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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章 糟糕,壞人竟是我自己?(2 / 2)

因為李學武同衛三團的關係,王小琴來到集團工作表現的很是低調。

也正因為如此,他在同李學武的博弈中也處處透露著小心,不敢壓的太狠了。

說白了,李學武手裡的底牌實在是太多了,多到隨便抽出來一張都算王炸。

李學武不想掀桌子,他也不能不要臉地得寸進尺。正治永遠都是妥協的藝術。

“飛行器製造廠、電子製造廠、汽車製造廠、工程建築公司、消防和保衛。”李懷德掰著手指一一數了,目光依舊在眾人的身世逡巡著,好像在等下一個人的發言能多一個選擇。

許是被李懷德的目光盯得緊了,高雅琴輕咳一聲,主動開口道:“銷售吧,銷售總公司各個分公司再多要一些銷售人員,兩百人。”

她倒是謹慎,也聰明,沒像其他人那樣含糊著說,雖然答應了,但也限製了人數,沒給李懷德留下發揮的餘地。

李懷德看了他一眼,好像也注意到了人數的問題,開口強調道:“明年銷售工作是集團的重點,多培養一些後備力量也是可以的。”

說完,也不等高雅琴反應,便加碼道:“兩百人不夠用,五百人吧。”

開會呢,還是賣菜呢,這玩意兒還得講價的?高雅琴也是哭笑不得,隻能點頭認了。

“銷售五百人,精細崗位工人兩千吧。”

老李開始定調子了,看著手裡剛剛做的筆記邊寫邊安排道:“消防和保衛兩百人。”

“建築公司這邊……”他抬起頭看向薛直夫,似乎在等他的意見。

這個時候說還能主動一點,真讓老李自己講,說不定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兩千人吧,條件是男生。”

薛直夫點點頭,強調道:“建築隊的條件還是很辛苦的,招工的時候要提前交代好。”

“明年是三年計劃的收尾,工程管理很關鍵,兩千人有點少,多加點吧。”

李懷德對薛直夫的態度還是很尊重的,不比對高雅琴這位新同誌那麼直接。

他想了想,開口說道:“兩千五百人一定能吃得下,多給你招一些高中生培養培養,以後還得指望他們支撐起建築這一攤子。”

話已經都說到這了,薛直夫還能講什麼,多五百人就多吧,他這邊想辦法安置下來。

“五千兩百人。”李懷德又把視線瞄向了其他人,好像在狩獵一般。

“文藝出版社這邊是今年剛剛完成擴招的,本身也沒有實現盈虧平衡。”

穀維潔開口道:“教育和醫療管理局更沒有給中學畢業生的安置指標。”

“聯合學校這邊搞一期春季招生,初中和高中兩千人,培訓半年參加統考。”

李懷德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安排道:“合格的晉入上一級學校,不合規的按規定處理。”

按規定處理?怎麼處理。

如果這一批兩千人的招生有一半生源在統考中不合格,難道還要做退檔處理?

李懷德這是病急亂投醫,穀維潔剛想反駁,卻見他已經把這件事定了下來。

會議室的氣氛有些凝重,老李有些霸道的行為讓本就不想說話的人更不願意開口了。

不開口並不等於沒安排。

李懷德看著筆記本上七千兩百人的數字還嫌不夠,目光又瞟向了張勁鬆。

“勞服公司還能安置五百人,多一點都不成。”張勁鬆語氣堅定地說道:“再多隻能往能源總公司那邊安置,礦工、電工、管網。”

“有總比沒有強,一千人吧。”

李懷德聽得出來他語氣裡的強硬,可還是給他的需求翻了倍。

“高中生還是很金貴的,協調一下生產那邊,嚴抓考核,加大分流力度。”

這意思是拿高中生換崗位工人,再把淘汰下來的崗位工人安置到條件艱苦的崗位上去。

張勁鬆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沒說話,這一千人可不是今天會議最多的。

“資金結算中心和聯合儲蓄銀行這邊再要五百名財務人員,可以自己培養。”

景玉農看出來了,今天這會議是人人有份,她既然跑不了,便隻能主動提要求。

李懷德倒是沒為難她,無論是財務還是人事,沒有一定的專業程度是乾不了的。

即便是培養,投入的精力和財力也實在是太大,所以她說五百人就五百人了。

八千七百人了,李懷德心裡是想湊出個整數來,也好跟上麵要功勞。

“秘書長,就剩下你了。”

他還是把目光定在了李學武的身上,道:“綜合管理部沒有指標,你聯係的單位還是很多的,擠一擠,想想辦法。”

“秘書吧,再培養一些。”李學武早有準備,直接開口道:“招待所和國際飯店再安排一些,三百人?”

“嗯,三百人。”李懷德想了想,沒敢給這個數字翻倍,出了問題還得他自己處理。

“文學同誌不在京,遼東工業那邊也說的差不多了,就給他留一千人的指標吧。”

他點了點筆記本上一萬人的數字,心裡滿意地說道:“這個工作還得請維潔同誌和玉農同誌辛苦一下,儘快拿出個章程來。”

“這裡我也強調一句,不能光看廠職工子女的身份,還是要強調能力和學曆。”

李懷德鄭重地講道:“按報名材料卡條件,有高中畢業生優先錄用,再考慮初中生。這可能是咱們集團最後一次人事補強了。”

***

這話說的也不無道理,隻是三年教育規劃,今年已經是第二年。明年招生結束,聯合學校將不會再進行社會統招,壓力還是大。

為什麼?

今年過去了,明年過去了,後年,也就是70年,聯合學校培養的畢業生就會進入集團。

這一次的一萬人有八千人要分配到崗位上,隻有兩千個指標能進校園。

八千人,已經嚴重擠壓了未來的崗位空間,聯合學校的畢業生分配也是個大問題。

老李這般操作屬於是拆了東牆補西牆,全然不顧以後怎麼辦。

而且這次會議上根本沒有討論工宣隊的問題,誰不知道這是個關鍵。

老李是忘了還是故意的?

散會以後,班子成員互相看了一眼,最終的視線是落在了李學武的身上。

隻是李學武表現的十分淡定,看不出什麼意圖來,可誰又能忽視了這份威脅呢。

名義上工宣隊是歸穀維潔主管,實際上也是穀維潔在負責,可實際負責人呢?

今天早晨,何雨水的資料已經擺在了集團領導的案頭上,她被查了個底朝天。

人事資料上看不出什麼問題,可有心人早就通過秘書了解到她同李學武之間的關係。

當然了,這關係也法上綱上線,誰能計較鄰居關係,兩人的單位又不需要回避。

這就很麻煩了,工宣隊左右畢業生的安置和分配,完全掐住了廠職工的命脈啊。

集團班子成員倒是不虞自己的子女會被影響和安置,可他們無法保證機關所有人啊。

這個時候但凡站隊的都要慎重考慮一二,真得罪了李學武,能不能舍得了自己的孩子。

這算是威脅嗎?

算,也不算,因為李學武沒有任何動作,更沒有找任何人談話。這算陽謀。

蘇維德恨不得把那份人事材料摔桌子上,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上麵會來這麼一出啊。

李學武是怎麼知道的?

或者,李學武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又是怎麼謀算到這一天的。難道他真的能掐會算?

這特麼是職場,不是道場!

從矛盾產生的那天起,所有人都在看著李學武,可這位秘書長穩坐釣魚台,不悲不喜。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秘書長認投了,服氣了,甘願被集團其他領導壓製了。

即便是秘書長不服氣,也隻能倔強地用紀監的那幾個案子來拖延時間,苟延殘喘。

恐怕就連李主任都在等秘書長過去主動服軟,為這個案子畫上一個句號。

今天早晨報紙上的新聞一出,多少人倒吸冷氣,後脊梁骨發涼。

秘書長掘了他們所有人的後路,這一招此處無聲勝有聲不知讓多少人菊花一緊啊。

你敢保證秘書長沒注意到你的小動作?

你敢保證他不會對你用小動作,把你的兒子或者閨女安排到遙遠的吐魯番摘葡萄去?

沒有人敢去賭秘書長的槍裡沒有子彈!

李學武越是沉默,他們越是膽寒,沒人再想出頭,更沒有人再敢議論秘書長。

二十二號刊登的消息,留給他們的時間隻有十幾天,到底該怎麼選擇呢?

蘇維德坐在辦公桌後麵臉色鐵青,心裡早把李學武罵了個痛快。

隻是罵的痛快,心裡還是不痛快。

李學武這一招叫大勢所趨,誰敢試其鋒芒。

這樣看,當初把目標轉移到張勁鬆的身上是對的,他還得繼續努力把老張搞下去。

老張下去了,老李就要難受了。

隻是集團紀監現在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完全受工作組的指導和監督,楊駿能幫他嗎?

***

不用楊駿幫忙,有人“幫”他了。

就在管委會定下基調,組織和人事部門迅速出台職工子女以及新職工補招錄細則的時候,集團紀監接連收到多封實名舉報信。

滾燙的油鍋裡潑了一盆冷水,瞬間炸了鍋了。

有實名舉報和揭發津門順風商貿在關聯貿易和組織管理中有利益輸送行為。

另有實名舉報管委會主任李懷德收受東風三一建築好處,幫助對方入局聯合企業。

另有實名舉報管委會主任李懷德連同津門水產總公司主任韓慶偉、副總張長明私設聯營公司,以親屬掛名的形式組建順風商貿盈利。

另有實名舉報管委會主任李懷德與銷售總公司國際事業部品牌部主任周苗苗、集團文藝出版社文藝表演管理處劇場經理韓露、廣播電台台長於海棠等人非正常關係。

另有實名舉報管委會主任李懷德在港城培訓班選拔期間違規安置關係戶。

……

啪——

楊駿將手裡的資料摔在了蘇維德的辦公桌上,眼睛裡像是要噴火一般。

“蘇副主任,你到底要乾什麼!”

他真是急了,用手拍著蘇維德的辦公桌厲聲質問道:“你還嫌這場鬨劇不夠熱鬨嗎?”

“要不要我回去,把杜主任請過來給您主持大局,讓他看著您折騰啊!”

“你——你——”

蘇維德也是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隻是覺得很嚴肅刺耳。

他雖然惱怒楊駿的無禮,可也知道對方能發這麼大的火氣,一定不是沒事來找茬的。

“這不是——你懷疑我?”

蘇維德拿起桌上的材料快速地瀏覽了一遍,臉色大變,抬起頭看向楊駿。

他想解釋,可到最後變成了質疑。

是啊,楊駿跟他曾經同在一個單位,這點關係雖然談不上感情,可也不至於撕破臉啊。

看楊駿的表情是懷疑了他,覺得這些舉報信是他慫恿下麵的人交上來的。

“我瘋了?不是我!”

“咱們換個角度,這話我說給你,你能信?”楊駿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文件,冷笑道:“您蒙誰呢,不是你還能有誰!”

“怎麼可能是我?”

蘇維德好大的委屈,指著他手裡的材料說道:“我確實是掌握了這上麵的一些內容,可我還沒來得及確認呢。再說了,就算我確認了上麵的問題,也不會安排彆人實名舉報啊。”

這份材料可沒有標記是誰實名舉報的,可在蘇維德想來,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這種手段並不算稀奇,總有人想要兵行險玩燈下黑,隻是他一時慌亂拿不出證據來。

楊駿卻是不信他的鬼話,瞪著眼睛說道:“你說說,誰會這麼做,李懷德?舉報他自己?李學武?舉報李懷德毀自己的前途?”

“還有誰?你說說,還有誰?”

他用手裡的材料拍了拍辦公桌,質問道:“還有誰想看紅星鋼鐵集團的熱鬨,還有誰想把這盤棋攪和散了,好借雞生蛋。”

也許是罵累了,也許是心累了,楊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自己拉的屎你自己收拾吧,我可沒有能耐給你擦屁股。”

這話說的再直白不過。

楊駿第一次來紅星鋼鐵集團是為了調查情況,也是為了擺平矛盾的。

隻是談了幾方,結果不理想。

他也不是好相與的,軟的不行自然是要來硬的,便跟領導申請了工作組下來。

一方麵是把問題查清楚,一方麵是逼著紅星鋼鐵集團的班子儘快完成妥協和磨合。

如果他沒有這個心思和目的,也不會接受李學武的邀請,去吃那頓飯了。

隻是他能感受到李學武這邊所做出的努力,就算有李懷德的模棱兩可,他也有信心讓紅星鋼鐵集團的問題儘快消弭掉。

可他哪裡能想到,這邊的努力全白費了,就因為蘇維德的不聽招呼,擅自行動。

蘇維德說他沒做這些事,你讓楊駿怎麼相信,這班子裡難道還有更多的勢力?

張勁鬆已經下場,程開元夾著尾巴做人,高雅琴初來乍到,還沒有站穩腳跟。

你要說董文學,遠在遼東,伸手不及。薛直夫是老紀監了,管的是工程,很少說話。

穀維潔暫且不論,景玉農同李學武可是有矛盾的,楊駿真想給強嘴的蘇維德一巴掌。

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不說實話!

既然蘇維德不信任他,也不跟他說實話,那他還管蘇維德死活乾什麼。

楊駿發火離開,蘇維德徹底麻爪了。

他在心裡也努力地思考著,到底是誰布的這個局,這是千真萬確的一個局。

不用想著去找是誰實名舉報的,這個年代工人就是有監督和舉報的權利。

你敢去找他說理,他給你一拳頭你都沒地方說理去,所以隻能在腦子裡算計。

可蘇維德在辦公室踱步許久,想碎了腦子也沒想到是誰在這個時機算計了他。

確實,李學武在剛剛結束的管委會上扳回一城,可還沒到決出勝負的時候呢。

要說李學武這麼做完全沒有可能,明明能用陽謀,誰會用陰謀啊。

就像楊駿所說的那樣,李學武絕對不會乾掉李懷德自毀長城。

難道是李懷德自汙?

想到這裡,蘇維德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把李懷德想成傻嗶他不就是更傻嗶嘛。

李懷德再怎麼自汙也不會把老底兒都抖落乾淨,這特麼不叫自汙,這叫自首。

不對!不對頭啊——

蘇維德站住腳步抄起電話打給了梁作棟,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了。

魚目混珠,拉所有人下水,隻有落水的梁作棟能乾得出這種事了。

隻是電話裡的梁作棟說的比他還特麼委屈呢,他說那些問題和證據都交給了竇耀祖辦。

等等,竇耀祖是誰?

梁作棟說竇耀祖就是東風三一建築的總經理,也是請竇耀祖通過其他人進行的舉報。

壞菜了,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竇耀祖怎麼可能舉報他自己!

隻是這個時候再想找問題出在哪,環節太多了!

糟糕,壞人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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