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風眠緩緩轉身,冰晶在他四周飛舞,好似一場銀色的雪。
“你早就可以這樣,是不是?”南溟咬牙切齒地問,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
鄒風眠走近,直到再次與南溟麵對麵,抱住南溟,臉上湧上更深的紅暈。
“是的。”他坦然承認,聲音裡帶著愉悅的顫抖,“但如果我一開始就這樣做,就不會有剛才那個吻了,不是嗎?”
南溟一把打開他的手:“你把所有人都當玩具。”
“不是所有人。”鄒風眠認真地糾正,眼中閃過一絲柔軟,“隻有你。”
農場恢複了平靜。
夜行者們全部被凍結,連遠處森林中的動靜也消失了。
“去高台吧。”鄒風眠指著遠處發光的石台,“那是出口。”
他向南溟伸出手,但南溟隻是冷冷地看了一眼,自顧自地爬下屋頂。
鄒風眠也笑著跟了上去。
兩人穿過被冰封的農場,一路上,南溟沉默不語,但心中的怒火絲毫未減。
這個瘋子居然讓他擔心,居然逼他做出那種事!
當他們走到半路時,鄒風眠突然拉住南溟的手:“南溟,我其實並非完全在演戲。”
南溟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他。
“在屋頂上,我確實受傷了。”鄒風眠解釋,“隻是傷得沒有那麼嚴重,我可以忍受。”
他拉起衣服一角,露出側腹的傷痕,皮肉確實裂開了一道口子,隻是已經結痂,不再流血。
“你本可以直接用能力解決一切。”南溟冷聲說,“卻非要演這出戲。”
鄒風眠鬆開南溟的手,眼中有一閃而過的落寞:“有些事情,如果不用極端方式,我永遠得不到答案。”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南溟心頭一緊。
這一刻,南溟仿佛看到了那個躲在滑梯洞裡的小男孩,孤獨而渴望溫暖。
當他們站在發光的圓盤上時,白光從腳下升起,漸漸包圍了兩人。
“我很滿意。”在光芒徹底吞沒他們之前,鄒風眠湊到南溟耳邊輕聲說,“不僅因為你的吻,還因為你擔心我。”
白光變得刺眼,農場的景象逐漸消失。
當南溟再次能夠清晰地看見東西時,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休息區的大廳裡。
鄒風眠站在他身旁,好整以暇地整理著衣袖,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發生過。
但唇角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傷痕卻在提醒著南溟,那個充滿怒火的吻確實存在過。
“下次。”南溟咬牙切齒地說,聲音低沉,“我絕對不會再上當。”
鄒風眠轉向他,唇角微微上揚:“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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