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府內宅,薛姨媽將薛蟠、薛蝌和寶琴都打發走後,拉著寶釵在床邊坐下,急切地問道:“釵兒,你為何不留在馬尼拉陪伴王爺?”
寶釵:“林大哥說這次回京的女眷眾多,擔心柳姐姐照顧不周,便讓女兒幫忙照看著。再說,女兒也思念母親和兄長,想回來瞧瞧。”
薛姨媽瞅著寶釵的小腹,小聲問道:“聽說珍珠已經懷上了,你和她差不多時間嫁的王爺,怎麼還沒有動靜?”
寶釵羞澀地道:“這事隻能靠機緣,女兒再著急也沒用。”
“王爺對你還好吧?”
“嗯。”
寶釵輕輕應了一聲,隨即岔開話題道:“母親,王爺說有兩樣買賣想同兄長和蘇姨娘合夥,您最好抽時間陪兄長回金陵去一趟。”
“回金陵做什麼?”
“王爺將京城這邊交給璉二哥負責,讓兄長負責在金陵投資建廠。”
“是什麼買賣?”
“煤氣燈和煤氣扇,這兩樣都是很吃香的買賣。”
寶釵將煤氣燈和煤氣扇的製作方法和用處大概地解釋了一下,薛姨媽聽得似懂非懂,心思也完全不在這上麵,她最關心的是,女兒何時能為王爺生下個哥兒。
隻可惜寶釵害羞,每次說到這事上麵,都被她岔開了,搞得薛姨媽擔心不已,還以為女兒失寵了。
…
等寶釵回房休息後,薛姨媽讓同貴將鶯兒叫過來,想要追根究底地盤問清楚。
等鶯兒進來見過禮後,薛姨媽衝她問道:“你老實交代,釵兒和王爺相處的怎麼樣?”
鶯兒:“很好呀,王爺特彆喜歡咱家姑娘。”
“哦!那我才剛問釵兒,她為何避而不答呢?”
“姑娘是在害羞吧?”
“都成親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薛姨媽接著又問:“王爺一旬在釵兒屋裡歇息幾晚?”
鶯兒想了想道:“記不太清楚,估計是兩晚吧。”
“才兩晚,這算什麼寵愛?”
鶯兒:“太太,王爺經常白天來找咱家姑娘。”
“白天,你是說王爺白天也和釵兒做那事?”
“嗯。”
薛姨媽心說:“難怪釵兒不好意思說這事,王爺這也太荒唐了。”
她衝鶯兒叮囑道:“你以後記得提醒釵兒,在這件事上要儘量節製,不可由著王爺的性子胡來,以免傷了王爺的身子。”
“奴婢記住了。”
鶯兒應了一聲,隨即又壓低聲音道:“太太,上次咱家姑娘被王爺弄得差點下不了床,奴婢著實為她擔心呢。”
薛姨媽驚道:“莫非是王爺動手打釵兒了?”
“沒有,我是說,是說~”
薛姨媽急切地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快點說清楚。”
鶯兒鼓起勇氣道:“那日王爺要了咱家姑娘四次,折騰得姑娘差點起不了床。”
“呃~”
薛姨媽聞言老臉一紅,她在心裡暗自埋怨:“王爺這事做得太過分了,偏她又不好顧問此事。”
她瞪了鶯兒一眼,斥責道:“你光看著姑娘受苦,也不幫幫她?”
鶯兒委屈地道:“太太,非是奴婢不肯幫忙,是王爺瞧不上我,奴婢也沒法子。”
“呃~”
薛姨媽這下沒話說了,王爺眼光挑剔是出了名的,能被他看中的丫鬟隻有鸚哥和香菱,這兩丫頭還是沾了一直服侍王爺的光,才被當作小妾陪養。
她衝鶯兒擺手道:“你先回去,這事不許對外人說。”
“是。”
鶯兒轉身剛想出去,卻聽見薛姨媽又道:“你去將琴兒叫來。”
“是。”
…
過不多時,寶琴從門外走進來,衝薛姨媽施禮道:“大伯母,您叫我有事嗎?”
薛姨媽微笑道:“快過來,坐下來陪我說說話。”
寶琴走過來,挨著薛姨媽坐下,笑道:“大伯母是不是想問姐姐和王爺的事。”
“真是個聰明的丫頭。”
薛姨媽伸手托起寶琴的小下巴,仔細地瞅著麵前的小美女,她在心裡暗讚:“真是個美人胚子,王爺怎麼就對她不動心呢?”
寶琴被薛姨媽瞅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將頭往後仰了仰,羞澀地道:“大伯母,您怎麼啦?”
薛姨媽鬆開手,笑著問道:“琴兒,王爺對你怎麼樣?”
“很好呀,王爺對我就像是對待自家妹妹一樣。”
“哦,那你想不想嫁給王爺?”
“嗯?”
寶琴一臉疑惑地瞅著薛姨媽,不明白她為何突然說起這個?
薛姨媽:“是這樣的,你娘和我說了,她想讓你嫁給王爺做妾。”
寶琴忙道:“我不願意。”
“為什麼?嫁給王爺不好嗎?”
“不好,王爺的小妾太多了,我不想成為其中的一份子。再說,我也不想和姐姐爭寵。”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