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寒笑了一聲,回答溫言,“你沒聽老頭兒說嗎?他讓獄警照顧我,獄警以為他說的是反話。”
“怎麼會這樣?”溫言抽泣道。
夜落寒說“因為他說讓我在監獄裡好好長長教訓,獄警以為他想殺我。”
“他們為什麼會這樣想?”溫言哭著又問,聲音裡含著對獄警的憎恨。
“因為豪門裡父子相殘的例子太多了。”
夜落寒其實隻挨過那一次打,但他永生難忘。
那一次,那幾個人是想要他命的。
隻是他命大沒死。
夜萬豪知道後差點兒血洗了監獄。
自那以後,監獄上下都知道夜萬豪多麼疼愛夜落寒。
自那以後,夜落寒再沒在監獄裡受過任何委屈。
他又對溫言說“那老頭也是愧疚,這才讓我繼承這份家業的。”
“對不起。”溫言把夜落寒抱得更緊,哭著連連說了兩個“對不起。”
夜落寒轉身,捧起溫言淚流滿麵的臉。
他不可思議。
他問溫言,“你道什麼歉?”
他有點兒動容。
他沒想到溫言愛他愛的這麼深。
這一夜,夜落寒比幾天前還滿足。
因為溫言不止給他用嘴,他自己也親自提槍上陣了。
窗外晚風徐徐。
蒼穹中繁星點綴。
一輪明月掛在墨色的夜空中。
事後。
夜落寒大汗淋漓。
他去洗了一澡。
出來時溫言已經睡著了。
他坐在床邊,看著溫言的瓜子臉紅撲撲的,像春日裡綻放的桃花。
他的腦海裡還未散去溫言剛才羞澀且放蕩的行動和聲音。
這不期而遇的性。
來的又猛又烈。
但很甜蜜。
他躺了下來,睡在了溫言的身邊。
溫言睡夢中往夜落寒懷裡鑽了鑽,尋找到自己更舒服的睡姿沉沉睡去。
夜落寒垂眸,看見睡在自己懷裡的女人。
怪不得夜萬豪那老頭兒離不開女人。
原來有個女人睡在懷裡,也挺好。
……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