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止,雪停,天地寂靜。
而在千裡之外的城市裡,某個孩子突然從夢中驚醒,喃喃道,
“我夢見一個穿棉襖的老奶奶,她說……我的名字,不該寫在族譜上。”
鈴聲,已開始傳遞,千裡之外,城市深處……
那孩子坐在床沿,心跳如鼓。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醒來,隻記得夢中有個穿棉襖的老奶奶,
頭發花白如雪,眼神卻銳利得能刺穿魂魄。
她站在一片燃燒的村落前,手裡握著一枚青銅鈴鐺,
輕輕一搖,火便熄了,風便停了,連時間都凝固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你不該出生。”老奶奶說,
“但你既然來了,就得記住:你的名字,不能寫在族譜上。”
“為什麼?”孩子問。
“因為你是‘回響’。”她說,
“是記憶的餘音,是守門人的影子。
當鈴聲響起,你要聽;當夢境降臨,你要記;當世人遺忘,你要說,哪怕沒人相信。”
話音未落,火焰從地底升起,吞沒了她的身影。
而孩子手中,竟多了一枚小小的青銅鈴鐺,冰冷,卻與他的掌心貼合得如同天生。
與此同時,世界各地,異象頻生。
西伯利亞凍土帶,一座廢棄氣象站的收音機突然自動開啟,播放出一段無意義的雜音。
但若用摩斯電碼解碼,內容卻是。
“歸墟未閉,守門將醒。”
撒哈拉沙漠邊緣,一名考古學家在沙暴中迷路三天,
最終被發現時正跪在一塊黑色石板前,口中喃喃重複著一段從未聽過的禱文。
他的筆記本上,畫滿了與賈方圓掌心一模一樣的符文。
東京某間公寓,深夜監控拍到一名少女在睡夢中坐起,
赤腳走向陽台,手中憑空出現一枚青銅鈴鐺。
她輕輕一搖,樓下街道的積雨瞬間結冰,
形成一道蜿蜒的血色紋路,形狀竟與長白山雪地上的腳印完全一致。
次日清晨,紋路消失,少女毫無記憶。
而在網絡深處,一個名為“歸墟檔案”的加密論壇悄然上線。
首頁隻有一行字:
“你有沒有做過一個夢?夢裡有雪,有火,有一扇黑門,和一聲鈴響?”
帖子下方,短短三年,便數萬人回複。
有人上傳童年照片,背景角落赫然掛著一枚青銅鈴鐺,
而家人卻一直堅稱“從沒見過這東西”。
有人分享家族口述史,
“曾祖父說,我們祖籍本是長白山腳下一個叫‘歸墟屯’的地方,
但地圖上查不到,族譜也燒了……他說,那是‘被抹去的名字’。”
更有人發帖稱,昨夜夢見一名男子站在雪中,手持鈴鐺,對他微笑。
醒來後,手機自動下載了一段視頻,
畫麵模糊,卻能辨認出是長白山巔,石門緊閉,雪地上一行腳印緩緩倒退。
視頻末尾,浮現一行血字,
“我無名,故我永在。”
長白山,雪原寂靜。
賈方圓仍站在原地,鈴鐺懸於指尖,仿佛與天地共鳴的弦。
陳澤終於開口,
“你打算怎麼做?繼續一個人守著這扇門?還是……讓更多人知道真相?”
賈方圓望著天際漸散的雲層,輕聲道,
“真相太重,壓垮過太多人。我不傳真相,我傳夢境。”
“從今天起,每一個夢見鈴聲的人,都是守門人的種子。
他們不必知道全貌,不必背負使命,隻要在某個深夜,忽然想起那個夢,就夠了。”
“記憶是最溫柔的封印。當它在千萬人心中蘇醒,門就永遠關著。”
他轉身,向山下行去,腳步輕緩,不再留戀。
身後的雪地上,那道凝固的血色腳印,悄然裂開一道縫隙!
一株嫩綠的新芽,破血而出,在寒風中微微搖曳。
像是死亡裡重生的信標。
而遠方城市的某個陽台上,那孩子再次舉起青銅鈴鐺。
他還不懂這一切意味著什麼。
但他記得夢,這就夠了。
鈴聲,再度響起。
鈴聲響起的那一刻,城市上空的雲層突然裂開一道縫隙。
陽光本該傾瀉而下,可那光卻是冷的,青白色,如同雪地反射的月輝。
街道上的行人紛紛駐足,抬頭望天,心中無端湧起一種久違的恐懼:
仿佛他們曾在某個遙遠的夢裡,見過這樣的天裂。
孩子站在陽台,小手緊握青銅鈴鐺,不知為何,淚水無聲滑落。
他不記得哭了,但眼淚卻像記憶的潮水,衝開了某種深埋的閘門。
他的嘴唇微微顫動,吐出三個字,發音生澀,卻古老得像是從地心浮上來的:
“歸墟屯。”
喜歡戶外直播:開乾!玩的就是真實!請大家收藏:()戶外直播:開乾!玩的就是真實!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