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夜裡風大,容易著涼,回洞府吧。”
“師尊……”到嘴的話,南語瀾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說,若說了師尊會不會生氣?若不說,她可能會一直無法安寧。
“想說便說,彆吞吞吐吐的。”南語瀾這猶猶豫豫的性子可不好,麵對敵人一點勝算都沒有。
“師尊,時間會消磨一切的,師尊不妨看看身邊的人。”說完,南語瀾便低下了頭,因為她不想看見白容憂生氣的模樣。
白容憂苦笑“唯獨消磨不了我對她的喜歡。”這句話,白容憂隻在心裡說了說。
忽然,一陣清風吹過,看著仍是低著頭,縮了縮身子南語瀾,白容憂手一展,一件白色的外套便出現在了他手中,他放在石桌上後便離了。
片刻後,似乎是因為想象中訓斥的聲音並沒有出現,她慢慢抬頭。
看著周圍的一片空,怪不得一直沒聽見,原來人早已走的沒影“師尊,我到底怎麼做,才能讓你忘了那女子呢?”
正當南語瀾準備走時,卻瞥見了石桌上的白色外套,她摸了摸外套,是……師尊給她的嗎?
是因為剛剛那陣風嗎?看著外套她呢喃道“看來師尊心裡還是有我的。”
而後,南語瀾起身拿起外套便朝著自己洞府的方向而去。
……
翌日。
天剛亮起,已微露出蛋白,雲彩趕集似的聚集在天邊,像是浸了血,顯出淡淡的紅色。
此刻,闕雲宗宗外已經聚集了大片的修士,他們一個個的伸頭往裡看?但可惜,再看也無人。
“哎,你說這闕雲宗不會是騙咱的吧?我早早就來了,都等老半天了。”
“能當闕雲宗代掌,應該不會吧?我也等老天了,再等等吧。”
不過片刻時間,三個弟子一個搬著長桌一個搬著凳子還有一個端著一堆玉石做的長牌走到了闕雲宗宗外。
三人很快便開始整理起來,過了一會兒後中間的弟子看著底下鬨騰的修士清了清嗓音道“各位,靈牌已準備好,秘境也布置好了,各位請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弟子話剛落,剛剛還擁擠的修士們一下子便排成了兩隊。
“各位聽好了,進入秘境後,第一,生死各有天命,自己的安危自己保護。”
“第二,秘境內所獲一切都是你們自己的,殺人奪寶,在所難免,你們可以選擇結對,也可以獨自一人。”
“第三,不限修為,不限人數,本宗隻管給你們開放秘境,其餘一切不管。”
“第四,若你不想呆了,便將靈牌毀掉,自可出來每人隻有一次進入秘境的機會,慎選。”
“以上這些,都記清楚了。”
弟子話落,修士便一個接一個的拿了靈牌便朝著宗內走去。
若細看,會發現,每個攜帶靈牌的人,靈牌上麵都有他們的名字。
……
西城,暗幽客棧,某間房間內。
“我們何時出發?”舒浣顏靠著窗坐在無痕南尋的對麵,看著街上越來越少的修士,心中不禁有些驚訝,這一個比一個積極。
無痕南尋抬頭朝東城看了一眼,時間,剛剛好“現在便出發。”
話落,二人對視一眼起身便朝著房外走去。
……
星隕宗,一處洞府內,段長卿雙手背著背,低著頭在洞府走來走去,他時不時的歎口氣。
突然,一襲藍衣的蘇瑤伽葉走了進來,她微微彎腰道“師尊。”
一看蘇瑤伽葉來了,段長卿連忙扶起她,一臉著急的問道“闕雲宗那邊如何?烈火穀可有什麼動作?”
“回師尊,闕雲宗宗外一批接著一批的修士排著隊領靈牌,烈火穀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動作。”
“好,你在宗內找一名弟子或者你自己先去,為師隨後便到。”沒有動作?難道是不打算去了?
“是,弟子這就去。”蘇瑤伽葉麵色一喜,沒想到師尊竟願步行前往。
步行?那是不可能的,闕雲宗那麼多修士忙的過來?能出這宗已經是給了他極大的麵子了。
段長卿走出洞府外,望著天笑了笑“一個小輩,還想讓我步行去了再等你?誰給你的自信?”
段長卿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若真按年齡來算白容憂比他大多了。
……
烈火穀,水簾布平台下,關京墨雙手負背,望著源源不斷朝下流的水,不過一會兒時間,一個弟子便前來稟報。
“穀主。”
關京墨轉身一躍而起到了那弟子麵前“說吧。”
“闕雲宗外,排著兩隊,星隕宗宗主剛出宗,是飛著朝闕雲宗而去的。”
“下去吧。”
“是。”
飛?看來他根本拉不下這個臉麵啊,闕雲宗主君慕痕,那可是化神期後期的修為,離渡劫可是僅一步之遙。
現如今來了個代掌,修為再怎麼低也應該是化神期,“長卿兄?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幫不了你。”所謂有所勞有所獲,這世間,可沒有不勞而獲的。
這麼久都沒有怎麼走過路了,這次權當再體驗體驗新鮮感吧。
……
闕雲宗,某處洞府內。
白容憂斜躺在床榻上,一隻手撐著腦袋,看著麵前懸浮的圓形中的畫麵他笑了笑。
“小輩?段長卿,我可比你大了不知多少歲,你在我眼裡,不過是個長得快的小孩罷了。”
“可惜了,想給你個機會,你偏偏不接。”
突然,畫麵一閃,出現在他的眼前的是闕雲宗大殿內段長卿的等候。
“飛的到挺快的。”忽的一下,白容憂閃了閃眸子。
看著段長卿體內那隱隱要突破化神期的丹田,他笑道“元嬰後期?怪不得這麼狂妄,原來是快要突破化神期啊。”
片刻後,似乎是覺得太無聊了,白容憂起身,對著懸浮的圓形手一揮,而後又走出了府外“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去會會了。”
……
“我看,這白代掌就是存心耍我們,這都多久了?還不來。”段長卿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