,任何動黎兒的人,即使是他的朋友,也不行!
“那就,期待下次與你白容憂在‘戰場’上見。”有她在,她就不行信,舒浣顏還殺不了陌黎。
“月寂離去哪了?”白容憂突然問道。
“不知道,他沒有和我說,不過,想必等陌黎醒了,他也就回來了,看這天,陌黎應該,也快醒了。”
“說不定,她已經醒了,這靈花林的靈氣非常濃鬱,陌黎醒來的時間,應該會被大大縮減。”
“走吧,去看看,你的黎兒,也說不定,寂離此時已在屋內。”
話落,倆人離開了涼亭又朝著屋內走去。
而果不其然,陌黎醒了,而月寂離正坐在陌黎的旁邊。
“白公子?你是?”看著突然進來的白容憂與眼前的白衣女子陌黎連忙坐起,不得不說,這白衣女子真是一個絕美加清冷的人。
“黎兒剛恢複便不必下床了。”看著陌黎醒來,白容憂的眼眸中儘是歡喜。
“這位是?”看著不說話的女子,陌黎再次開口問道,為什麼她感覺,這白衣女子對她有敵意呢?
不會是,白容憂的妻子吧?這麼漂亮正蕩陌黎亂想時,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她“我是神界真神白妤傾,我與白容憂沒有任何關係,請陌黎姑娘不要亂想。”
而後,白妤傾看向了月寂離,她銀色的瞳孔中是滿滿的喜歡,但可惜,月寂離卻是連看都不看一眼。
“哎對了,白公子,你知不知道龍紋草?”陌黎突然看向白容憂問道。
不等白容憂說話,白妤傾便回道,在離開之前,再幫一幫陌黎吧“我這有,但不知,陌黎姑娘拿它做什麼?”
她可是很喜歡,幫完人之後又將其踩在腳下。
“我的朋友病了,現在就差龍紋草了。”陌黎話剛落,白妤傾便伸出了手,而後,一棵綠色的上麵有有著龍紋的草便懸浮出現在了白妤傾手中。
“那陌姑娘救人吧。”白妤傾將龍紋草給了陌黎後便離開了房間。
此時,房間內隻剩下了月寂離,白容憂與陌黎。
隨後,陌黎起身下床,而月寂離則是坐到了一旁,靜靜的看著陌黎,他表麵上雖然看著陌黎,但他的心思全在白容憂身上。
他絕對?不會讓白容憂有任何可乘之機。
“我靈力,恢複了?”感受丹田的飽滿,陌黎驚喜道。
“這裡是坐落在仙界與神界之下的地方,所以靈氣是源源不斷的。”不等月寂離開口,白容憂搶先說道。
仙界,神界?那不是傳說的世界嗎?真的有這樣的世界?一邊想著,陌黎一邊準備著菀夢果與龍紋草。
而後,月寂離一揮袖,風靈花便出現在了床榻上。
陌黎看著躺在床榻上閉著眼的莫有儀,心中一頓開心,馬上,有儀就會醒了。
正當陌黎準備凝聚丹火時,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凝聚不出來,一時間,陌黎有些著急了。
看著陌黎著急的模樣,月寂離忍住了笑意,他在這,著急什麼?
而後,月寂離直接虛抓一把,隻見床榻上的龍紋草,菀夢果與風靈花慢慢的懸浮向上。
不等月寂離的下一步動作,白容憂手中凝出一團火光朝著三樣東西“仍”去。
不過片刻的時間,三樣東西很快融化成了一顆紫白色帶著龍紋的丹藥。
慢慢的,火光消失,而丹藥也朝著莫有儀而去,丹藥就像流水一樣化作紫白色的液體慢慢進入了莫有儀的口中。
“明日,她便會醒來。”看著陌黎那仍是著急模樣,月寂離無奈道,黎兒這,有點太著急了。
“黎兒,在你昏迷的期間靈花林的靈氣不斷滋潤著你的丹田,不如趁著今日,看看能不能突破金丹後期。”
“好,那我去外麵試試,今晚,就讓有儀在這休息吧。”說著陌黎便朝著屋外走去。
陌黎找了個地方直接盤腿而坐,隨後她又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看了一下腰間的神獸袋。
這地方靈氣這麼濃鬱烈焰竟然不出來,真是稀奇,看了一眼後,陌黎便閉上了眼睛。
而後,白容憂與月寂離也離開了房間,倆人看著正準備嘗試突破金丹後期的陌黎都沒有說話,而是找了個地方坐下喝茶聊天。
“你可有在凡界尋到知宸淵的氣息?”白容憂也不搞那些客套話。
“他在鑭雪國,我很想知道,你為何,選擇在祁國弄一個身份?這可不像你的作風。”白容憂要是能尋到知宸淵的氣息,那知宸淵這個神尊就不必當了。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隻有你……與黎兒能知道他的去向。”白容憂並沒有回答月寂離後麵的話。
“趁著現在凡界,讓黎兒抓緊時間提升修為或者武功吧。”
“舒浣顏雖然現在是得憑自己曆劫成功,但天道多多少少還是要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幫助她。”
“即使明目張膽的幫助舒浣顏又如何?黎兒不需要多努力的去修煉。”
“也是,有你,我與知宸淵,綽綽有餘。”沒想到,在保護黎兒這件事上,他們的看法還挺一致的。
“現在畢竟是黎兒在曆劫,我們能少幫便少幫,你應該知道,若黎兒憑自身曆劫成功,這對她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所以,能少幫則少幫。”
“你覺得,黎兒的那位朋友,能活多久?”聽著白容憂的話,月寂離墨黑色的瞳孔又加深了幾分顏色。
“你剛剛,看她的命數了?”
“並未,隻是想與你打個賭。”看莫有儀的命數?用得著他看?本來就活不久。
“哦?說說看。”
“莫有儀雖然被救了過來,但因為她沉……中毒時間太久,現在她的修為已經跌落到築基初期,即使她修煉,最高也隻能修煉到金丹中期。”
“我們就來賭賭看她能活多久,賭輸了的人要無條件的答應賭對的人任何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