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是壞人。”
老漢森有著多年作為獵人的直覺,僅憑便能分辨出某一人的好壞,隻是這一直覺通常不準。
因為他隻能分辨敵意和善意,而這兩種東西,是會隨時間地點變化的。
但有一點很明顯,對方比他這個拿著獵槍的老頭子要強很多。
硬要說的話,恐怕就連他們村裡最強的那個守衛也比不上他吧?
那麼,他們一家對於眼前之人來說,又有什麼可圖之利呢?難不成是要他們的兩條爛命嗎?
“他是誰?”
即便如此,他還是用著一股不太友善的語氣問道,就像麵對野獸不能怯場,不能轉移視線一樣。
哪怕野獸沒想過吃了你,可一旦你露出怯色,對方也可能把你當成玩具,將你折磨致死。
“一個路過我們村落的旅客,想在我們家歇歇腳而已,姑娘,你運氣不錯,今晚有肉湯可以喝。”
漢森的妻子是一個瞎了左眼的中年婦女,唯一的特點是有著一頭亮眼的青發,除此之外,就和老漢森一樣,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點了。
她眼神向右一瞥,漢森也跟著朝那望去,那邊的角落放著一整袋土豆,看樣子是這名訪客帶來的。
“我去處理一下獵物......”
漢森明白妻子的意思,他沒有多問,扛著那頭已經死去的麋鹿就走進了他用來處理獵物的雜物間。
至於為什麼會有人穿過危險的荒野,孤身來到他們這裡,不知從哪來,又不知要到哪去,這不是他該關心的。
“他肯定已經在懷疑你了。”
“難道我有哪一點不可疑嗎?”
自打從西盟離開後,狐狸就開始了籌備起了向自己的原世界返程的事情。
但編劇者不會乾等她完成這一切,它消磨掉一些耐心後,便提出了取材的想法。
“一個故事有了希望和絕望,就好像是有了開頭和結尾,但過程的描寫還需要一些配角的視角......苦澀的眾生啊......”
所以編劇者引導她來到了這裡,至於原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嗎?
這片被魔力改造的土地正在孕育某種悲傷的東西,所有人都逃不掉被侵染的命運。
“這樣做對那些法師有什麼好處?”藏在鬥篷之下的藍魔發問道。
“他們沒有將威力控製在一個地方,而是將其擴散了出去,法術餘波造成的殘留最多停留兩三年,但這裡麵的人可撐不了那麼久......”
狐狸呡了一口熱茶,向藍魔傳音道。
“姑娘,我們這正好有一個空房間,你想要在這留多久都可以,隻不過這地方可不適合久留。”
趁著漢森處理獵物的工夫,他的妻子往火爐上的湯鍋裡切入了一些土豆。
“您太熱情了,不過...我...應該不會在這待太久。”
“那你最好抓緊時間,大雪可能快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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