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在咱們這幾天相處不錯的份上,我不折磨你,給你一個痛快。”
驢二說完,扣下了鈑機,打死了肖三。
就在驢二和肖三說話的時候,刀子哥已經把花子三和二舉反綁在兩棵樹上,此時,二人仍然在昏迷之中。
驢二先走到花子三麵前,掄起巴掌,對著昏迷的花子三打去,把花子三打醒了。
花子三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反綁著,又聽到不遠處的槍彈聲,不由大驚,連忙問道:
“趙先生,你為什麼綁我?”
驢二笑道:
“趙先生?花子三,我不是趙先生,我是驢二。”
花子三又驚又怒,說道:
“啊,原來你是驢二!”
驢二道:
“不錯,我就是驢二,你現在明白,為什麼綁你了吧?”
花子三道:
“明白了!你驢二果然神出鬼沒,竟然混進了皇協軍之中。落在你手裡,我無話可說,你動手吧。”
花子三說著,挺起胸膛,一副視死如歸的強悍。
驢二笑道:
“你不求饒嗎?”
花子三冷笑道:
“求饒管用嗎?我花子三知道自己乾的事,你絕對不會饒了我,我雖然不是好人,但絕不是懦夫。”
“求饒是不可能的,要殺就殺吧,給我個痛快,不然我可會罵人的,罵得很難聽。”
驢二笑道:
“是個硬漢,好,我就給你個痛快。”
驢二說著,伸手掏出短匕,一刀捅入花子三的胸膛,用力一擰,花子三立即氣絕而亡。
收拾了肖三和花子三,驢二這才慢慢走到昏迷的二舉麵前,他要好好收拾這個二舉,不能再給二舉個痛快了。
驢二打了二舉一巴掌,把昏迷的二舉打醒。
二舉一睜眼,耳中就是槍彈聲,眼前是驢二的臉孔,二舉動了動,發現自己被綁著,這才害怕了,知道不妙。
二舉連忙說道:
“趙先生,你綁著我乾什麼?快鬆開我。”
驢二笑道:
“趙先生?二舉,你看看我是誰!”
驢二說著,向刀子哥打了個手勢,刀子哥會意,用一個手電筒,照著驢二的臉孔,讓二舉看得清清楚楚。
驢二先把自己臉上貼的胡須揭掉,又拿起腰間的鋁壺,從壺裡倒出一些清水,抹在自己臉上,然後用袖子在臉上擦了幾擦,他的真麵目就暴露在手電筒之下,暴露在二舉的眼前。
二舉剛開始還不明白,“趙長官”為什麼在他麵前又是揭胡須又是洗臉,直到驢二露出真麵目,他才恐懼了,從嗓子眼中發出一聲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的哀嚎:
“驢二,是你”
驢二呲牙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正是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