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坐在夜落寒的腿上,雙手摟著夜落寒邊說邊給夜落寒撒嬌。
夜落寒沉眸凝著她,他原以為溫言是個心機女。
沒想到溫言不但是心機女,還是心機女中的戰鬥機。
他虐的是她的身體。
而她虐他,是虐他的心!
她一邊嘴上說愛他,心裡卻嫌棄他!
溫言看見夜落寒沉著眼眸,而且夜落寒正要說話了,她怕夜落寒又說傷感情的話,她雙手捧起夜落寒的臉龐,歪著頭就吻上夜落寒唇。
夜落寒沒想到溫言會吻他。
他心裡想拒絕。
但他是正常男人,而且憋了這麼多年沒女人。
溫言的挑逗,總是能讓他的生理戰勝他的心理。
他一手摟住溫言的腰身,一手摸上溫言的胸。
軟軟的真好捏。
他用力一捏。
溫言疼的叫了一聲,“啊。”
他輕咬著溫言的唇,“你是在這叫,還是晚上回家叫?”
“……”溫言聽見夜落寒聲音變得沉韻了。
她怕夜落寒讓她在這吃肉香蕉。
她抓住夜落寒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一手還摟著夜落寒的脖子。
她說“我不耽誤你工作了。”
夜落寒盯著她,忍下了心中的欲望。
他說“這麼胖了,壓的我不疼嗎?”
溫言連忙站起來,狗腿的幫夜落寒捏著腿,又對夜落寒嬉皮笑臉的笑了笑,“我是有點兒重了。現在都有一百二十斤了。”
夜落寒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內會對溫言這個心機女這麼有欲望。
他一把抓住溫言的手。
一手“哢嚓”一聲解開了皮帶。
溫言知道他要乾嘛,嚇得要躲。
可夜落寒一手已經扣住她的後腦往他的褲襠裡摁。
溫言著急了,夜落寒這說變就變的臉,說生氣就生氣的脾氣!
現在溫言可不想。
因為夜落寒又沒洗!