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哥皺緊眉頭,說道:
“這件事有危險,不是說咱們的人身安全有危險,而是說韋江手裡的那個寶物金龍吐珠有危險。”
“在此之前,橫田太郎不知道韋江手裡有這件寶物,如果你告訴他,他就知道了,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從韋江手裡逼過來。”
“到時候,咱們彆說得不到橫田太郎手裡的寶物,就連韋江手裡的寶物,也被橫田太郎搶走了。”
驢二說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為了讓橫田太郎帶咱們找到韋江,甚至找到橫田太郎的藏寶地,隻能把韋江有寶物的事,告訴橫田太郎了。”
“刀子哥,等會我跟項林進日軍指揮部,見到橫田太郎之後,把這個消息告訴他,他聽了之後,肯定會去找韋江索要,到時候,由你跟蹤他。”
“橫田太郎私吞寶物,他不敢讓日軍總部知道,他肯定不會帶太多日軍在身邊,甚至自己一個人外出,你隻要不被他發現,就不會有危險。”
刀子哥說道:
“我倒不是怕危險,我怕盯不住他。”
驢二道:
“我和項林步行去日軍總部,把轎車留給你,你開著轎車,就可以盯住他了。”
刀子哥搖搖頭,說道:
“如果橫田太郎在城裡活動,他步行,我也步行,他開車,我就開車,不怕他跑丟。”
“但如果他把韋江藏在城外,他開車出城,就算我開著轎車,也不容易盯著他了。”
“城裡的轎車多,我開車跟著他,也許他不會發現,但到了城外,視野開闊,一直有一輛轎車跟著他,他肯知道,是你派人跟蹤他,他就不會去找韋江了。”
驢二點點頭,說道:
“刀子哥,你考慮的很周到,但是,目前為止,我們隻有用這個辦法試一試了。”
“如果橫田太郎真的開車出城,你也開車出城,但不要跟得太近了,隻要遠遠跟著他,看他到什麼地方就行,就算沒有詳細的地址,隻要有一個大概的方向和方位,我們就可以再從彆的地方入手調查。”
刀子哥點點頭,說道:
“好,我儘量盯著他吧。”
三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然後,驢二和項林下了轎車,步行前往不遠處的日軍總部。
項林開著轎車,行駛到日軍總部大院門外不遠處的地方,把轎車停下之後,從後備廂中,拿出幾件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換上,又戴了一頂壓舌帽。
然後,他就坐到路邊的一個茶鋪中喝著茶,從窗口中盯著日軍總部的大院門口。
驢二和項林步行到了日軍指揮部的院門口,掏出證件,讓門崗給橫田少佐的辦公室打電話,就說他趙少秋來訪,得到允許之後,驢二和項林走進日軍指揮部的大院。
驢二和項林還沒走到辦公大樓,橫田太郎已經站在樓下的台階等著他們了。
橫田太郎穿著便裝,臉上仍然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單看他的笑容,誰也想不到這是個詭計多端心狠手辣的侵略者。
驢二臉上露出更燦爛的笑容,快走兩步,與橫田太郎握手,笑道:
“橫田先生,剛才在便衣隊的時候,因為我的手下兄弟被軍統刺殺,我心情不好,對你的態度不好,現在特地過來,向你負荊請罪來了。”
橫田太郎笑道:
“趙先生您太客氣了,您不必道歉,我能理解您的心情,換了是我,隻怕比您的態度更惡劣。”
“趙先生,您大駕光臨,是隻找我一個人,還是找我們的指揮官中佐閣下?如果您是找中佐閣下,我現在就帶您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