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賈方圓轉世成了個娃?!這他媽也太玄乎了吧!”
李大炮兒叼著根草梗,眯著眼,
“可要是真這樣,那小子豈不是帶著前世記憶重來一世?
那還打個屁啊,咱直接去投胎算了!”
“不。”方天磊忽然開口,他一直靜默如影,
“若真是重生,必有天機遮掩。
他可能還記得,也可能什麼都不記得……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重生之地,必有‘命門’守護。”
密室陷入沉默。
龍子承緩緩起身,將銅錢擲於案上,六爻皆逆。
“卦象顯示:死極生門,陰陽錯位。此人已不在正常輪回道中。他是被‘選中’的。”
“被誰選中?”林長生低聲問。
陳澤望向北方,目光仿佛穿透千山萬水,
“長白之巔,有一座‘虛無祭壇’,傳說上古時期,有大能者不願徹底消亡,
便以‘斷魂續命’之法,將神識封入嬰孩之軀。
賈方圓……恐怕是被人用這種禁術複活了。”
“誰乾的?”王旭咬牙。“或者……”李大炮兒冷笑,
“他奶奶賈寶玉自己策劃的?那家夥,一向陰得很。”
陳澤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雪夜的畫麵:
漫天風雪中,一名白衣女子抱著嬰兒走出冰窟,
嬰兒睜眼那一刻,瞳孔竟是金色的,一閃即逝……
“我已經讓暗線去查那個孩子了。”陳澤低聲道,
“出生時辰、八字、命格……還有,他哭聲響起時,方圓十裡動物全部暴斃。這不是普通嬰兒。”
龍子承突然冷笑,
“有意思。如果賈方圓真的重生,那這一世,他注定不會平凡。
而我們……要麼在他奶奶覺醒前殺了他,要麼……就得準備好迎接一個新的時代。”
林長生掐滅煙頭,冷冷道,
“問題是,等他長大,還認得咱們嗎?還是說,他會把我們,一個個……都清算一遍?”
燭火忽地熄滅,密室陷入黑暗。
隻聽陳澤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我已經派人去了東北,找到那個孩子。
不管他是敵是友……我們都必須知道真相。”
“因為……”他頓了頓,聲音沙啞,
“賈方圓,不該活著。”
黑暗中,一道微弱的火光重新亮起。
是方天磊劃燃了火折子,幽藍的火焰跳躍在他冷峻的臉龐上,映出一絲異樣神色。
他低聲說道,
“剛收到‘影驛’傳訊,我們找到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過去。
“那個孩子……現在在長白山腳下一個叫‘雪鬆屯’的小村,
被一戶姓韓的獵戶收養,登記的名字叫……韓小川。”
“韓小川?”
王旭嗤笑一聲,
“這名字聽著像個賣糖葫蘆的。”
“可他的生辰八字,”
方天磊緩緩展開一張黃紙,上麵朱砂寫著:
乙巳年臘月廿三,子時三刻,生於風雪交加、雷火劈山之際。
“這個時辰……正好與當年賈方圓‘隕落’的時間,相差七分半。”
林長生瞳孔一縮,
“命格逆行,魂契天煞,這不是轉世,是‘借胎還魂’!”
龍子承猛地站起,銅錢再次翻飛入空,落地時竟碎成六瓣。
“天道已亂……有人篡改了生死簿。”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腳步聲。
一名黑衣人跌撞衝入,滿臉驚惶,
“少主!東北線的兄弟……全死了!最後一個傳回來的消息是,那孩子,笑了。”
“笑?一個嬰兒能笑成什麼樣?”李大炮兒冷笑。
黑衣人顫抖著,吐出幾個字,
“他沒哭,也沒鬨……就是坐在炕上,看著我們的人,嘴角一點點往上扯……
然後說了一個字,‘陳’。”
空氣,凝固了。
陳澤渾身一震,仿佛被雷擊中。
他知道,隻有一個人,從少年時就從來不肯喊他“哥”,而是帶著譏諷地叫他,“陳澤”。
不是“陳哥”,不是“老大”,就隻是“陳澤”,像一把刀,冷冷地插進名字裡。
而那個習慣……隻有賈方圓有。
“他還記得……”陳澤聲音發顫,“他全都記得。”
密室再度陷入死寂,唯有風穿牆縫,嗚咽如嬰啼……
忽然,窗外一道金光閃過,似有巨鷹掠過屋簷,羽翼遮天。
緊接著,京都城外十裡,一口沉埋三百年的古井,
無故噴湧出血色泉水,持續整整九分鐘,又驟然乾涸!
方天磊望向北方,喃喃道,
“長白山的‘虛無祭壇’醒了……而他,已經開始召喚舊日之物。”
龍子承緩緩閉眼,“這一世,賈方圓不再是人。”
“他是災劫的種子,是天地不容的存在。”
“若讓他活到十八歲,日月將傾,山河易主。”
陳澤緩緩抽出腰間那把曾斬下賈方圓頭顱的刀,刀刃映著殘火,微微震鳴。
“那就……在他開口叫出第二個名字前。”
“殺了他,防止變故!”
風起雲湧,一場跨越輪回的殺局,已然拉開序幕……
但是沒人知道,陳澤之所以這麼果斷,是因為隊伍裡出現了內奸……
若是把賈方圓鏟除的消息帶出去,就能揪出來這個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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