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局長,您怎麼在醫院裡,是您的虎體有恙?還是探望病人?”
肖振聲苦笑了兩聲,說道:
“有勞趙副局長您過問,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前些天遭遇抗日分子的偷襲,受了些傷,住在醫院裡,我過來是來看他的。”
驢二心中冷笑:
“抗日的罪名真是一個萬能坑,什麼都能往裡填,你兒子明明是霸占彆人的老婆,被彆人毆打重傷,這本是私事,你卻推到‘公事’上來。”
但他臉上卻裝出關心的樣子,問道:
“哎呀,原來是令郎受傷了,要不要緊?嚴不嚴重?”
肖振聲說道:
“當時是很嚴重的,但經過這段時間的醫治,已經差不多荃愈了,我準備讓他明天就出院了。”
驢二轉頭對渡邊宏說道:
“渡邊少佐,你剛才也說了,我是市局警察局的副局長,肖局長的公子也算是我的下屬,他因公受傷,我這個上級,應該去探望慰問一下吧?”
渡邊宏是情報頭子,當然知道肖一行被毆打的原因,但他不好意思在肖振聲麵前戳穿肖振聲的謊言,隻好附和道:
“應該的,應該的。”
驢二又轉頭對肖振聲說道:
“肖局長,請你帶我去令郎的病房,慰問令郎吧。”
肖振聲連忙謙讓道:
“哎呀呀,怎麼敢有勞趙副局長您的慰問,再說了,他的傷已經好了”
驢二笑道:
“肖局長,你是嫌我沒帶慰問品嗎?”
肖振聲這才不再謙讓,苦笑道:
“趙副局長您開玩笑了,您能到病房探病,已經是給足了麵子,比什麼慰問品都貴重。”
驢二對渡邊宏說道:
“渡邊少佐,如果你有事,可以先走,等會我自己回便衣隊就行了。”
還沒等渡邊宏說話,肖振聲連忙說道:
“渡邊少佐,您有什麼事,先往後推一推吧,等一會,我請您和趙副局長一起吃晚飯,好好敘一敘。”
渡邊宏說道:
“好的,反正也沒什麼重要的事,那就一起吃個飯吧。”
驢二和渡邊宏在肖振聲的陪同下,向一樓的走廓走去,走到一個病房前,肖振聲推開門,請驢二和渡邊宏先進,他再進去。
驢二進入病房的時候,看到這間病房,隻是一個普通病房,和大島周平的病房相比差遠了,這間房間中擺著兩張床鋪,但隻有一張床鋪上有病號。
這個病號是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身形瘦削,眼神冷漠,和肖振聲有幾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肖振聲的兒子肖一行。
肖一行雖然被苗人龍暴打了一頓,但並不非常嚴重,隻是腦部震蕩,昏了過去,苗人龍以為他死了,再加上另一個警察向苗人龍開槍,苗人龍才逃跑的,如果不是另一個警察開槍,肖一行還真會在昏迷中被苗人龍繼續毆打致死,甚至,如果不是肖一行昏迷了,使苗人龍誤以為他已經死了,就算有警察開槍,苗人龍也會不顧自己的生命,先打死肖一行再說。
經過一段時間的養傷,肖一行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是臉部的青腫,還沒完全消下去,看起來有些猙獰,但仍然能看得出來,這小子長相不錯,有幾分陰狠的瀟灑,也難怪陳慧香被他勾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